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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家伙是不是中了幻觉了,自己就躺进那个破棺材里面去了。
此刻,我倒也没有特别去注意他,因为,他躺在那棺材里面,看起来的确是非常的诡异,但是暂时看来,好像他也没有什么危险。
此刻的我,只是赶紧检查了一下秦樱和雪代莎的情况。
我发现,她们两个仅仅是晕过去了,可能是陷入了某种梦境,身体并无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这边刚刚心神有些放松,我就感觉到有些不对了。
我突然感到非常的冷,手足都有一种发麻,发凉的感觉。
特别是我胸口,有一团寒气,压的浑身发凉,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让我心中大惊,这不是和我刚刚在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吗?
刚刚醒过来之后,我就长出了一口气,我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而已,而之所以我们这群人会突然睡过去,很可能是那石棺打开的时候,里面散发出来了某种致幻的气体。
我身怀诅咒,一般的毒气,对我都是无效的,但是这种致幻的气体似乎很特殊,对我的效用也非常强大。
不过,比起其他人,我显然醒来的更早。
但是现在,我胸口传来的一阵阵寒气,却让我内心感到一阵阵的恐慌,我连忙撕开了自己的衣服,朝着自己的胸口看了过去。
却见此刻,以前在我胸口中央的诅咒印记,此刻却是忽然变换了位置,从胸口中心,变到了我左边心脏的位置上。
而且,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感到非常诡异的是,那黑云一样的印记,此刻却是组成了一个婴孩的形状,那婴孩和我梦中见到的怪婴极为的相似!
我察觉到的那一阵阵寒气,就是从这诅咒印记上面发出来的。
看到这印记的变化,让我感到非常的焦急,这肯定是我的诅咒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毫无疑问,这是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
我感到随着那一股股的寒气,我的生命力,好像在不断的被吞噬一样。
这段时间,这诅咒印记给我带来的强大力量,似乎开始反哺这诅咒印记了。
我忽然明白过来,一直以来,这诅咒让我变得越发强大,并不是为了给我带来什么好处,而是处于一种养猪一样的目的。
人把猪养的再肥,将来也是要宰掉的。
这诅咒印记,让我的身体变得强健起来,就是为了再来取走这些力量。
我心底忽然有了一个诡异的猜测,或许随着时间的过去,这印记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婴孩,从我心脏的位置诞生出来?
这想法或许真的很可笑,很不科学,但是既然诅咒这种不科学的东西,都出现了,这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我深深的感到,自己可能命不久矣了。
我感到自己很虚弱,生命力,好像在不断的流失,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我有一种预感,我的命,可能活不过十天了。
不过,我倒也没有陷入绝望的境地,因为现在我已经拿到了解除诅咒的药方,说不定我还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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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雪代莎和秦樱却是忽然都醒了过来,她们捂住心口,也是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也做了噩梦。
我问她们做了什么梦,她们却说记不清了,只是隐约记得是个噩梦。
我又问雪代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关于身上的诅咒。
她把鞋子脱了下来,看了看自己那一双粉嫩的玉足,她的印记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心底苦笑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庆幸,知道这一次看来还是只有我倒霉了。
我们几个交流了几句,赶紧起来,就去帮忙把白猴子这家伙,从棺材里面弄出来。
白猴子这家伙,别看长得像猴子,体重还不轻,这样的重活,只有交给我和闷头了。
我们两个一人抓住他一边,把他从棺材里面往外拉。
我们刚刚拉到一半,白猴子却忽然睁开了眼。
闷头就说,“艹,你小子醒了啊,赶紧自己滚起来,你好重知不知道?”
听闷头这样说着,我也想说笑几句,但是我还没看口,心中就忽然察觉到一阵不妙,“小心!”
我这样大喊的同时,身子已经是一动,猛地矮下了身去。
我刚刚趴下去,就感觉到一阵冰冷的劲风从我头顶呼啸而过,把我的头发都削掉了好大一块。
差一点,我就要被人砍掉脑袋了。
不过,我根本来不及庆幸,就忽然感到一阵温热的液体,洒到了我的身上。
这些温热的液体,是闷头的鲜血。
我抬眼来一看,顿时看到闷头的脑袋已经被一刀砍掉了,他的身体还站在原地,保持着拉白猴子的动作,看起来恐怖之中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滑稽。
对我们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睁开了眼的白猴子。
这家伙,此刻眼睛显得非常古怪,因为他的眼白没有了,整双眼睛,都是一片漆黑,样子特别可怕。
白猴子双手都拿着刀,刚刚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在劈我们。
我这边刚刚趴下身子,秦樱和雪代莎也发现了这边的异样,她们毫不犹豫的就开了枪。
枪火之下,白猴子被打的浑身抽搐,鲜血长淌,但是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这家伙虽然中了那么多枪,流了那么多血。
但是他却仿佛毫无知觉一般的,从棺材里跳了出来,然后一溜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