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女儿?那她身上的那条挂链子……
赫连城一直在打量着凤香恋。她面容极佳,肤白嫩滑。大约十五六岁的模样,配上飘瘳裙更显气质风华,如果她就是他这几日要找的人,那她改名换姓也有可能,难怪密探一路寻找都无踪迹。
安心儿到底是何人,此时还未得知,所以现在必须沉住气,可不能在他面前落了破绽。这叫恋儿的女子是不是自己找的那个人,这几日便会有眉目。他收拾好心中的情绪,看着他们两人走了过来。
“成兄,真是让你见笑了,女人总喜欢争风吃醋。若是后院女人娶太多,定是件头痛的事。”安心儿浅谈的笑着说道。
“让恋儿姑娘也一同坐下来喝酒吧!”赫连城微微的开口道。
安心儿移了一下位置,“恋儿,你也一同吃。”
“谢谢两位公子,刚才的事,恋儿先陪不是,让两位公子见笑了,先干为净。”凤香恋自倒了一杯酒,举杯缓缓的喝了下去。
“刚才听闻贤弟说哪一天要走?为兄都不曾问过贤弟,你是哪里的人?”赫连城虽有些酒意,但还不至于酒醉,就故而问道。
安心儿手执杯子喝下酒,清澈的眼眸看向赫连城,她不知会在什么时候,会在哪一天突然就回去了,或许在死的那一天,她就回到了现世。她勾唇道:“成兄有所不知,我并不是东宁国之人,所以总有一天,我必然是会回去的。”
凤香恋亲耳听到他说不是东宁国人,心中还是猜测他定是西凉国人。只要她对公子真心,公子的心总会停留在她身上。到时一切不可能的都将会变成可能。
赫连城不知安心儿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但是一点可以肯定,他不是东宁国人,那他会是哪里的人?他的身份真的是要彻底调查一番,还有他的金条到底是从何而来?一切都是未知数。现在只有多与他接触,总会有蛛丝马迹。
“我们喝酒,贤弟有难言之隐,为兄总不好过问到底。”赫连城又喝了一杯,拿起酒壶将要再倒一杯,酒壶却空了瓶。
安心儿也将手中的酒喝了下去,却也有些迷糊了起来。使劲甩甩头,对着凤香恋说道,“恋儿,你再去提一壶醉清泉来,我和成兄都还没喝尽兴呢!”
“不用再去提了。我们就吃吃菜,聊聊天。”赫连城对着凤香恋摇摇手。
“快去。我是你家的公子,得听我的。”安心儿推了一下凤香恋。
凤香恋见安心儿有些醉,左右有些为难,但是想想,她确实是要听安公子的,因为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公子给她的。她轻轻福了一下,“公子稍等,恋儿马上就去提来。”
“好,快些。”安心儿对着她笑了起来。
醉清泉,为何要称它为醉清泉,就因它的酒水带有一股清泉的香甜味,很好入口。喝的时候会一杯接着一杯喝去,等喝完的时候,后劲将会很足。
安心儿完全处于醉酒的状态,向来没有喝过如此好下口的酒,谁知便整个人慵懒的趴在桌边就睡了过去。
赫连城侧头看他,五官细致,长眉入鬓,红唇白齿分外妖娆。虽英气十足,却又少不了秀美绝色。他心中一惊,立刻惊醒,为何看着他的脸,会被入神?他轻轻推了推安心儿,“贤弟醒醒,等下我们继续再喝酒。”
安心儿闭着眼睛继续睡觉,甩了一下他的手,嘴里含糊的说道:“别烦我,让我再睡一会儿。”
赫连城见叫不醒他,抬头看了看整个房间,他将眼神定在了墙上的包袱里。那里有件十分异样的物件,趁他睡着之际何不去看看?他又看了一眼安心儿,他会不会在装醉?微眯着眼睛,一手腾空探视着他的内功。心中瞬间惊异,如此近距离都无法探查到他的内力,身无内力似乎比平常人还要平常,是没有内力还是太高而无法查视?
眼前此人,绝对不是天下第一公子,会称第一,那喝酒必也是第一,不可能区区几杯便会醉过去。那他到底是谁?为何是如此一个怪异的人?
他抬手轻风扫了过去,安心儿恰巧在梦中惊醒,还未等他的掌风到身,就自个儿站了起来,半闭着眼,嘴角扯出一抹弯弯的浅笑,指着香屏锦榻,“睡床上,还是床上宽敞舒服。”
赫连城手腕一转,一阵风打到了一侧的珍珠帘幕上,顿时帘幕被风掀起,‘哗啦啦’响了起来。
赫连城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他这是真醉,还是假醉。不管真假,趁人还没回来,先看看总不会有错。
他抬步走过去,伸手拿下了墙壁上的包袱,打开一看,只见包袱里面的物件是钢制而成像包状,奇怪于它的轻便,若是钢制成的,那重量远远不止现在这个份量,想要打开看看,却无一处可开,更不知从何下手。他拿着它左右在看着,眸光微迷,真的是件奇怪的东西,开不出来又有什么用处?他为什么像宝贝一样的随身携带?
与他短短的相处,他整个人都是一个怪的存在。他就像是突然在世上冒出来一样,不然,他为何会不知官银能用与否?为何还有这样怪异的一件物件?有时说的话也是如此的新奇?这物件到底是作什么用?他整个人在冥思着。
凤香恋满身欢喜的提着醉清泉走了进来,却不曾想,那位自称成公子的人在翻安公子的包袱,她大喝一声,“成公子,你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
赫连城顿时惊醒,被人看见这一景象,俊美绝伦的面色倒也变得一百,镇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