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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棺中爬出来的胚胎,是个非常古怪的玩意,首先,它的大小,比之一般的婴儿要小了太多,毕竟,这东西仅仅是一个胚胎,而不是已经产下了的婴儿。
它整体的大小,仅仅只有一个成年人巴掌那么大,实在是非常的迷你。
但是,这东西虽然迷你,却一点也不可爱,那苍白的皮肤,透着一股让人想要放声尖叫的恐怖。
其次,这东西呢,极为诡异的是,头上长着两根苍白的犄角,那犄角似乎是肉质的,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而是此刻,这怪婴的脸,让我感到异常的熟悉,因为这怪婴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和我以前的相貌一模一样!
这让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有一种窒息般的感觉,为什么这玩意会长的和我一模一样?
难道说,我来到这个荒岛根本不是什么偶然,而是有什么命中注定的原因吗?
我和这怪婴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直接吓的情不自禁的退后了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忍不住朝着秦樱她们看了过去,我很担心她们两个看到这怪婴的脸之后,会如何看我。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看到这怪婴的脸之后,秦樱和雪代莎她们都一脸震惊的盯着我。觉得难以置信。
那闷头更是大叫了起来,“这小子肯定不是人,他就是这怪婴操纵出来,带领我们来这墓穴的怪物!”
“杀了他!”
白猴子指着我大叫了起来。
秦樱和雪代莎脸色也突然变得非常阴森,朝着我看了我过来,眼中带着极其浓郁的杀意。
她们两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两把剑,朝着我砍了过来。
我一看这场面,一边躲避,心底忽然就升起了一股不对劲的感觉。
秦樱和雪代莎对我的感情很深,绝不可能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就对我出手,更加诡异的是,她们真的要杀我,怎么会用剑砍我,直接开枪不就行了吗?
我非常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幻觉,这个想法,让我一下子狠狠松了口气,如果我是中了幻觉的话,那么那个怪婴的脸,也就不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了。
我赶紧找机会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我下手很重,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然而,耳边传来的长剑呼啸声,让我心底清楚,我仍然没有醒来,雪代莎和秦樱一左一右,脸色灰暗阴沉,朝着我疯狂的劈过来。
我有一种感觉,要是我被那些剑给劈中,我可能真的会死。
可能疼痛,甚至是死亡,都无法让我离开这个幻觉,那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醒来呢?
我忽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雪代莎和秦樱是不是也中了幻觉,我不是在幻觉中,而是她们真的在砍我?
我爬了起来,试着和雪代莎还有秦樱他们战斗了起来,我想把她们给制服下去。
然而,这一开战,我就发现,他们两个的力气,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别说制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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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个了,只怕连保命都是问题。
我只好选择了逃跑,我慌里慌张的想要朝墓室的大门跑去。
然而,我抬头一看,却见那怪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那墓室的门口,一脸诡异的盯着我。
它嘴角上扬,好像在若有若无的诡笑。
这让我头皮发炸之余,也感觉非常的不爽,我冲过去就是一脚朝着这家伙踩了过去,尼玛,我不敢对秦樱他们下手,还不敢打你吗?
然而,我这一脚根本没有踩下去,因为我的脚刚刚举在半空,就忽然有一只手从黑暗里伸出来,把我牢牢的抓住了。
我转头一看,是白猴子这家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还有那闷头,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我。
他们的力气大的可怕,我只感到自己仿佛被两座大山给压住了一样,浑身上下用不了一点力气。
他们一人扯出我的一只手、一只脚,把我呈一个大字型给举在了半空之中。
我绝望的想到,难道他们这是要把我给五马分尸一样的,给扯成几段吗?
然而,我并没有遭受到这样的酷刑,而是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他们把我架在半空之中以后,就停了下来,我几乎是悬浮在空中一般,而这个时候,那怪婴忽然动了起来,它慢慢的朝我爬了过来。
这家伙一点点的接近我,顺着白猴子的裤腿往上爬,很快就爬到了我的腿上。
它给人的触感,极为的冰冷,就好像一团冰块一样。
只有巴掌大的那么块东西,挂在我身上,此刻却沉重的要命。
更加令我感到恐怖的窒息的是,它慢慢的在我身上朝上爬,从我的腿上,爬到了肚子上,然后是胸口。
我感到胸口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甚至还有鲜血飚了出来。
这家伙,把我的胸口撕开了个大洞。
我感觉心脏好像被猛的抓住了,疼痛的无法呼吸。
接着就是天旋地转一般的疼痛感袭来,我的心脏好像被它扯出来了。
然而,诡异的是,没有了心,我居然还没死。
然后,它钻了进去,躺在了我的心脏的位置。
我感觉得到,这玩意忽然代替了我的心脏,和我的血管融合在了一起,一股冰冷的阴气,顺着血液循环,到达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