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听说斋藤道三有个女儿,只要能够让信长娶了她,织田一族的纷争立码儿可以平息,信长的家中地位立码儿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立码儿都将烟消云散。”
这就是平手政秀老爷子给尾张国的大猫织田信秀出的主意。
十分溺爱信子的老爷子,更以比王天邪上一世那个运动健将刘翔拍马都赶不上的速度,在尾张国的大猫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邀请了斋藤家家老-村松与左卫门春利前来商讨这段姻缘。
在老爷子眼里面,这段姻缘成功与否,直接影响了自己宝贝徒弟未来在织田家的地位,同时也直接决定了织田信秀一脉未来在尾张国的地位!
不过,现在摆在老爷子面前的是一道大难题,村松春利这位美浓国客人来访,可是具有着很重大意义,他的观点会直接影响到这段姻缘说不说得成。
这下子问题就来了,自己宝贝徒弟那些胡闹、恶作剧、疯疯癫癫,全部被对方看在眼里面,这可怎么办?
这个难题一直困扰着老爷子,直到他今天早上把对方送出城门,仍然不得解脱。为此,老爷子打算去天王坊找自己的宝贝徒弟好好谈谈。
按照今天的日程,自己的宝贝徒弟现在正是上课的时候。
可怜的老爷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最大的难题,根本就不是来自于美浓国的客人。老爷子最大的难题,其实是自己的徒弟压根儿就不是男子汉,而是还有四个月就十五岁,货真价实的大龄萝莉呀有木有!
“大师,你有没有看到信长?”老爷子走进天王坊,对着迎面而来的一个和尚问道。有趣的是,这个和尚从头部到上衣都被墨汁染得黑漆漆的,脸上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平手公呀,平手公……我的亲爹呀,我的亲爷爷呀,您可算是来了!您看看我!我只不过是对信长公子说了句勉励的话,就变成这样了呀!”和尚一看到老爷子,仿佛见到了心中那佛祖一般,一桶桶苦水那叫一个刷刷刷地往外撒欢的吐!其神情简直就跟被老公欺凌来、欺凌去的出气包,被丈母娘又打又骂的哀怨小媳妇般!
“呃,你怎么跟他说的?”老爷子看着和尚的狼狈样子,浑身直冒成吉思汗。
“我只不过跟他说,公子,您如果再不用功读书,会被家老们笑话的……噢,佛祖在上,我就是这么告诉他的,可刚说完,公子他就一边大骂我笨和尚,一边把砚台朝着我丢了过来,然后就从吊钟旁的窗户跳了出去呀!”和尚语带哭腔的向老爷子诉苦告状。
“呃,这真是抱歉呀,我去别处找找看,找到他后一定帮你说说他。”老爷子一阵愕然,随即,双手捂脸,向那古野城方向原路而回!丢人呀!
明明自己的宝贝徒弟马上就十五岁,也早就举行了成人礼;明明他不仅仅是尾张国下四郡织田家嫡长子,拥有一个十分气派的名字-织田三郎信长,更是现任那古野城城主,未来织田家家主;可是大家依然十分无礼的叫着他的乳名-吉法师,仿佛在嘲笑他的行为举止,仍然是个长不大的疯孩子一般!
老爷子先是回家换了一匹马,然后开始考虑到底要到哪儿去找这位百姓口中的小狐狸城主!
唉,若要找自己这个宝贝徒弟,恐怕要到山川树林里去了吧!就这样吧,先去若宫树林,然后去小松山,最后去揖斐川堤岸看看吧,老爷子如是想道。
当老爷子找到信子时,后者正与一帮子以前自己经常抱在膝盖上哄几句,现在十三、四岁,已经或即将元服的孩童们,在河堤下分岳的河流中玩耍,一眼望过去,几乎所有家老、重臣的孩子们都在里面!
而王天邪则坐在河岸边,对三河国孤儿们、竹中小萝莉、小正太以及另外几个年纪很小的孩子说些什么,几个平均年龄只有六、七岁的小孩子,围坐在王天邪面前摇头晃脑。
闹了半天,原来自己宝贝徒弟从天王坊的窗户飞奔出来后,和自己一样先回城里面牵了匹马,然后从王天邪的山内馆开始,挨着个把一帮子家老、重臣的孩子们拉了出来呀!
“唉,天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爷子把他的马拉到柳树边儿,和一众孩童们的马系在一起,然后一边喊着,一边走向王天邪他们。
“爷爷来啦,你们快向平手爷爷打招呼。”王天邪站起来向正走过来的老爷子行礼,并对围坐在自己面前的八个小萝莉、小正太说道。
“平手爷爷好。”一众小萝莉、小正太们异口同声的对老爷子喊道。八个小屁孩儿的童声一起传入老爷子的耳中,把老爷子哄得乐呵呵!
除了三河国的三个孤儿外,其他的,可都是织田家的未来呀。日本战国时期十分讲究徒弟跟师父,因此,老爷子把竹中姐弟也看成是自己人。
“平手爷爷,我在讲故事及教他们认字。”王天邪带着一众小萝莉、小正太打完招呼后,对老爷子说道。
“呵呵,不错,不错,难为你了。”听得出来老爷子十分高兴,毕竟老爷子一生中最大愿望,就是织田家能够长盛兴旺。
“喂,信长公子。”老爷子挥了挥手,示意王天邪继续向一帮小屁孩儿们传知识后,来到河边,对着仍在河里面玩耍的信子大声喊叫。
信子今天的发型依然没变,仍然是那样特立独行,上半身穿着松松垮垮的单衣,隐隐约约看得到从右肩开始,斜斜缠绕着一圈圈儿绷带,再打横一圈圈儿的从腋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