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推开他,手上用了劲,没带好气。老唐推得一搡,愣了愣,马上挂着笑脸:“小罗,生啥气。”他低声说:“你跟老哥哥说实话,你和大伟是不是晚上出去找女人了。”
我厌恶地说:“找什么女人,有女人我能这个时间回来?”
老唐嘿嘿笑:“早回来说明你不行,大伟牛犊子似的,能折腾哩。”
我懒得跟他说话,心烦的要命,直接缩在被窝,闭着眼假寐。
老唐打了个响指,叫过同乡老崔,两人居然一起拱进我的被窝,一前一后把我堵着。老唐说:“小罗,你是老实孩子,说实话,你们今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这两个老东西,常年干农活,手底下有把子力气。我没什么防备,让老崔在后面把我的双手把住,一动不能动。他又伸出腿,在后面夹住我的腰,把我紧紧锁住。
老唐在我前面,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抽着烟,用烟头在我脸上晃。
我的汗顿时下来了,紧张地说:“你们想干什么?”
老唐说:“都是水贼,甭使狗刨。今晚你们一出去,老崔就跟踪去了。你们两个小子先是去洗了澡,然后又去了舞厅,对不?”
老崔在后面道:“大冷天我在外面冻个半死,你们两个到在里面寻欢作乐,草你奶奶的,怎么赔我的精神损失费。”
我拼命挣扎:“赔你马戈壁。”
老崔那两只大手像老虎钳子似的,紧紧抓住我,他发狠:“这小子属驴的,给他来点教训。”
老唐把烟头抽得红红的,拉开我的衣服,露出胸膛,他把烟头往我心口窝一扎,一股烟冒出来。我疼的几乎窒息,像是万把钢刀插在上面。
我浑身冒冷汗,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想起了刚刚死去的胖子。他的致命伤就是容敏在胸口窝的一刀,而今这种感觉居然报应在我的身上。
我嘴唇开始颤抖,一股巨大的恐惧感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老崔嘿嘿笑:“这小子是小鲜肉,一点不像庄户人,皮肤嫩嫩的。老子多少日子没玩女人了,实在不行拿你开开荤。老唐,他要是还不说,就把他裤子扒了。”
老唐抓住我的裤子开始往下拽,我气喘如牛,拼命挣扎,身体扭动像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