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能等它自己散掉。
“那便算了,反正不是我们用。”
“”再次感慨,这世上果然只有自己才可靠
“官印为什么能辟邪”借着月光,萧逸头一次正眼端详这方县令印“因为上面有狴犴”
“官员们自带威势,一身正气。所谓邪不压正”长安耸耸肩“至少,理论上是这样。”
半懂不懂的头,萧逸拿帕子把官印结结实实的包了两层,方才皱着鼻子收袖中。
去后定要洗个澡,其他的便让萧鸿顺去愁吧。
后确认没有纰漏,两个人锁好门,总算彻底放下心,轻松地往走。
三之时,夜深人静。神不知鬼不觉的溜村长家,两人用了些黎平留下的饭食,随便对付一口后,长安房休息,萧逸则又转出去,打算找个小河好好洗洗这一身尸臭。
二人分手,各干各的,小院里重安静下来。
半炷香后。
确定萧逸已经走远,木门被人无声推开,长安悄悄溜了出来。
越想这事越奇怪,她了无睡意,忆起白日里钱村长说起那栋宅子时讳莫如深的样子,估摸他可能晓得些内情,便打算过去问问。
时值深夜,不宜打扰,本该等到天明再拜访,但她不欲此事让旁人知道,干脆便偷偷摸了起来。
钱村长就住他们对面的东厢,里面黑漆漆的,显见得主人大概是睡了。略微犹豫几息,长安打叠起精神,轻轻敲了敲门。
叩,叩,叩。
她决定只敲这三下,没人来应就算了,房去睡觉。
等了一小会儿,眼见木门紧闭,没有开启的迹象,长安叹口气,暗道天意如此,扭身往返。
不料,刚刚走出三步,“吱嘎”一声,木门却在身后叫人推开。
诧异的转头,只见钱村长披着外衣,眯着老眼,正抻着脖子朝外瞧。
“是你这女娃”
审度的瞅瞅她整齐的穿戴,钱村长纳闷的蹙起眉“这大半夜的,你想做甚”
“问您些事情。”长安摆出副晚辈的谦虚面孔“我可以进去说吗”
他两个年岁相差太多,瞅着这小老头也没那能干坏事的体力,不必太顾忌男女之防,因此她才有此一提。
狐疑的望她两眼,钱村长侧侧身,他也好奇这小丫头能问什么“无妨,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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