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晖无奈摊手:“能挽回一点你的男性尊严你就知足吧!谁让你那个未婚妻小表妹能量那么大,开出的价格足够说书人三年的进项,谁要是编的好,还能有额外奖励。我再怎么厉害,也比不过人家粗暴的用钱砸啊!”
裴纶听了,一脸生不如死。
他是倒了什么血霉,摊上这么一个魔鬼表妹!
因着升仙会的举办,姑母闲极无聊,便带着表妹南月璃来京城凑热闹,自然,住的地方是武成侯府。
为了避免被南月璃纠缠,他躲在沈晖家,已经有好几日不曾回府了,然而表妹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反而想出阴损法子,拿钱开道,把他“断袖”一事,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关键是,他还都是雌伏的一方!
堂堂七尺男儿,怎可受此屈辱!于是便拜托沈晖想办法,帮他搞定流言。
没想到那满肚子男盗女娼的货,搞来搞去,却是扬汤止沸,没半点用处!
沈晖看着裴纶一脸郁气难平的模样,呵呵笑道:“断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那么抵触做什么?要不,今夜哥哥带你去楚香馆开开眼界,让你尝尝,这男人的滋味也不比女人差!”
“免了免了!”裴纶拒绝那男女通吃的家伙的怂恿,摆手道。
他只要一想到男人是用那个地方接纳的,就觉得一阵恶心,实在接受不能。
沈晖叹气,“放心,都是干净的!人可是要灌好几回肠,清洗干净再塞香料,熏的比花还香后才去伺候人的,没你想的那么恐怖!”
裴纶听着沈晖的话,脑子里不知为何,忽然想起那次温泉时看到的完美**,若是那个人伏在身下……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裴纶赶紧摇头,把危险的想法甩出脑海,淡道:“你忘了我练的是什么功了吗?”
沈晖一愣,随后一拍脑门,叹道:“唉,怎么老忘记这茬!”
顿了一顿,他又神秘兮兮的问:“话说,你练这种和尚功夫,后悔了没?”
裴纶倒了杯茶,饮完后长叹道:“后悔又能怎么样?我都已经习惯了,总不能为贪一时之欢,让数年苦功一朝尽丧吧!”
沈晖跟着摇头唏嘘,“也不知这灭人欲的功夫是谁创出来的,练到后面不是太监也成太监了……”
沈晖话还没说完,就遭到裴纶无情一脚。
“拐弯抹角的在骂谁呢!”
“你那根东西用不了,跟太监又有何区别!”沈晖开始作死挑衅。
“很好!最近日子松快了,都敢拿我开涮了!”
裴纶咬牙切齿,趁沈晖一个不注意,绊倒他屁股下的椅子,再凌空一扑,压在沈晖身上狠道:“敢取笑我,等我神功大成了,头一个就拿你试!让你好好瞧瞧‘太监’是怎么把你干的下不来床的!”
“哎呦,爷,奴家肯定洗干净屁股等你来呢!”沈晖捏起嗓子,娇羞的道。
“操!”裴纶哭笑不得的揍了沈晖一拳,知道那家伙就是存心在恶心他。
论起不要脸皮,沈晖可以称的上是天下第一了!
两人在地上打闹许久,沈晖略输一筹,被裴纶的千斤坠给压的喘不来气,叫嚷道:“不玩了不玩了!赶紧起来,这时候要是有人进来了,你断袖之事绝对会被落实的!”
裴纶冷笑,“取笑了我这么久,哪能这么轻易饶了你!”
说罢,他开始使起地面缠斗的锁技,坐在沈晖后腰上,把沈晖的一条腿用力向上掰。
“我操!裴纶,你来真的!”
“啊!不要!我恨你!”
沈晖腿根上的筋被裴纶掰的都快断了,痛的使劲拍着木制地板,嗷嗷直叫。
就在此时,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几个宿卫军的士兵和校尉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里奇异的一幕,随后“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了。
“我操!小侯爷断袖的事是真的!”
“他还找上了中郎将!”
“没想到为了小侯爷,一向男女通吃的中郎将大人居然肯雌伏!”
“这世道啊……”
屋里的两人听着门外越来越离谱的话,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立马分开。
裴纶一脸吃了翔的表情,而沈晖,居然无耻至极做起小女儿状,捏着衣角,“嘤嘤”哭泣道:“裴小侯爷,你赔我的名誉损失!奴家为了你都雌伏了,你什么时候肯把齐大师的真迹送到我府里让我瞻仰瞻仰?”
裴纶不说话,只竖了个中指给他。
有没有搞错?为什么总在百口莫辩的时候被人撞见?长此以往,他就是不断袖也会被逼成断袖了!
沈晖戏精够了,才正色肃容,整理好衣衫,打开门问道:“人抓到了没?”
之前为抓某个街头斗殴,惊扰百姓的江湖人士,出动了五队宿卫军,沈晖自是知情,只是为了偷懒,他没有出面,全权交给下属处理。
见上司恢复办公时不近人情的模样,李校尉心中一凛,低头呐道:“没有……”
“没有?”沈晖眉毛一皱,低头整理衣袖,阴恻恻道:“一个小小的江湖蟊贼,居然能从五队训练有素的宿卫军手下逃了?李校尉,你现在有何面目站在我面前说话,嗯?”
李校尉额上掉下豆大的汗珠,完了完了,沈魔鬼上线了,这次的惩罚会是什么?是穿女装游街还是头顶恭桶罚站?虽然没有皮肉之苦,可这种丢人丢到家的惩罚,他是绝不想受啊!
“大人!我们本来就要抓住他了,可惜被他逃进静王府,我们不敢搜,这才……”后面的士兵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