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李不就准备出门了。这时朱二说了一句“你们怎么这么快找到我的,谁告诉你们的。”
李不头也没回手向后挥了挥“兄弟,不是我说。做人看开点,我要说了一是我自己违了义气。二是坏了你们兄弟的感情。都是有家有口的你也明白生活不易。”
眼看李不就要出门了,朱二道:“你去张员外家好好说话,张员外家养了十几个仆人。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汉。”
“谢了,兄弟。”说是这么说,其实李不根本没把那张员外放在眼里。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能有什么高手。
离了朱二的破草房挺远,独孤谦才说了句“真搞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我为什么先前那么凶可最后又把钱给他。”李不一笑才为独孤谦解释“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最大的规矩便是吃了亏就要认。钱被人偷了,是自己防范不周,也是人家活好。抓个现行还罢了,事后找茬就没意思了。江湖事多,要什么小事都找后茬那还叫什么江湖。”
“我懂一点,你最后待他以礼。他也好意提醒了你。我不懂的是,你先前逼问人家朱二的下落便把人胳膊拽脱臼了,又那么对付朱二,这不像你。”
李不脚步一停笑言“让人家开口说话,最有效的就是拳头和钱了。钱我没有只能拳头啦!”
独孤谦哪里肯信这般鬼话,可想来李不是不想说的便也未问。默默不语紧跟着李不。
最后李不忍不住了道:“是我带你去赌坊才导致你东西被偷。我心中有愧,我的错事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解决。因为我知道,我一身中最大的错误会害了我最亲爱的人。而我无能为力。”
独孤谦知道他说的是他的师父隐瞒他身世的事情。言语能解开的心结便不算心结,言语能解决的事便不算事。所以独孤谦没有说话。
张员外的府邸和李不心里想的一样,宽大而老旧。有些褪了色的牌匾上写着张宅二字。有些褪了色的纸灯笼还亮着,像是彰显着这座宅邸的身份。
李不也不顾及以是深夜了,伸手就敲。本不大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一声,两声直到十几声还没人招呼。
独孤谦便想劝李不等白天再来,可李不根本不听只是缓缓举起了手掌,看样子是要一掌拍开这木门了。
独孤谦当然要拦,可看样子是拦不住了。幸好终于有人应了声了“谁啊!半夜敲门这么大声,吵醒了老爷有你瞧的。”
想来镇南王治下还算太平,那门人也未扒着门缝去看看是不是山贼土匪直接就把门打开了。门人看独孤谦,李不是两个生人才面露疑惑有些不快道:“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李不换了一个有些神秘的笑脸道:“快请你老爷起来,我们有要事要找你老爷。”
“你们是老爷朋友,可不巧。老爷刚刚出去了。”
“张员外出去了,不该啊!我听朱二说他不久还见过张员外啊!”李不道。
“你们也认识朱二啊!老爷正是见过朱二后匆匆走了。”
门人的话一说完,李不心头一凉。他实在太自傲了。他自认为他不识这龙纹玉佩的来历,可不等于没人认不出这龙纹玉佩。“难道说,那张员外识得此物怕人找上门来得了东西便跑了。”
“你家员外怎么走的,去哪方向。”
“当然是骑马啊!往哪走的我就不知道了。”
“骑马。”李不眉头一皱,这可怎么追到。
独孤谦此时也是心下不安,可也知道如今唯有守株待兔了。对那门人一拱手道:“深夜拜访,多多打扰了。既然张员外不在家,我们便改日来访。”说完拉着满脸愧疚的李不便往回走。
李不被独孤谦刚拉出数十步便一把按住独孤谦的肩膀道:“你先去我们先前待的那个小树林里等我,我要去那张宅看看那门人到底有没有撒谎骗我。”
“明天白天再去拜访吧!院里听说有不少人的,万一你被发现了恐怕有危险。”
“放心,这么个地方能有什么高手。”李不虽然还是这么说,可心下却很是不安。一个见识比自己广博的张员外,功夫一定比自己差吗?纵然他不在宅子里,那些仆人,庄客们就真的不行吗?
亏的李不这份小心,让后来在寒风中等了半天的独孤谦能见到毫发无伤的李不。
一个时辰后独孤谦见李不紧皱眉头便知事情不妙。“怎么了。”
李不从怀中掏出一枚五彩斑斓的药丸道:“脑神丹,想不到那小小的张宅竟然有人炼制这种东西。”
“脑神丹这是什么。”
“一种邪门丹药,大量服下之后人问你什么你便会说出心中所想。”
“不会又和魔教有关吧!”
李不摇了摇头“魔教也有同样效果的丹药或其他秘术。可这脑神丹却不是魔教之物,而是我天元道宗很久以前一位前辈创出的。”
“天元道宗不是名门正派吗?怎么创出这等邪物。”独孤谦问了一个很隐晦的话,名门正派也有小九九。可这种小九九却不适合,爱惜羽翼比这丹药的功效重要的多。
“那位前辈武功极高可也深陷魔障。他便想以丹药破除心中魔障。可是山贼易灭,心中之贼丹药怎可除。可他无意间发现这丹药能清除意识,让人知无不言。更恐怖的是服药期间你很容易被暗示。”李不望着那脑神丹眉头越皱越紧。
“暗示”独孤谦不解。
“你看你邻居很不舒服,或许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