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可情早已换上了err最新季的烟灰色细高跟,配上一身流光幻彩的藕荷色蓬蓬裙,艳压四座。修长的小腿从车子里夸出来,动作不徐不缓,优雅而不失力度,引得在场的男士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面上虽然还拥护着应可可,可是眼睛和心都早已钻进了钟可情的蓬蓬裙之下!

“我认得她,她是季家大小姐。就是那个刚刚倒台季家!”人群中有人眼尖,一眼就认出钟可情来。

钟可情面上闪过一瞬间的尴尬,继而淡定自若道:“这位小姐,季家不是倒台了,只是季氏的执行总裁换了人,除却江总,我手上握有的季氏股份依旧是最多的。”

“你……”说话的丫头是应可可的伙伴儿,被钟可情一句话堵住,有些生气,跺着脚道,“倒台就是倒台!季家不止倒台了,你父亲还进监狱了,你现在是囚犯的女儿,我们今晚的宴会不欢迎你!”

应可可早就认出了钟可情,无奈她是今晚宴会的主角,不敢轻易动怒,幸而有一帮闺蜜帮着她出气,她的嘴角不由挂起一抹冷冷邪笑,淡然看着钟可情,想要她进退两难。

钟可情正了正声道:“这位小姐,说话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我父亲现在只是配合警方调查,连法庭都还没上,又怎么谈得上进监狱?乱讲话,我是可以告你人身攻击的。今天初次见面,我不想闹得不愉快,还请你管好自己的嘴吧。”

谢舜名诧异地望着身侧的丫头,嘴角不觉勾起一抹邪笑。和她相处这么久,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乖巧安静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丫头发怒。一个自闭症患儿,能有今天这样的口才,这绝对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啊!

应可可的闺蜜被气得面色通红,还想反驳,孰料被应可可一把拉住,咬唇道:“芮嘉,不得无礼,这位是我在流光医院的前辈。”

钟可情抿了抿唇,瞪着一双清透的眼眸打量着应可可,才发现这丫头人前和人后是完全两个样子的,活脱脱的一朵白莲花。不过没有关系,重生之后的钟可情可是圣母白莲花、白莲花当中的战斗花,跟她斗,还差那么两下子!

“既然可可认识小墨,我就不多做介绍了。”谢舜名十分绅士地挽起钟可情的手,笑道:“大家别在门口杵着,晚宴也该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应可可欢快地点头,而后假装很随意地挽上了谢舜名的另一只手,她与钟可情一左一右,将谢舜名夹在大路中央。

钟可情盯着他们两个双手交界的地方,莫名觉得眼中扎进了一根倒刺儿似的,十分不舒服。她再扭过头去看谢影尘的侧脸,发现的嘴角紧绷,露出明显的不自然的表情。

应可可表现得天真烂漫、毫无心机,钟可情知道谢影尘想要借口抽回自己的手是很难的。她暗自思量着,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既然这丫头这么喜欢这位扮演着谢舜名的谢影尘,那她怎得都不能让对方如愿了!

她挽着谢舜名的手稍微紧了紧,谢舜名有些诧异地回头看她。钟可情的目光扫了扫地方,而后两人便相视一笑。

才走两步,钟可情就故意身子一倾,低叫一声,作势朝着地面摔倒过去。

“小心!”谢舜名一边配合默契地抱住了钟可情的身子,一边乘势甩开了应可可的手!

“我的脚似乎扭到了。”钟可情朝着他露出十分无辜的表情来。

应可可皱眉,盯着她的脚踝,雪白细腻的肌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这叫扭到了么?

“我来看看。”她试图弯下身子,去握钟可情的脚。

孰料谢舜名快她一步,弯腰俯身,将钟可情打横抱起:“是我不好,挑了双不合脚的鞋子,害你受罪了。”

应可可活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大名鼎鼎的谢少对哪个女人这么温柔过,这样一双漂亮高贵的鞋子害得主人受了伤,也是要受到责罚的。

钟可情长臂一勾,当着众人的面,挽上了谢舜名的脖颈,像是在宣示着什么。

走到屋门口,钟可情远远瞧见了谢云,才在谢舜名的腰间掐了一把,示意他放她下来。

谢舜名抿了抿唇,故意没有撒手,抱着她,淡笑着望向谢云:“父亲,您也来了。”

“你应伯伯五十大寿,我怎么可能不参加?”谢云笑得云淡风轻,但他那双狡猾深沉的眸子却盯着谢舜名怀里的钟可情,一眨不眨。

很多年前,钟可情在谢云面前一直是乖乖女的形象,端庄贤惠,但眼下她这副姿态,花枝妖娆地挂在谢舜名的身上,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见谢舜名一直不肯放开手,她顾不得太多,转身窝进他怀里,对着他的小臂狠狠咬了一口。

谢舜名额头青筋跳起,只是缓缓松开手,放她下来。

“这位是小墨吧,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谢云讪讪一笑。

谢云表里不一,表面对季家出手相助,暗地里却联手江美琴夺取季氏主权。钟可情对他亦不敢太过热情,于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谢伯伯好。”

谢舜名微微一怔,隐约感觉到他们二人之间奇怪的气流,但至少双方都没有爆发出来,这一点是极好的。

“小谢啊!这多年不见,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

正当此时,一个中年男子爽朗地笑声远远传来。

钟可情抬头,朝着谢云身后望去,这才发现一名头发花白的半百老人步伐稳健地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帅气燕尾服,贴身的裁剪,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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