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特的是,她的腰带上绑着一大堆小道具,例如打火器啦、一堆布袋子啦、抓鱼的树枝啦之类的……这……这简直就是个乞丐搬家般的样子呀有木有!
“啊,爷爷,您来了呀。爷爷,稍等一下,一会儿我烤鱼给您吃。”信子回头看了看,一边挥手,一边假装满脸惊喜叫道,心里面却在暗想,真不愧是天邪,竟然猜到爷爷会跑来找我!
这一句话说的老爷子直乐呵,自己宝贝徒弟要烤鱼给自己!咦?不对呀,自己来这里不是为了吃鱼呀!
“信长,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老爷子回过神儿后向信子再次喊道。
“哎呀,爷爷,您先等会儿,我正忙呢。喂、喂,赶快到这里呀……不、快去那边,鱼跑那边去了,一条大鱼哦……”信子一边急急忙忙的扭头对老爷子喊了一句,一边指挥着几个少年抓鱼。
“信长公子。”老爷子看着自己宝贝徒弟在那里疯闹,再看看身后不远处的王天邪,摇了摇头再次喊道。
“哎呀,爷爷,难道就不能等会儿再说吗?爷爷,一会儿我给您烤一条大鱼好了。”信子这次连头都没回了,直接就这样喊着。
“信长。”老爷子的语气开始有些怒意,这已经是他第四次喊信子了。
“什么事嘛,爷爷,您没看到我正玩得不亦乐乎,您别妨碍我嘛。”虽然嘴里面说着埋怨话,不过信子还是向老爷子走过去,即将15岁的大龄萝莉深知道,凡事不过三,过了就过分了。
“你来,我之前跟你讲过多少次,不要来这种地方,上次从马上面摔下来就是在这里呀!”老爷子一边看着信子走过来,一边如是说道,看得出老爷子对这个河堤的怨气可不是一般大,河堤对此表示自己鸭梨究极亚历山大……自己百分的、千分的、万分的无辜的说……
“唉,信长呀,你看,河川快要上涨了,天空上白云也多了,这可是春天的气息呀。我上一回告诉你的事情,你怎么就不听呢?”老爷子语重心长的对信子说道。
“爷爷,到底是什么事情呀?”信子牢记着王天邪告诉她的话,随机应变但假装不知道。
“你呀,别站在这里了,刚才玩累了吧,我们去那边坐下说。”老爷子一边对信子说,一边朝一棵柳树走去,拍了拍树下大石头。
“爷爷,您快说,我还忙着呢。”信子只好一边嘀咕,一边走过去和老爷子并排坐着。
“你的姻缘呀,和美浓国的姻缘,难道你竟然忘了?”老爷子拍了拍信子肩膀说道,自己宝贝徒弟已经举行了元服礼,已经是大人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摸他的头了。
“哦,爷爷,您说的是那条蝮蛇的女儿呀。”信子想了想后,毫不在意的说道。
“是呀,我就是说这件事。美浓国那边已经派来了家臣,你知道吗?这个姻缘最好是能成功,这样你以后的地位就万无一失了。所以呀,你也该收敛一下才对。”老爷子为自己宝贝徒弟可谓是用心良苦呀。
“哈哈哈……爷爷,您真是……您仔细想想,如果我真的改变态度收敛的话,那么这个姻缘就难成了。”信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怎么这样想?”老爷子发觉自己有些看不透自己这个宝贝徒弟了,感觉上就好像自从堕马以后,宝贝徒弟就变成另一个人似的。
“爷爷,您贵为织田家第一智囊,想必一定会想得到。那位公主的父亲可是美浓国的蝮蛇耶,行事作风一定会出人意表,与其他人有所不同吧,想必他的女儿也不会例外吧。”信子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笑着对自己的老师说道。
“够了!你别胡说!这可不是开玩笑,你要知道,你是织田家未来家主,织田家的安危与这个姻缘可是有着直接的关系!”老爷子动怒了,全身颤抖着站了起来指着信子喊道。
“爷爷,您又来了。织田家的安危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与那条蝮蛇的女儿结成姻缘,更扯不上什么关系。”信子的声音也开始大了。
“信长,话不能这么说!你知不知道,你的怪异行为,会令对方的公主感到厌恶呀。”老爷子语气也越来越重。
这一刻,信子火了,她觉得自己才是最无辜的、最苦逼的、最悲……而且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有木有!还有那个混账天邪,随机应变哦,难不成我现在对着爷爷大喊我其实是女孩子呀有木有!
“要是讨厌,那还有什么意思?如果她是那样的女人,我宁可不要!”这句话,信子几乎是吼着对老爷子说出来,语气十分悲壮、态度十分严肃……甚至令老爷子有些愕然。
老爷子又怎会知道,信子前半句话根本就没有什么意思,最后那五个字才是重点!自己可是个女孩子呀,怎么可能去娶一个女孩子呀呀呀呀!!!!
“爷爷、信长,你们都放松些,别动气,孩子们被吓到了。”就在信子终于抓狂之际,解围的人到了。王天邪一边指着远处正不断地望着两人的那群小孩儿,一边来到两人身边说道。
“信长,在斋藤道三这条毒蛇的眼里面,这位公主是十分重要的。据说,她才貌双全,在美浓国一带颇有名气,只要公主一句话,足以影响她的父亲。”王天邪一边对信子说,老爷子就一边直点头。
“爷爷。”就在老爷子心里面直夸王天邪懂事的时候,后者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