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和孟戍词正要拔剑,突然,面前的十几个黑衣人诡异的跪在地上,蜷缩着身体,面容上格外的痛苦,哀嚎着。
三七和孟戍词不明所以的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狐疑和警惕。
见这些人没一会儿的时间七窍出血的死去,孟戍词整个人都不好了,错愕的看向陆白:“这是什么情况?”
还没动手就死了?这种出场为了什么?一时间孟戍词有些懵。
陆白微微一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戍词瞪大眼睛,明白了陆白的意思,合着是陆白动的手?什么时候动的,他怎么不知道?
三七也是震惊的看着陆白,陆白很少出手,几乎没有在他们面前出过手,结果,一出手,就是命,主要是,他们压根不知道陆白是怎么出手的。
陆白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一群黑衣人,拍了拍一旁的无为,无为睁开眼睛,原本发紫的嘴唇更加黑了,浑身的皮肤也变的乌黑起来,陆白给无为嘴里填了一颗药丸,散毒这种事,是药人最为杀伤力的武器,那种大面积的控毒,十分厉害,让人恐惧,无为虽然还没有到随心所欲的地方,但是,只要遇见他本身可以压制的毒性,还是可以勉强调动起来的。
陆白猜的没错,围攻他们的人都是死士,一般的死士体内都会有毒药,那是主人控制他们的命脉,而显然,那种毒药,在碰见无为的时候,足以可以调动,将毒性激发,从而发作,就像是现在一样。
无为转头,想给陆白一个笑容,结果,嘴角刚扯上来,整个人就混过去了。
陆白手中的一颗银针立刻封住了无为的头顶,对此,陆白早有预料,无为到底还小,撑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极限了,等将来有了体内有内力就不会这么脆弱了。
陆白弯腰将无为递给三七,刚要下去,突然,森林深处不断传出什么声音,嘶嘶的,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这是什么声音?”孟戍词抬头看向站在车顶上面的陆白。
陆白抬头,眼睛微微眯起来,对着三七说道:“将无为放进去,孟三,照顾好无为,三七,驾马,我们赶紧走。”
看着陆白的身形,两个人都不敢耽搁,赶紧上车,和陆白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陆白的一言一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过错,能让陆白沉了脸的事情,必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事。
等人都上了马车,三七才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马不走了,甚至有烦躁的样子,三七挥了几次鞭子,安抚了几次,都没有用。
原本三七还暗恼马匹,结果,当一抬头看见朝着他们这边爬过来的密密麻麻的蛇的时候,也是一阵头皮发麻,嗓子干哑,狠狠咽了口唾沫:“主子,你看。”
陆白见此,眸子一暗,随手从树上摘下两片树叶,放在唇边,一首曲子从唇边流转而出,听不出是什么,甚至不算是好听的样子,可是,却格外的见效。
三七看着原本来势汹汹遍地的蛇原路退回去的模样,眼睛瞪的老大。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走。”
三七回过神来,赶紧驾着马车快速的离开这里。
与此同时,森林深处一个蒙面黑衣男人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原本放在唇间的笛子也染上了鲜红的血液,跪在地上,捂着胸口,神色痛苦之间更多的是惊骇。
除了出岳州城的时候被截杀了那一次,这一路下来,还算是顺畅的。
陆白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命归处,而是在禹县停下来了,若是这次去京城的话,那么要带的东西自然很多,尤其是……药。
那是自保的也是自卫的。
于是,陆白在禹县买下了大量的药材,反正她现在也是有钱人,将工钱结了还能剩下不少钱呢,可劲儿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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