“昭然,你说,我扮成女子可好?”见昭然不搭理他,他便嘻皮笑脸地将自己的脸凑向昭然,瞬间,昭然只见一个放大了几倍的脸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不由满脸嫌弃地挥挥手:“去去去,你要胡闹一边闹去,别在这瞎搅和。

“呃!……”摸了摸鼻子,流光一脸无奈,但是不一会又自言自语了起来:“唉,难道我们以后要跟这样的人做对?像他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哦,不,是第二个这么‘俊’的公子,第一个就数寒烟公子了。”

“噗!”忽听慕子曰轻笑出声,满眼含笑地看着流光:“流光,你不想跟楚君亦为敌?”

“呃,这个……宫主,这个是没错,可是还是宫主比较重要……”流光笑嘻嘻地道。

“你放心,不到副不得已,本宫不会选择走那一着棋的,不然,也不会选择嫁与他了。”慕子曰收起笑意,脸色有丝落寞,还有一丝决然。

“是,宫主!”流光和昭然同时应道。

“好了,现在流光既已到我身边,那我们就更好办事了!乌国此次惨败而归,而端木弘也已亲自到了朝圣国,看来,此次楚君熙与楚君亦将迎接的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风浪!”走至窗前,慕子曰微微一叹。

“那宫主您是打算?”流光眉目一皱,问道。

“流光,传令,密切注意端木弘的一切举动,随时向本宫汇报!昭然,密切关注恭顺王府的一切举动,如有不妥,禀报!不得有误!”转过身,双眸一冷,似腊月寒冰,冻人心魂,令流光和昭然都不由一凛。

“是,属下领命!”流光和昭然皆肃然应声。

“宫主,收到夜雪的飞鸽传书,她在信中说,已经查到阻碍我们在北方展势力的那股力量来自新兴起的近迷楼,但是近迷楼的主人以及旗下的一切东西,却没有丝毫的头绪。”九月秋爽的季节,虽花落叶谢,但是却丝毫未影响到慕子曰的情绪,此刻的她,正躺在双栖楼的院子里的凉塌上半睁半闭地看着院中那树叶一片片地飘落,脸上一片淡然的神色,似是没有听到昭然的说话。

昭然看着不知道是否已经睡着的慕子曰,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看着眼前之人在听完后反而闭上眼睛,心里怔了半晌,不禁有点气恼,虽说自小就跟随着慕子曰,也知慕子曰的心性,可是也不能这样无视她的存在吧!好歹,她也是一直忠心耿耿,任劳任怨,毫无怨言的,此刻却将她当作隐形人似的,这都什么事啊。

想着想着,昭然时面愤闷,时而懊恼,时而欲哭无泪,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好看极了,可是她自己却毫无察觉,所以也根本未察觉到她的一切表情都尽收某人的眼里。

突然,听到有人“扑哧”一笑。昭然不由回神。见慕子曰正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才现原来刚才的一切动作都让瞧了去,不由羞涩了脸颊。

“宫主!”一跺脚,想逃离却现无处可逃。

“好了,好了,你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听这么一说,看来这近迷楼会是我们冷秋阁的一大劲敌了!”慕子曰睁大眼睛,缓缓坐直身子,神色似有些沉重。但也只是一瞬间,正当昭然还没反应过来,却风慕子曰高深莫测地地淡淡一笑:“看来,我们得化被动为主动,才能化危机为桥梁。”

站在一旁的昭然打了一个冷颤,她看了看四周,树叶才刚刚飘落,怎么冬天会来得这么早?

“楼主,现在整个黎城都在流传着咱们近迷楼和冷秋阁欲联合垄断南北经济行业,之后再用雄厚的经济实力逐鹿天下,挑拔各国纷争,以图渔翁得利。”黑暗中,从一座大宅中的一间房子的一间密室里传来两个人的声音,密室里并未点灯,所以也无法看清说话的两个是何模样。

“哦?有这事?”听话这人似是十分惊讶,不由重复着先前之人的话,话语间,透着深思和狐疑。

“楼主,此事千真万确,属下已着人去查看此消息到底是何人放出,这个消息对我们十分不利!而且听说朝廷也有所动静了,如此一来,那我们……”说话人语气有些急促,似是对这个消息十分的振愤不满。

“冷秋阁?呵,看来我也得好好去会会这天下第一阁了!”近迷楼楼主自似是自言自语,接着说:“记住,切记不可轻举妄动!本楼主自有打算!这件事情恐怕是有人有心为之的,无需太在意,朝廷方面我自会处理,你们最重要的是密切注意端木弘的举动,明白吗?”近迷楼楼主背向着那名男子,语气中带着不可违背的威严。

“是!楼主!”黑衣男子应声退下,黑暗中又瞬间恢复了安静。

只见近迷楼楼主身影一闪,便不见了踪影。无人知近迷楼是何组织,也无人知近迷楼的目的是什么,更妄说想知道近迷楼楼主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似乎,这个组织,比冷秋阁还来得神秘。

黎城热闹的街着上走着三个极其显目的人,而为手拿折扇的公子正优哉游哉着扇着折扇,好不逍遥自在。只见他俊脸清秀灵动,那雪白滑嫩的脸别说是姑娘,就是个男人也忍不住要去摸上两把,而他一袭白衣更更加显得他飘逸如谪仙般地俊雅绝伦。一路走来,路上行人纷纷回侧目。反倒是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一个是一脸笑嘻嘻地看着侧目的众人,一个却是满脸紧张地跟在白衣公子身后,时不时地看看自家公子那满脸悠闲的神色。

“宫…公子!”昭然刚想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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