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明渊公子fēng_liú不羁,今日见到真人才知传闻果然不假。”韩延庆目光灼灼的盯着明渊,那种眼神明渊再熟悉不过了,是猎人盯着猎物的眼神。“世子爷,本公子不断袖。”一句话险些没雷倒韩延庆,弄的韩延庆哭笑不得,他连忙解释:“本世子觉得你家主子真的很有意思,你和云离一个比一个英俊潇洒,究竟谁是她的姘头?”韩延庆做扶窗凝望状,狡黠的眼神一刻不离明渊,他不想错过明渊的每一个表情。明渊扶额,主子这样的女人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肖想,他还没活够呢!有这样聪慧的妻子,是福也是祸。“世子爷,您多心了,我们只是下人。”韩延庆点头,心里却清楚的很,这两人绝不是下人这么简单。目送着明渊离开,韩延庆无趣的出了八珍楼打道回府。
在徐雪殇的有意为之下,皇帝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扔下奏折一阵叹息,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高九会意,贴心的为他按摩。“这萧寒、鲁殇、宁伯宣都去了八珍楼?”皇帝问龙案下跪着的许忠,许忠不置可否,“听说侯爷还想拆了八珍楼,结果被那徐雪殇给怼的无言以对。”皇帝挥了挥手,许忠立即拱手一礼,退出了御书房。
“朕的这三个儿子都有人去找徐雪殇的麻烦,真是司马昭之心哪!”皇帝只觉得心寒,自己虽然从小见多了兄弟姐妹之间的相互残杀,可事到临头还是心痛。高九有些担心徐雪殇的处境,静静地听着。“他们是敬儿的亲兄长,弟弟的毒解了第一时间不说来恭喜一下,反而去找徐雪殇的麻烦,哎!”真是让他不寒而栗。他的江山怎么能托付给这些无心无情的东西?
南宫清得到消息后,匆匆进了南宫敬的寝宫。“出事了,太子、宁王和寿王的人今天都去了八珍楼。”南宫清端起南宫敬身前的茶一饮而尽,南宫敬的书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他皱起眉头,怎么会这么快?“他们都做了什么?”自己的这几位好皇兄就真的一点手足之情都不念吗?他握紧了手,心里的伤又多了几分,痛了几分。“别提了,宁远侯去兴师问罪,徐姑娘跟他起了冲突,算是得罪他了。”南宫敬微微颔首,南宫清坐了下来,“那鲁殇和宁伯宣本想捡个便宜,被韩延庆一顿路见不平,生生弄成了徐姑娘的证人。徐姑娘为了保全自己和雪楼,故意将太子他们拖下水,说是他们若是有意外,这太子就得背锅。”南宫清又给自己满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那徐姑娘的处境不是更危险了?”南宫敬有些急了,这宁王和寿王为了栽赃太子说不定真会要了徐雪殇他们的性命。南宫清摇头,目光笃定,“这太子以后会派人随时护着八珍楼和徐雪殇的,直到人们淡忘了这件事。否则,徐雪殇他们有个意外,他就是全身是嘴都说不清。”他自己的人先去招惹徐雪殇的,又是砸店又是威胁的,即便不是他做的,又如何?人们先入为主,也只能是他做的。南宫敬松了口气,随后心中满满的愧疚,自己这次可是害惨徐雪殇和雪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