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城看向凤香恋,慢慢解释道:“恋儿姑娘请听我说,据我所知,你们认识也不久吧!只是你没觉得他怪吗?”
凤香恋低头寻思了一会儿,点点头,公子确实是很怪,但她是相信公子的。
她慢慢的抬头,“公子不是寻常人,他若不怪,那就不是他的个性了。成公子!安公子是用心交你这个朋友,你可不能害他。”
“我不是害他,只是想要知道他是谁。那你知道他是何人?”赫连城眯眼看着凤香恋,视线移向她胸前的挂链。他上前一步,伸手扣住她脖子上的挂链,眸中的神色变得阴郁,“这链子是你的吗?”
凤香恋的脖颈被他冰凉的手触碰到,心中更是紧张了起来,诧异的神色看着他,一把夺过链子紧握在手,又退后了几步,“公子请自重,这链子一直都是我的,而且我已经是安公子的人,所以成公子别费心思了。恋儿这辈子只认安公子一人。”
“这挂链一直在你身上?”赫连成挑眉看着她,眸子幽暗,神色不明。
凤香恋虽心中惊急,但还是点点头,心中猜测这挂链定是件贵重的物件。他定是看上了安公子给她的这件挂链。
“那你是慕容心儿?”赫连城竟有些失态,修长绝美的手指,一把抓住了凤香恋的小手,“慕容志还好吗?那他也在望春楼?”
“公子在说什么?恋儿听不懂你的话,你快放开我的手,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凤香恋被赫连城这动作给吓的不轻,使劲的想要抽出手来。心中更是焦急,成公子看着是个堂堂正人君子,怎么在安公子睡着之际这样对她?
想要大叫出声,但又怕这样被公子看到了而嫌弃她。整个人瑟瑟发抖了起来,“成公子,求你别这样,恋儿已经是安公子的人了。”
“见物如见人,这挂链就是能证明你是谁!你是忘记了什么吗?”赫连城急切的想知道一切,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猜测她定是忘记了之前的事才会如此。
凤香恋被他的这动作吓的想要逃开,却被他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急的大叫着,“我真的不是慕容心儿,而且也不知道慕容志去了哪里,求公子放了恋儿。”
安心儿在睡梦中隐约听到心儿两个字,迷迷糊糊的笑着开口,“心儿就是我啊!可是我不是慕容心儿她本人,她死了,我也死了,然后死了才有我,我就是我,我不是她。”
赫连城听到床上的声音,立即放开了凤香恋的手,退了开来。神色不自然的开口,“他醉了,在说着胡话,有劳姑娘多费心去照顾。”说着就抬步朝着门外走去。
凤香恋的心顿时舒了一口气,看着离去的背影。
郁闷又生气,那位自称姓成的公子,定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好人,怎么会趁着安公子酒醉之时去翻他的包袱?这事,一定要和公子说说,不然那位姓成的公子做出什么事来,定会对安公子他不利。
凤香恋抬头看着安心儿穿着鞋袜侧在床上睡着,放下手中的一壶子酒,抬步走了过去。
抬手脱掉他的鞋子,顿时露出白玉似的脚儿,她心中有些纳闷,安公子的脚为何像女子的脚?不过片刻间,她就为他找到了答案,安公子男身女相,当然会像女子的脚了?自己为何在这里胡思乱猜呢?
她甩甩头,否定了自己的一切胡乱想法,出去打了些水来,为安心儿擦试着脸,她小心的拧干棉布,仔细的擦着他的脸,安心儿感觉到冰凉的东西在轻碰着她的脸上,整个人惊醒了过来,猛的睁开眼,一把将她推开,“你这是在做什么?”
凤香恋的身子被推倒在地,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惊慌的看着安心儿,“公子,恋儿只是想为公子梳洗,并没有想要做什么。”
安心儿看着她惊恐的样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抚了抚额头,“我是不是喝醉了?我记得我是和成兄一起喝酒来着?”
“公子,那位成公子已经走了。”凤香恋在地上并没有站了起来,而是将身子半跪着说话。
安心儿面色瞬间一变,眉头更是蹙紧,自己怎么喝醉了?哪有这样的待客之道?主人家自先喝醉,这不是闹笑话不是么?喝酒还真是件误事的事,以后可不能这样。
凤香恋见公子并没有让她起来,她小心的开口道:“成公子在您醉酒的时候,翻了您的包袱。恋儿看见他做这些事,他却有意调戏恋儿。恋儿的心是在公子这,一辈子就都在公子这。”
“嗯?你说什么?”安心儿回过神来,并没有听到她刚才在说了些什么。
“成公子不是什么好人,希望公子不要交友不善。”凤香恋郑重的又说了一遍。
安心儿突然弯着嘴笑了起来,“恋儿真是有心了,不过本公子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所惦记的,恋儿大可放心。不过经恋儿的提醒,本公子会小心的。”
凤香恋看着公子俊眸洋溢的样子,脸上也跟着踱上了一层淡淡的笑容。只要公子开心,那她便也跟着开心。
“嗯!快些起来,别再一直跪着。”安心儿伸手扶她起来。
凤香恋抬头看他,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却看到了他的耳垂上竟然打了耳洞,心思一怔,急急问道:“公子为何耳垂上有耳洞?”
“啊?”安心儿接受到凤香恋凝视的目光,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笑容艳艳,“哦!我们那个村庄,每年要举办一次众人仙聚会仪式,所以我来扮观音,就打了耳洞。”
凤香恋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