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丘看着面前袖珍小美女,又看了看活着的另外几名刺客,矮壮汉子已是奄奄一息,小楠哥手上拎着俩都只是暂时失去了活动能力,被燕东阳用枪打伤的两个则只是伤了双手。贼王冲小美女微微一笑,道:“看起来你就是这一组人当中的首脑,我希望他们也跟你一样想法。”
远方传来警笛声,大概是住在这附近的居民报的警。包括袖珍小美女在内的五名杀手面色一变,血痕这样的组织历朝历代都容不下。相传民国时期闻名海上的刺杀大亨王亚樵便是那个时期的该组织重要成员,此君虽多有抗日救国刺杀汪伪政要的壮举,却不仅从未受到民国政府的褒奖,甚至解放后共产党的天下里也未得到肯定。只消有一星半点消息传出,便会遭到当局灭之而后快。
李虎丘也不愿与警方打交道,一摆手示意东阳和尚楠各带了两个人,他冲袖珍小美女笑道:“你是再让我抱一次呢还是跟着我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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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木棉花号上,李虎丘精赤着上身,右手臂上缠着条白色绷带,袖珍女那一针虽未能注射药物,但只针孔里的毒液便让贼王的右手臂感到麻痹。回到木棉花号上,虎丘立即给自己做了个手术,用飞刀挖下一小块黑紫的肌肉。
尚楠关心的问:“虎哥你现在感觉怎样?”
李虎丘道:“妨了。”转头问东阳:“那几个人呢?”
燕东阳道:“在底舱呢,宝叔亲自看着。”转而问道:“要不要带上来问问?”[
李虎丘摇头道:“不必,问也没用。”又补充道:“这几个人嘴里都有个毒囊,个个抱定一死之心,金师父也说过,血痕刺客都是死士,从小被血痕组织选中后悉心培养,每个人都经过特殊的秘术训练,那过程相当于现代常用的洗脑,每名成员除了衷于组织外,几乎没别的信念,这件事急不得也不必急。”
燕东阳道:“这个局一定是针对虎哥和你我三人精心设计好的,从冒充小女孩的女杀手到力大穷的巨汉,还有抓住楠哥手腕的那个矮壮汉子,每一个环节都很有针对性,首先是那个女杀手利用咱们的锄强扶弱之心吸引虎哥过去救她,之后又利用巨汉和那个矮壮汉子缠住我和楠哥,为他们的刺杀行动争取时间,如果不是虎哥反应快,这毒针注射成功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稍顿一下,续道:“这么精密的局绝不可能是临时起意设计的,所以我想她们一定是早早设计好后,时刻准备着。”
尚楠疑惑道:“但咱们今晚游泳过江只是临时起意,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程先生,这些杀手是怎么找到咱们的呢?”
李虎丘道:“想要掌握咱们的行踪并不难,之前和程先生喝酒,几个自由社的兄弟就在附近。”
燕东阳神色如冰,寒声道:“会不会是陈天浩?”
李虎丘道:“可以试一下,等一下你去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受伤了,看看他们哥俩怎么说。”
尚楠奇道:“这怎么试?”
李虎丘沉吟道:“他们如果心怀坦荡便会立即孤身前来,若做贼心虚则一定会带上得力人手,假如他们真带了人马过来,就把抓住的几个杀手交给他们处置,且看他们怎么做再说。”
燕东阳目露凶光:“假如真是他们做的,咱们这么做岂不是逼他们现形?我担心可能会爆发大战,是不是得做些准备?”
李虎丘摇头道:“不必,你把枪和弓箭准备好就够了,这件事是陈天浩做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咱们的仇家多的数不过来,有能力策划这件事的人不胜枚举,没有十足把握不要轻易下结论。”
门口传来脚步声,妮娜门进来对虎丘说道:“大哥,那个红衣服的小女人说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