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的关键是，这两边都到底在搞些什么玩意儿啊……
艾尔本那边就像是毫无作为的日常一样，维尔米克妮这边虽然有所察觉，但无论如何，任由安德因怎么分析，他们做的一切都是慈善活动，除了赚流民的好感度外没什么鬼用。
……等等？赚流民好感度？
安德因忽然想到了一个盲点，那就是维尔米克妮这方以及艾尔本这方对待流民那截然相反的态度。
虽然表面上对流民们很好，但私底下却是把一些很严重的黑锅推给了流民的艾尔本。
贵族地牢的营救，即便是自己饿肚子也要给流民们购置棉衣，无处不对流民们充满了人道关怀的阴影之手……
“该死的，感觉就差一步了……”安德因有些恼怒地锤了锤自己不中用的脑袋，悲叹了一口气后，就无力地趴在了桌上。
“安德因老爷，如果要睡觉的话还请到床上去睡，不然的话我待会还得……”说道这里，不远处的泽米拉打了个冷颤，接着说道：“伸手去把你给提会去……呼，我可不是很喜欢去碰触那些恶心的东西……”
“啊啊啊泽米拉求你别再损我了啊……”安德因无奈地大喊道，就像是在发胡闹的小孩子一样。
“我的脑袋细胞已经死的很彻底了，不要再让我的心也死去啊……”
“细胞？那是什么东西？啊，大概又是你胡乱创作出来的词汇吧…”泽米拉毫不留情地说道：“作为一名合格的男性，在面对嘲讽的时候，更应该显得冷静，努力地在对付的话语中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然后去改正。”
说着，泽米拉又冷冷的刺了安德因一眼。
“例如现在，为了您那万能女仆的肌肤健康，您更应该早早地收拾好自己的桌子，然后爬回自己的床上去睡觉，如果睡不着的话我还可以——”
“啊啊啊啊！！”安德因发狂地大叫了一声，站了起来后又咚的一声坐会了椅子上。“就差、就差一点点了啊，就差一点点就能解出艾尔本她们的目的了啊……”
“等等，你说你现在是在弄这个事情？”泽米拉有些好奇地瞪大了眼睛，说道：“我还以为你一直在算账呢，一点点的数字问题居然还能弄到这么晚，实在是太笨了。”
“怎么可能！如果是简单的资金计算的话，老子早就算出来了啊……”陷入半发狂状态的安德因已经完全不在意这件事的隐蔽问题了，泽米拉问什么几乎就回答了什么，几乎将自己所得的全部情报都给亮了出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本脸上还充斥着极度不情愿的泽米拉忽然就转换了模式，诡笑着玩弄自己自己的大拇指。
“这么说起来，安德因老爷你是这几天才到的悠花城吗？”放开了的泽米拉完全褪去了之前严肃女仆的外套，就像是邻家老太一样和安德因聊起了八卦。
……虽然比喻有些奇怪，但确实是这样子的。
泽米拉不知何时就已经走到了安德因身边，微低着头，贼眉鼠眼地看着周围，然后靠在了安德因坐的那张椅子上，一股要聊些不光彩事情的老太样。
“是、是啊……”安德因也有些被这种反差给弄懵了，不知不觉就从半发狂的debuff中挣脱出来了，不过也因此陷入了惊讶。“大概是在十五天前左右来的，怎么了吗？”
安德因还是头一次看到泽米拉如此兴奋的样子，虽然之前也有偷偷聊过艾瑟兰人的事情，但那回算是查找库存，而这次可是实实在在的现场分析了呢。
“啧，这么久了都没有搞清楚那件事情，明明大部分人只要在这里生活几天，就能搞清楚这件事情了。”泽米拉皱着眉头，像是看待弱智一样看着安德因。
“呃，那到底是什么事情？”气势被完全压制住了的安德因也不在理会这个眼神了，比起这个，他更在意泽米拉说的事情。
不过说起来，刚来这里的时候，自己也有问过艾尔本一个问题，而艾尔本的回答也是和泽米拉的很像——
（“还有，艾尔本女士，这个是我个人的问题。”安德因站了出来，问出了那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说道：“为什么一到了冬季，流民们就都往这里来了啊？”
“啊？你不知道的吗？”艾尔本似乎很惊讶，说道：“我还以为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呢。”
“请饶恕我的孤陋寡闻。”安德因抱歉地说道：“我确实还没听说过这事情。”
“那用不着我来说，你在城里待上几天大概就会明白了。”艾尔本似乎并没有要直接告诉安德因的样子，说道：“不过我要提前说一下，你之后见到的所有关于流民的事情，都并非是我所开始实行的，而是上一代的城主。”——摘自、第一百六十二章商讨）
“咳咳，就是那个哦。”泽米拉稍微卖了下关子，咳了两声，说道：
——“自上一代城主之后，只能从流民之中提拔贵族。”
忽然间，安德因茅塞顿开，就像是春雨席卷过干旱的田地一样，将干涸的土块浸湿、浸泡！
“就是这个！”安德因兴奋地狠狠的一拍手，转过身去，在自己的红皮书上发狂猛写。
而泽米拉则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至此终于第一次有幸在安德因的红皮书上瞄了几眼。
老实说她很想看这本书很久了，但始终却没有机会，这个该死的安德因把它看得比金币还重要，睡觉都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