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的惨叫声停了下来,一众人将目光聚集到了唐楼身上,唐楼趴在地上哼哼着,想必是疼的太厉害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这才开口道:“钱的确是我偷的,而我之所以这么做,便是为了嫁祸给苗京,我那么爱袭柔,可是却被苗京捷足先得了,我不甘心,如果没有他的话,袭柔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短短的一句话,便将整件案子给说了个清楚明白,当然,之后的唐楼把经过也说了一遍的,不过对于此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将钱财偷出来之后,这才时刻注意苗京的动静,看到袭柔回屋苗京准备离开之后,他才突然高喊有小偷,府里的仆人冲出来之后,刚好看到准备回家的苗京。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而唐楼诬陷人的本事,让他看来是那般的幼稚。
将唐楼一番惩罚之后,司马光便宣布退堂,而退堂之后,司马光道:“花公子,那个苗京如何处置,你好像对他穿夜行衣这件事情很是怀疑?”
花郎点点头:“没错,约会穿夜行衣太奇怪了,还是将他叫来问问吧,他若是不说,那就继续关他。”
不多时,唐楼被衙役给带了来,而后,花郎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苗京听完之后,心中很是欣喜,可他以为花郎要将他给放回去的时候,花郎却突然又问起了夜行衣的事情,苗京有些犹豫,好像他觉得这件事情,跟唐府被盗的事情并无什么区别,他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的。
可是花郎却是不依不饶,一定要苗京将事情给说个明白,可是苗京却不肯说,而苗京越是不肯说,就越发的让花郎他们觉得事情有古怪,因此,司马光派人将苗京又打入了大牢之中。‘
随后,命人继续调查苗京,他觉得事情并没有他们原先想到的那么简单。
当做完这些之后,已是深夜,而就在这个时候,淮南城某处,一个妇人突然发现自家藏在床头的钱袋不见了,他记得几天前还在的,这几天没有注意,怎么就没有了呢?
妇人心急如焚,第二天便去了府衙进行通报,而就在那名妇人去府衙报案的时候,昨天傍晚花郎派出去的衙役,急匆匆赶来禀报,说苗京其实早已家财散尽,所谓的十亩良田,皆已成为别人家的了。
当这个消息被花郎和司马光他们既然知晓之后,他们隐隐间已然有些明了,也许,那天晚上苗京之所以穿夜行衣,并不是为了担心被人发现他与袭柔小姐约会,而是想着约会之后去做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吧。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司马光将今天早上一个妇人来此报案说家中钱袋被盗的事情说了一遍,那妇人的居所离苗京的住处并不是很远,也许,那个妇人被偷的东西,便是被这个苗京给偷了的。
可是,现如今的他们没有证据,为此,花郎派人去了一趟苗京的家,如果他真的偷有钱财,除了藏在家里,他能藏在什么地方呢?
春日暖暖,一群衙役急匆匆的去了苗京的家。
根据衙役所知,这个苗京是个书生,平日里并无其他恶习,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喜欢上了逛青楼,他觉得在那种地方,他才能够找到生命的真意,在那些胭脂堆中厮混,才是一个男人最应该做的事情,因为那里是天堂。
可是,青楼那种地方,就是一个消金窟,你没有万两千两的,休想在里面逍遥快活,试想苗京一个只有家资十几亩良田的人,如何在里面厮混的开?
所以,苗京的钱财很快便在里面挥霍光了,而当他将这些东西挥霍光之后,为了继续在里面厮混,他就只有想其他办法了,比如说去偷,比如说依靠其他女人。
不得不说,苗京这小子长的不错,又因为经常厮混在女人堆里,他讨女人欢心的本事倒是不小,因此那袭柔家境虽好,可对他却是那般的死心塌地。
当衙役了解到这些之后,其中一名衙役心中不由得一阵庆幸,庆幸当初他没有在花郎跟前开口说这将会是一场梁山伯与祝英台般的凄美爱情故事。
衙役在苗京的家里大肆搜索了一番,对他们来说,这已经是他们司空见惯的情况了,因此没有什么是他们找不到的,只要有一个东西真的藏在了他们这里,他们就是挖地三尺,也一样能够将之全部找出来。
傍晚十分,衙役拿着找到的东西去了府衙,并且将那个来此报案的妇人看了看衙役找到的东西,那里有几个钱袋,妇人看到一个钱袋之后,突然露出一阵兴奋神色,道:“没错没错,这便是我的钱袋。”
当妇人说出这句话之后,所有的事情便都已经明了,这个苗京,当真是在暗中做小偷啊,如此一来,司马光当初以小偷的罪惩罚他,倒也是合情合理的了。
将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那苗京不得已只有认罪,他的确是因为囊中羞涩,所有才去做了鸡鸣狗盗的事情,不过他说他与袭柔之间的感情是真的。
可是,晚了,一切都已经晚了,当他伸出小偷之手的时候,他便应该想到,一个女人是不会喜欢这样的男人的,哪怕之前她爱这个男人爱的那般死去活来没心没肺。
当衙役将这些事情告知袭柔的时候,她的反应很奇怪,一时间有些发愣,像是一个突然失去了梦想的人那般。
不过,她成为什么样子,衙役已经不在乎了,衙役在说完那些情况之后,便离开了,至于袭柔是否还接受已经成为小偷,并且在青楼里恶名早传的苗京,他们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