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理会得。”
陆光远见他听不进去,也是有点儿无奈,虽然他不想吴逸森惹上点什么事,毕竟对方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什么又是不该干的,这是他的选择,自己终是不能代替他,只能是尊重他作出的决定了。
出了卫生间,吴逸森回到房里从包里拿出一盒银针,然后对老张道:“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给你针灸一下,一会回去的时候再给你开付方子,你到药店里抓了药来熬着喝了。”
“吴医生,你不用看看医院拍的片子吗?”老张见吴逸森直接就拿出了银针来要针灸,也很是意外,虽然他对吴逸森很是信任,到底是对他也不是了解。
“古人说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找医生看病也是一个道理,既然找我看病,那就要对我信任,如果不信任的话,可以作出别的选择。”他看着老张含笑的说道:“今早替你把了脉,我就知道你患的是何毛病了,中医与西医的检查不同,西医靠的是各种设备来作出检测得出结果,而中医则是望闻切诊,不仅可以从你的脸面体表上得出很多的信息,就是从脉搏上也是了解出你的身体状况来,这是有别于西医的不同之处了。”
老张听了,不住地点头,他到底是见多识广的人,所接触的层层面面上的人也是不少,对于中医也是有一定的了解,听吴逸森说得有理,自己不来也都来了,针灸嘛就算是他手段不高明,顶多就是没什么的效果罢了,难不成还把人治坏了不成。
既然都来了,好歹也是让他给治上了治,如果效果如何不明显,下回不来就是了。
这么一想,就不再作他想,依言把上衣给脱了下来。
陆光远坐在一旁观看,神情有些紧张,都说关心则乱,他现在就是太过在意吴逸森的成与败,这心就乱了,这紧张也就是情理中的事了。
吴逸森到是浑没在意的样子,把银针取了出来,找来白酒点燃对银针进行消毒。
这时的他,举止神态间俨然显透着一派肃然,隐隐有着大师级特有的气质,似乎眼前这位不是一名青年医生,而是一位专家教授的那股神态。
陆光远与老张见了,都不禁自心底涌起一抹凛然,不觉肃然起敬,一点都不当他是一位青年人,站在眼前的就像是专家学者教授一般,一点都不敢失于礼数。
吴逸森也没多说什么,一切以实力说明事实,拿起针来一气呵成,朝老张身上连扎十来针,手法纯熟,干练利落,就像一位老中医高手下针一般的神情气态,沉着稳健,半点都没那小青年的毛毛躁躁,心浮气躁,气势上那种怯场的样子。
这针下了之后,老张先是感觉扎针之处如蚂蚁咬了口一般,到不像输液打针时那样疼痛,原来紧张的心情登时就放松了不少。
他心里暗想:原来针灸是这样子的,啥感觉也没有,就是不知道效果会怎样了?
他这么想才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忽地感觉针扎之处传来凉凉麻麻的感觉,这些感觉慢慢的扩散开来,又过一会,还有蚂蚁爬行的感觉,更有甚的是,还有温温热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流窜起来。
他到是怔了一怔,心想这感觉好怪异呀。
这既凉又热又麻,几番滋味,体验深刻,这些感觉既是有点儿的难受,却又似乎蛮是舒服,复杂之极,这也是他从来也没有过的体验了。
他可不知道,吴逸森手捏针头,把一丝真气输入了他的体内,真气沿着他的气路经脉一路流窜,把他经脉阻塞之处逐渐打通,最后真气行至心室,汇聚其中,慢慢的把病气炼化。
他这是风湿性心脏病,真气把这些湿气,在中医的理论中即是邪气,五行相生相克,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须得阴阳平衡,既有阴又有阳,相制约,正所谓邪不胜正,扶正怯邪,真气所汇聚于心室之处,经过吴逸森有意识的那这儿炼化,这些病气排出体外,达到治病健身的效果。
这时的老张可就有些儿的难受了,他只觉得心脏之处似乎有一团熊熊的大火在燃烧,殃及池鱼,连周身都热得浑身大汗淋离,衣服都湿透了。
这会儿的老张可是有点心头骇然了。
都说没见过猪,这猪肉总是吃过的,针灸他没亲身体验过,可也没人说起过了,但似这般的感觉他还真是从来也没听谁说过,难不成针灸的时候都是这种感觉的?
这也只是他心里的一个念头而以,一点都不会以为这就是通常针灸的感觉体会,不过他到底是从事公安干警这一行业的人士,到是有着几分见识,心道:莫非……这是那些气功师口中所说的气感,他是以气功在跟我治疗这心脏病?
这时的他,满脑子都是在胡思乱想,这也难怪他了,这针灸的感觉还真是与众不同,体验深刻,就算是治这病没多大的效果,他也不会认为吴逸森是在吹牛皮瞎扯蛋,能搞得这么有声有色,让人深刻体验了一回,可不是谁都有机会的。
他还不知道,真气在他的心室里炼化,把病气通过汗水排了出来,这是吴逸森用真气治病的独得之处,却不是谁都会这么一手的,再一个就是,他所修炼的还不是一般的炼精化气,而是采天地之精华,也即是炼日精采月华,炼化成一股真气汇聚于小腹下丹田处。
这些真气那怕是一丝输入了老张的体内,他己经是受益而穷了,不仅祛病健身,还起到了延年益寿的功效,当然了,对于这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