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营帐,桃灼已经点灯烧火了,哆哆嗦嗦的在火盆边烤火呢,明淮把景玉放在榻上,余光看了看屏风外的桃灼,心里有了主意。
“去取些鹿肉来,明日在帐中烤了,也让你们开开荤。”
桃灼听他吩咐,虽说很不乐意,但也立马应了,拿了蓑衣穿在身上出去,到了伙夫营,说是九公子要拿肉,伙夫营的人倒是爽快的拿了给她,桃灼拿着肉回去,却不想明悟身边的巫灵出来了,她只能停下来。
巫灵裹着一件普通的狗皮袄子,看着她极其不耐烦:“公子说了,九公子对那个华锦不同,你和她同在帐中伺候,要想立柱脚跟,最好就把她除了,否则等被打发去了下营,你自己知道后果。”
桃灼自认为自己是明悟给明淮的,比起巫灵这个女奴营分过来的要有脸面,为此比她还要姿态傲慢:“这个我自然知道,你只管去告诉公子,请公子放心就是了。”
外面太冷,巫灵本就是来传话的,又明白桃灼与自己无利益纠缠,也懒得与她吵,说完就回去了,桃灼端着肉也往营帐去,掀帐进去,还未说话就听见一阵粗重的喘息。
她心里一惊,睁大了眼睛往屏风里面看,里面的烛火熄了,看不真切,但是模糊的影子还是大致能看出来是在干什么。
自己今晚才来,难道不该是自己伺候吗?怎么会是那个醉酒的华锦?
她咬牙握拳很不甘心,也不出去避讳,把肉一放就站在外面。
明淮瞧了瞧她,皱起眉头,在景玉身上一掐,她醉的人事不省,却也知道疼,委屈的哼哼起来。
“唔...嗯,疼~”
桃灼的脸色越发难看,盯着那一团模糊越发不甘心。
明淮压低嗓音呵斥:“还不出去,滚。”
方才明淮在席上就刻意冷落她,此时又宠了华锦,还把她往外赶,桃灼心里憋着火气,一扭头就冲出去了。
她刚出去,明淮就坐起来了,景玉安安静静的睡在榻里,衣着整齐,只是因为刚刚被拧了一下,睡梦里吃痛,自己缩作一团,看起来还有几分委屈,却离他稍远,方才不过是明淮在故意做戏,也得亏这个桃灼不是个细心的主,否则说不定也难骗过去。
在营帐外受了一夜的冻,桃灼脸色都青了,瞧着天色渐渐亮了,这才进去,营帐里很暖和,明淮已经起身了,景玉也起身了,正在和他说话,桃灼一进去,他们的谈话戛然而止,景玉本是在榻上捂着被子的,立马蹭下来给明淮穿衣。
桃灼见礼:“奴去打水。”
她又出去,景玉看了看才小声说道:“你敢掐着你的良心保证,昨晚给我下药只是为了离席,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明淮一脸正气凛然:“自然,我要是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想干什么早就干了,还会一大早把你叫醒,好心提醒你吗?”
景玉想了想,皱起眉头:“昨晚没袭营,是你下套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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