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一丝真气于吴逸森而言,也实在是说不上损耗,不过毕竟修炼不易,这没亲带故,或是有什么的特殊情况,谁又愿意为你去损耗真气了,以常规的中医治疗手法,开一开中药,治疗效果虽然缓慢了许多,只要中医师的水平极具一定深度,效果仍然是与众不同的。
就拿吴逸森在中医上的造诣而言,那也是国手级别上还要高级的人物,毕竟以他在修仙炼道上的领悟,再拿中医来研究,其水平自然不是一般的中医可以相比,这中医与气功那是有相通之处,单单是从经脉上而言,那就是痛则不通,通则不痛,而气功所修炼的就是要把人体气机的薄弱环节打通,达到祛病健身的目的,当然,这也只是低层次的气功修炼,高级一点的就是通过气功的修炼把潜在的特殊功能激发出来,也即是人体的特异功能了,人体的特异功能也是多样化,并非单一,如透视,也即是所谓的天眼功能,也是可以通过气功的修炼激发出来,还有天耳通,体感功能,他心通等等。
此时的吴逸森把一丝的真气输入老张的体内,在他的心室部份炼化,这也等于是他在意守在中丹田,这个部份是人体的一个重要部份,是修炼在修能的部份,当然了,这要是没人点破这一层窗户纸的话,一般平常的人也是不知道,再说了,就算是知道那也得有可供修炼的功法来进行修炼才行。
吴逸森仅仅是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把他心室病气炼化排斥出体外,在真气与病气炼化的时候,有如正邪在交战一般,老张感觉难受也是很正常的,这时病气都被炼化排出体外了,那些难受的感觉登即一消而散,换而到来的却是阵阵暖暖的气流沿着体内流窜,那种舒服的感觉就如猪八戒吃了人参果,身上八万四千毛孔都张开了一般,那种舒服的感觉难以言传。
而此时,他的双手双脚也是暖暖热热,身上的汗流得更是多了,这是吴逸森趁机把他体内的邪气,也即是病气一同炼化排斥而出,他不明白这个道理,只当是身上的热气把汗给逼出来的。
就算是他的脑袋不灵光,也不是傻子,如何还不明白了,吴逸森多半己经把自己的心脏病给治好了。
那是因为,心室这个部份那种既热又暖,舒坦莫名的感觉冲袭着一整个身心,这也是他这一辈子中从末有过的感觉了。
以往的时候,心室这部份总有种凉抽抽的,还有就是手足微微的冰凉,尤其是到了冬天的时候,在床上睡觉手脚很难热了起来,手脚这么一冰冷,人还如何的入睡了,这睡眠不好,那就影响到了心室,甚至是整个身心。
迷迷中,也不知过了多久,耳中忽地听到了吴逸森的声音传来:“好了,可以睁开双眼了。”
他睁开了双眼后,却见得吴逸森早就坐到了一旁去,自己身上的那些银针也是无翼而飞,显然是吴逸森早就撤针,只是他一点都没感觉到了而以。
这也太神奇了。
这看中医谁没经历过了,又有谁看了中医后,有他这番迹遇的神奇经历了。
他当然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位别看着年青,其实就是一般堪称国手的老中医都末必有这般本事,而一些针灸过的人,也不可能有过他这种经历,那是因为从来也没听谁说起过这种堪称神奇的感觉。
现在,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他站了起来冲着吴逸森激动地说道:“吴医生!这真的太谢谢你了。”这话说了后,鼻中忽地闻到一股臭气,虽然不是奇臭难闻,却也是臭气薰人,极不好受。
他心道:这就难怪了。
他心得那陆光远原本是就坐在一侧看着吴逸森施针的,这时却是远远的站在了房门口处张望,还以一条毛巾捂住鼻子,显然是薰得他不得不远远的躲开。
“这个……这个……”老张有些尴尬,一时手足无措。
“没事,你先到卫生间去冲洗了一下,有什么话一会出来了我们再聊过。”吴逸森毫不在意,挥了挥手。
老张也是有许多话要说,心想身上的汗这么臭,别说是他人,就是自己也觉得臭气难当,吴逸森虽然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如果是之前的话,他还不会有什么的不好意思,现在知道吴逸森是一名不同于一般的中医甚至是神医时,他就不能不注意一下这些问题了,要是这么臭气难当的仍是不管不顾的站在这儿,那岂不是对于神医的不尊重了。
他听了吴逸森的话后,赶忙进了卫生间冲洗了一番。
陆光远也是在老张进了卫生间后,赶紧把窗户全都打开来,然后再拿出一个电风扇来狂吹一番。
之前臭气一薰,他就想这么干了,不过吴逸森也是说了,这时候患者全身的毛孔偾张,如果受外来的风一吹,容易把寒气逼入体内,这是一个大忌。
这也有如在大冷的冬天,你身上正在出汗,却突然的把衣服都脱了容易受寒是一个道理。
要说之前陆光远对吴逸森信心不足,总是担心他把老张给治坏了,须知这可是一个在派出所工作的警察呀,这人要是在你这儿出了一点意想不到的状况,想想看你还怎逃脱得了关系了。
眼见吴逸森只是一个针灸之下,就出现了这种堪称神奇的状况,他便知道吴逸森并不是那种吹牛吹出来的人,他可不知道,吴逸森仅仅是这么的一番炼化他体内的气,却是令得老张因祸得福,隐隐有种洗髓伐骨的好处。
当然,只是近似了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