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当她把那鸡腿儿三下五除二变成了鸡骨头之后,意犹未尽的唆了着那星棒棒,那与她并排而坐的僧格岱钦又低低的笑上了。
“别咧了,那嘴咧再咧就坏了。”酗儿翻一白眼儿,损着,僧格岱钦不以为然,反是哭笑不得的问了一句。
“你长这么点儿,咋这么能吃?”
“你懂嘛,吃嘛嘛香,能吃是福,知道不?”酗儿仔细的啃着那鸡骨头膜出,那薄薄的一层脆骨,那一排小牙利落的成排磕过,仔仔细细,不留片甲,那模样儿直让僧格岱钦后悔,怎么没拿一整只鸡过来。
不一会儿,那鸡骨头,遍被酗儿吃成了狗瞧见都愁没地儿下口儿的‘狗不理’,她扬起胳膊,把那鸡骨头抛到湖里,丢的老远,待坐下了,瞥了眼身边儿双手拄在身后,仍是一派笑脸看她的僧格岱钦,邋遢的把手上的油在身后儿蹭了几下,一派了然的说。
“有嘛事儿,说吧。”酗儿不信他待了这么久,会是只为了看她吃鸡腿儿,当然,她只猜对了一半儿,僧格岱钦今儿确实有事找她,可他才刚那一刻钟,确实只为了看她吃鸡腿儿,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吃东西,那般狼吞虎咽的,就好像这顿儿不吃下顿就没了一般,说实话,那画面并不美,可他莫名觉得,只是这么看这,她整个人都活生生的,有那么一刻,僧格岱钦居然给自个儿脑袋里钻出来的想法儿吓着了,从来没吃过,也厌恶荤腥的他,居然有种想要跟她分吃鸡腿儿的冲动。
当然,天色昏暗外加沉迷鸡腿儿和少一根筋的酗儿并没察觉僧格岱钦这一系列的想法,她现在琢磨的满脑子都是,僧格岱钦如今来找他,十之*只有一件事。
果不其然,不出酗儿所料——
僧格岱钦说:“才刚晚宴的时候,来人报,约一个时辰后,外扎萨克的扎萨克图汗驾到。”
沉吟半晌,酗儿讥笑道,“他是理藩院尚书,自是会一起的,对吧?”
僧格岱钦点点头,听着那小拳头里陡然攥出的咔咔响声,只见酗儿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看向不远处,眯起了眼睛。
果叔叔,不,果齐司浑,十年了,咱们终于又见面了。
------题外话------
睡醒了,才发现没过审,又传的——
这算昨儿的,今儿还有。
骂吧,骂吧,让骂声来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