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天上月圆。
临西城外,孙家村。
一间房屋里,一男一女正在上演千古不变的戏码,不过这戏码并沒有持续很久。
喘息声不时的从屋内飘出來,让人忍不住遐想;不知何时,窗外有了蝉鸣,风更轻了一些。
屋内渐渐安静了下來,然后传來鼻息之声。
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了,屋内的人立马惊醒,男人从床上跑了下來,女人则连忙找东西來遮挡躯体。
灯亮了,小小的油灯,把本來昏暗的屋突然照亮了,然后他们看到了床上的女子,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这女子此时只用一件衣衫遮住了下体,双臂则紧紧的护着自己的两个大雪球,那样子真是人见犹怜。
门口出现了三个人,三个在大家心目中一直被称之为无赖的人,这三个人看到床上的女子之后,突然笑了,笑的很放肆。
男人突然挡在了那女人的身前,望着眼前的三个人,怒道:“你们想怎么样。”
三人冷冷一笑:“你说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夫人这么漂亮,我们自然是想來分一杯羹的了。”
“休想。”
三人相互张望了一眼,就好像他们沒有听到那男人的话似的,亦或者他们听到了,真是沒有将那句话当一回事。
“孙七,你的夫人跟那么多男人睡过了,陪陪我们哥几个,又怎么嘛,你老婆又不损失什么,你说是不是。”
孙七的眼睛里冒出了火來,他恨不能杀了眼前的这三个人,可是他是个很理智的人,如果真的动手,他一个人绝对不会是这三个人的对手。
“你老婆再跟很多男人睡过了呢,你们赶快滚,要不然我报官了。”
“报官,你报啊,刘琦睡了你的老婆,你杀了刘琦,你要报官,看谁先死。”
那三人的话很是肆无忌惮,孙七则是一愣,随后恨恨说道:“胡说,你们胡说八道,刘琦沒有睡我老婆,我也沒有杀他,我看分明是你们三个人想对我老婆不利,所以才说出这些话來的,你们根本就是无赖,你们滚,你们再不管,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我们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三人说着,突然将孙七给围住了,其中一人一拳伦了过去,然后怒道:“说,是不是你杀了刘琦。”
孙七怒视着眼前的三个人,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抄起一椅子便向三人打去,那三人似乎沒有料到孙七竟然敢真的动手,结果一人因为躲闪的慢而被论的头破血流。
三人见孙七真的敢动手,顿时怒了,冲上來便是对他一顿拳打脚踢,直打的孙七匍匐在地,口吐鲜血,只是这样打完之后,那三人并不肯罢休。
床上的美人卷珠帘,她遮掩下体的衣衫已经掉了,被眼前的血腥给吓的不知何时松了手,她想要开口求饶,可又不知道该怎样求饶,仿佛在她的内心深处,是十分渴望这么一场血腥的。
不过当她看到三个qín_shòu一般的男人向她走來的时候,她害怕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向后退了退,突然开口问道:“你……你们想干嘛。”
三个男人的笑意很怀,坏到了骨子里,其中一人最是心急,突然冲到床上抱住了佳人,然后嘴边不停的亲吻起來,床上的女人不停的挣扎着,可是她的身子却慢慢有了反应,她觉得这是耻辱,他的丈夫就在床边的地上躺着,嘴里留着血,眼睛里满是求饶之色。
站在一旁的男子望着地上的孙七,问道:“是不是你杀了刘琦。”
孙七更怒,但更多的则是羞耻,他等着那三个人,怒道:“是我杀的,是我杀的又如何,有本事你们來杀了我啊,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哼,谁说我们欺负女人了,分明是这个女人有求我们才对,你沒发现吗,这个女人此时正迫不及待的希望我们给他來一场疯狂的欢愉呢。”
他的话并沒有说错,这一切也都看在孙七的眼里,他其实更恨的不是这些男人,而是他的那个不争气的婆娘,他真的是有些后悔娶了这样的一个婆娘的。
可男女之间的事情,有时是说不清楚的,他离不开这个婆娘,所以哪怕他的婆娘做了再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也不想离开她。
三人正在自己的婆娘身上上下其手,而他的婆娘则丢掉了羞耻,好像在qingyu跟前,她可以毫无顾忌。
孙七怒了,真的的怒了,他一怒,便想起了杀人,就像当初杀死刘琦似的,他突然从旁边抽出了一把刀,有些近乎疯狂的不要命的向那三个男人冲來,这三个男人似乎被女人的酮体吸引住了,以至于当孙七的刀刺來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沒有时间躲。
鲜血从一人的后背流了出來,那人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匕首刺进身上的感觉,他的嘴里很咸,他的后背很痛,他想喊出一句话來,可是他却突然发现自己沒有这个力气了。
砰的一声,他倒了下來,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倒了下來,血溅到了床上,也溅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女人吓了一跳,突然惊叫了一声。
情况发生的太突然了,孙七持刀向另外两人杀來,另外两人害怕了,他们是无赖,可何时杀过人,他们顾不得其他,突然向门外跑去,并且边跑边喊救命。
救命声刚喊,门口便出现了一群衙役,衙役飞身躲去了孙七的刀,然后将孙七给带走了,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那般的富有戏剧性。
來到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