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大胆叶氏!竟然欺瞒本官,胡做伪证,给我打!”张轩是大喝一声,站了起来。
叶氏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却没想到,话才落这板子依旧招呼到自己身上来了,痛得她龇牙咧嘴。
“王氏同样企图欺瞒本官,诬陷好人,也不能放过!给我拖出去打!”
命令一下,大堂之上瞬间是板子声,叫喊声融为一片,哀嚎不断。
门外众人,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生这般戏剧性的转变,一下子还没缓过神来。
欧阳林夫妻俩是长长出了口气,刚才看着他们心惊胆战的,就跟做过山车似的,心脏跟着一上一下的。如果不是她李婶子兄妹俩拼命拉着,他们早冲进去了。
堂上的欧阳紫荆兄妹俩也是傻眼了似乎还没明白小绿为何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真的带着村长来给她作证,此事莫不是另有阴谋?
“大人,大人,你可要给小的做主啊,这字据在这,小人的房子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呀!”陈斌一下急了,这房既不是欧阳紫荆烧的,谁来赔他房子?
“既然房子当初是租给王义的,王义也签字画押的,被烧了就该由王义来赔!”
张轩话还未说完,王义便打断他的话头哭喊道:“大人不能啊,这房子虽是草民租的,却是欧阳家在住,况且租金也是草民给的,房子被烧了也不该是草民的事啊!大人!”
“字据在此,既是你签的字画的押。本县也只秉公办事。”顿了顿,又道:“至于这租金的问题,既是欧阳家住的,就由欧阳家将租金退回与你!”
看着王义的表情,张轩又道。“怎的,觉得本县判得不对?”
王义低着头,只道:“不……不……”心头起叫苦连天,他本想让欧阳紫荆赔这陈斌房子的银子,让她负载累累爬不起来,却没想到事情反而落到了自己身上。这会儿可真是有苦也说不出。
案子终是结了,欧阳家按照张轩的宣判,把铺子一年的租金以及铺子一个月的盈利的一半给了王义,共计二十三两银子。金玉将身上欧阳紫荆给的11两银子先给了王义,签了一张欠条。
对于欧阳家来说。这次终是松了口气,陈斌这状可告得是极好的,他们再不用再面对那样大数额的赔款而整天压的喘不过气来。
但于王义夫妻,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陷害到欧阳紫荆反倒挨了打,自己还得收拾烂摊子。
王家院子。
王氏趴在床上痛得哀嚎连连,这板子可真不是好吃的,她屁股都有被打开了花的趋势。
“主子。”
王义在屋里焦急的等着。见着人终于来了,忙上前问道:“尸体的事处理好了吗??”
“已经处理好了……”
“恩,尽快让那丫头消失。做得干净些。”
曹阳抿了抿唇,似有不忍,“只是主子,她似乎并不知道她娘的事,一定要下杀手吗?”
“那日她违背我的意思,支走欧阳紫荆。让她们逃过一劫,我已经是给过她机会了。没想到她得寸进尺今日竟还敢出堂为欧阳紫荆作证,害夫人挨了板子。她知道的太多了,必须得死!”王义拽紧拳头,话说得咬牙切齿。
“那,欧阳紫荆……”曹阳低着头一脸的恭敬。
“这段日子,风头正紧,她,便等过些日子再说,这段时间,量她也翻腾不起来的。”
“是,主子。”
……
幸福小镇的西北角,这里有一所院子。
这院子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镇上出了名的cǎi_huā贼苏南平的住处。
就在今晚,天色刚黑不久,苏南平正打算出门,去会会城北的那个俏寡妇,就有人敲响了他家的大门。
片刻后,大门从里面开了一个缝,来人将一张帖子递了进去。
又过了一会,这宅院的正门大开,苏南平亲自到大门外将来人迎了进去。
来人四十来岁的样子,面上有些干瘦,眼睛有些小,但偶尔闪过的光芒显示这人绝不像表面上表现的那么不起眼。
“不知曹先生上门来见南平,所为何事?”
“这是三十两银子,我家主子请苏先生帮一个小忙。”来人将手伸入怀中,再伸出来时,手上则握着一个荷包,并将这些荷包推到了苏南平的面前。
“能为你家主子作事也是在下的荣幸,只是不知此次这事……指的是?”前几日他只是帮他们放火烧人家的房子,他可是捞了好大一笔呢,这回又有银子赚自然让他很心动。
“苏先生,前段时间从赵家村出来的小绿可还记得?我家主人的意思是……不管苏先生用什么法子,要让这她尽快从这个世上永远地消失。”
苏南平心下一沉,忙推辞道:“曹先生,你若是叫我去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还成,若是让我去杀人,我可不敢!”
对方丝毫不为苏南平的话所动,那男子略带几分嘲讽地道:“苏先生,你可是说不敢杀人?三年前发生在赵家村的那场血案可是怎的回事,莫不是你想闹得人尽皆知?”
苏南听了心中一怔,赵家村的那件血案,他当时只不过是喝醉了酒,看那家中的寡妇长相美丽,一时兴起便心起淫念,不料,对方宁死不从,他一怒之下便掐死了对方,如今他每夜睡着时,都感觉有女人在他的梦中哭。
这件事是他亲自动的手,没有人知道,事后也算做的干净利索,竟然被对方知道了。可就算如此,他只能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