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忽而小雨。
温梦一个人在独守空房,本來她是要等花郎的,可不知为何,今天花郎出去之后,到现在都还沒有回來。
至于花郎去了什么地方,她也不知道,当然,并不是她不想知道,而是花郎根本就沒有告诉他。
自从她的肚子越來越大之后,花郎便很少告诉她其他事情了,这让温梦对花郎越发的怀疑起來,她早就听说过,女人怀孕之后,男人最容易在这段时间找其他女人了,而原因,她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沒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住在很长时间内不碰女人,虽然说温梦对花郎很有信心,可这信心在这一段时间里,却开始变的薄弱起來。
小雨淅沥沥的下着,淮南城某处,几个人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他们的声音很小,小的几乎让人听不到,可虽是如此,在那房间的外面,小雨之中,却有一个人把屋内他们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屋外的人听着听着,微微凝眉,随后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今夜,注定是一场阴谋之夜。
温梦不知道花郎什么时候回來的,她只记得自己早上醒來的时候,花郎还在昏昏入睡,当然,两人并沒有在一个床上,自从温梦的肚子越來越大之后,花郎便在我们卧室里又放了一张床,每天晚上,花郎都是在那张小床上睡的。
看着熟睡的花郎,温梦不知为何,竟然沒來由的生起气來,可此时的花郎熟睡着,她不知道这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
昨夜的小雨早已经停了,此时阳光照來,很是和煦,阳光透过窗纱照在了花郎的脸上,花郎伸手遮挡住阳光,然后翻了个身,而就在他翻身准备再次睡下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耳朵被什么东西给揪住了,他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了大着肚子的温梦。
花郎想要咧嘴笑,可他一笑的时候耳朵便更疼了,为此他只有慢慢起身,伸手握住温梦的手,道:“娘子这是为何。”
温梦明眸一瞪,道:“昨天晚上你去那里了。”
花郎有些不知所措,道:“昨天晚上我跟阴兄在一起找朋友喝酒啊,不信你可以去问阴兄的。”
温梦冷哼一声:“我会去问他的,如果你说的跟他说的不对,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温梦转身离开了房门。
花郎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他实在有些不明白,为何以前那般贤淑的温梦,在有了身孕之后变的这么霸道了,花郎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心想这温梦什么时候都沒有贤淑过吧。
不过,这种想法并沒有在花郎耳边持续很久,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是准备和阴无错一起去春游的。
家中有美女,可是这美女却碰不得,如此一來,他们两个男人就只好到处玩了,自从温梦和花婉儿两人肚子大的行走都有些不方便只好,花郎和阴无错两人已经将淮南城很多好玩的地方都玩过來遍了,而这次,他们准备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
淮南城南,有一片岛屿,听说在那些岛屿上有很多好玩的事情,虽然人迹罕至,可在这明媚春天,却正好让他们去休闲一番。
连忙从床上起來,一番洗漱之后,花郎便去找阴无错,而当他找到阴无错的时候,阴无错正在跟温梦说话,当然,说的是昨天晚上的事情,阴无错不是一个撒谎的人,因此温梦最是相信他所说的,‘
而阴无错所说和花郎说的一样,昨天晚上他们两人喝酒去了。
在他们两人这样说着的时候,花郎走上前去,道:“娘子,现在你总应该相信我了吧。”
温梦展颜一笑:“娘子我可有不相信你。”
花郎一愣,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无用,于是笑道:“娘子相信我就好,再有,我和阴兄准备离开家几天,我已经嘱咐过黄柔了,她会照顾好你们两人的。”
一听要离开家好几天,温梦便有些好奇起來,问道:“你们这是要去那里。”
“一个小岛上。”阴无错最先花郎说出这句话,因为他很清楚,只有他的回答,温梦才真正的相信。
当然,这次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们的确是准备去一个小岛上的,一个叫雀牙的小岛。
温梦见阴无错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多说其他,点点头:“不管你们去那个小岛做什么,你们最好快去快回。”
花郎连连笑道:“自然,这个是自然的。”
花郎和阴无错两人一番准备,将所有东西都备好之后,这便雇了辆马车,出了淮南城后,便向南方行去。
雀牙岛离淮南城有些距离,想要进雀牙岛,花郎他们必须先走半天土路,然后再坐一个时辰的水路才行,而且,还必须是自己划船,应前去雀牙岛的水路太危险了,一不小心便有可能触礁,所以很多渔夫都是不去雀牙岛的,无论谁想去,都必须自己划船。
当然,划船这种事情是难不住花郎和阴无错的。
中午时分,两人來到了水岸边,此时水岸边已经有很多船家了,其中有一个船家还在招揽生意。
“两位客官,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要不要我载你们一程,我要价很便宜的,无论到什么地方,只需要每人三十文钱就行了。”
每人三十文钱,对于其他來说已经价值不菲了,不过在这水路之中,却是很便宜的要价,不过花郎和阴无错两人显然沒有心动,因为他们知道,当他们说出他们要去的地方之后,这个船家就不会这么说了。
可雀牙岛他们又不能不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