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康的都城位康国的中部康丰城内。(约是现在的郑州一带。)
议政殿内,康国这位即位不到四年的年轻皇帝李慕凝正一脸严肃的看着群臣,“诸位爱卿,你们且说说和这梁国停战,联辽抗梁到底是否可取。”
“微臣以为不妥,皇上,这梁国虽说是中原五国中最为强横的一国,但近年来也占据了我们的东南部的三座城池,但毕竟都是同根而生,无异于兄弟之间的打闹。而这辽国却是外族异类啊,我们这样恐怕会遭到其余四国的围剿啊。微臣以为万万不可引狼入室啊。”一名老者出列向皇帝拱手道。
“哼,我看你胡世良就是通梁的叛徒。如今我大康北有辽,南有梁、楚,西有党项、回鹘,东有琉球。四面受敌,为何不能联辽抗梁?”另一名髯须大将说道。
“陈建忠!你,你,你这是引狼入室,你这是血口喷人。”胡世良闻言气的发抖,指着那位髯须将军道。
此时殿内的群臣亦是争吵不休。有支持的,有反对的。
年轻的皇帝摆摆手,“诸位且退下吧,于湛、苏启铭你二人留下。”于湛是禁军统领,负责皇城及皇亲贵族的安全,苏启铭则是当朝的宰相。
待群臣退出议政殿。“皇弟怎么样了?贼人可有眉目?”皇帝问道。
于湛拱手道:“康王爷被贼人重伤后,被国医双玉中的刘玉文断定必死无疑,但却被康南无极县的一女子救活。王爷受伤当日也恰是在这女子借宿的张家受的伤。至于贼人,我已经命了三千军士一路向西追赶,随后潜入康南与楚地交界的丛林中,我们也正在进入丛林寻找踪迹。”
“皇弟居然在这样遭遇了这样的凶险?务必捉拿这些贼人。不过,皇弟给我的来信中并未提及他去了康南,之前也是一直在康东郡寻白瑜娑的后人,想要再次启用他的杀神军,他怎么去康南郡了。”皇帝喃喃的摇摇头,“真是苦了我弟弟了。那女子是何人,重重的赏赐。”
“那女子名叫白锦茹,是东丰村村民白善道捡回家的孤女。”苏启铭回答道。
“这名字,朕似乎有过耳闻,难道是那个献上豆芽制造之法的女子?”
苏启铭在一旁答道。“回皇上,正是同一人。”
“哈哈,哈哈,看来朕的好县令给朕找了个宝贝啊,拟旨吧,赏赐齐映百金,褒奖其治县有方。另赐白善道为无极县男。”
话说那日白善道和张大山二人一直在门外等着白锦茹出来。
“茹儿,爷爷隐瞒了你一些事情,今日已经也已经和康王爷说过了。我原名叫做白胜,是白瑜娑重孙,当年我的太爷爷还是一个奴隶,他领导的灵州、原州地区各族农牧民起义。从灵州打到原州,一举攻战平凉(今甘肃平凉)。随后又攻占设在原州的陇右监牧军,夺取大批监马,武装了队伍,实力大大增强。又在义宁元年围攻扶风郡(今陕西凤翔)达数月之久,给隋朝在西北的统治予以沉重的打击,有力的支援了各地的起义战争。他还联合突厥部族,减轻自己的军事压力,使队伍发展很快,声势十分浩大,成为活跃于西北地区的一支重要反隋力量,对隋政权构成很大威胁,迫使文武大臣们不得不劝阻隋炀帝,放弃东征高丽的计划,以便集中兵力首先围剿西部的”奴贼“。于是,隋帝先派将军范贵西征,后又派大将元弘嗣征讨。但是,经过数年的搏战均无结果。后来这支农民军队伍渐渐分化而汇入到其他起义队伍的行列中去。而我的太爷爷看透了世间的纷争,以”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为训,则带领着杀神军隐退了。随着时间推移,杀神军遣散众人,而十三名杀神将依然誓死跟随,并立下誓言,世代效忠白家。从此杀神军隐姓埋名,化名为张非、张淡、张泊、张无、张以、张明、张志,张宁、张静、张致、张远来到这东丰村。而这东丰村的十二户人家正是这些杀神将的后代。分别是张丁山、张丁非、张丁淡、张丁泊、张丁无、张丁以、张丁明、张丁志,张丁宁、张丁静、张丁致、张丁远。”
“难道是按照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的训诫起的名字?第二代为乙,第三代为丙,这丁莫非就是第四代了。”白锦茹问道。
“我就说俺这侄女聪明,这都能说对。白老伯,你真是捡了个好孙女。”张大山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
“她就是我孙女。以后这只杀神军也要由你来继承。”白善道看着白锦茹认真的说道。
半月之后,康王爷李慕铭依然赖在这张猎户家中,每顿饭是必吃炒豆芽的。而白锦茹也是变着花样的做出各种豆芽炒菜,这惹得白锦芳是满腹的嫉妒,好在再有两日,新居就翻盖好了,她和爷爷、姐姐就能回家了。
“想不到,这豆芽居然如此,美味,白统帅,张将军,我们一同饮了这杯酒。”李慕铭端起酒杯。
“你还不能饮酒。”正走进来端着一盘菜白锦茹看到康王爷要喝酒,一把拉住康王爷端起酒杯的手,“作为病人,你要有病人的觉悟,否则你要是好不了,玷污了我的医术不说,还会连累我们众人。”
李慕铭感觉到白锦茹细腻而温润手指握住自己的手,不由得脸一红,道:“不喝,不喝。我就是闻闻。”这神情像极了一个羞怯的邻家大男孩。
酒过三巡后,三人敞开了说着话。
“王爷,莫看我杀神军今日只剩下了十二人,但个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