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三打了个激灵,酒被吓醒了一半,正要向南街的总统府奔去,却想到张造还在云红楼,顿时气的直跺脚,一边向云红楼跑去,一边在心里骂着红颜祸水。
此时,张造正趴在一个娼妓身上上下左右的扭动身子,厢房的门一脚被人踹开,张造以为遇到了山贼,正要跳窗,却被来人一手拎着扔到了地上,抬眼一瞧,却看见鹿三头发直立,瞪着牛眼站在自己面前,顿时火了。
“你这狗厮,又发疯不成,好好的扰我干事做甚?”
“嘿!你娘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干事?王八要被官府抓了!”
“啊?这么快!我都说过了迟早要出事,这可如何是好……”
张造不紧不慢的站起身,嘴里一边嘟囔一边去床上抓衣服,还没穿上衬裤,又被等得不耐烦的鹿三伸出大手拎了起来。
“你娘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磨蹭,穿个鸟衣服!”
可怜张造衬裤还挂在大腿上,下体的玩意儿还未完全缩软,滴着黏白的液体,就被鹿三一手拎着噔噔跑下楼梯,出了云红楼,直奔南街而去。
周岌将所有的衙役和捕快集中到了外院,正要发号施令,周天虎领着七八个家丁也赶到了府衙。
“舅舅可是要抓那贼王八?”
“正是!你怎么来了?”
“嘿嘿!我是奉爹爹之命来协助于舅舅,我已知晓那鹿宴弘和张造二人此刻正在云红楼厮混,不如我与舅舅兵分两路,舅舅只需将那二人捉拿归案,我去捉那贼王八便是!”
周天虎早就派人跟踪了鹿三,主动要求捉拿王浩,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此刻的心,早已飞到了总统府的柳小婉身上。
看到周天虎一脸淫邪的神情,周岌立刻就明白自己的外甥心里在想什么了,却没有想到,因此送了他的命。
“既是这样,那感情最好不过,只是那贼王八奸诈狡猾,又为人心狠手辣,你多带些衙役前去!”周岌说完,将三十个衙役尽数拨给了周天虎,自己则带了十几名捕快,向云红楼奔去。
王浩搂着柳小婉,一直卿卿我我,直到模模糊糊的睡着,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带着一身唐装的柳小婉回到了家里,柳小婉盯着自己家里的电视机,吓得半死,直让王浩差点没笑尿。
王浩的笑声,惊醒了躺在他怀里的柳小婉,柳小婉撑起身子,看着熟睡中的王浩不住的发笑,先是一愣,随即轻笑着替他掖好被子,正要躺下,却听见外院一阵嘈杂声,紧接着屋外一片火光,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边推了推身边的王浩,一边抓过衣裳。
王浩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睡眼惺忪得看着一旁花容失色的柳小婉,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老婆,怎么了?”
“婉儿也不知,听声音,不是山贼就是官差,浩哥……”
柳小婉话没说完,厢房的门被一脚揣开了,二十多个衙役如一窝蜂冲了进来,将王浩和柳小婉围了个水泄不通。
“哈哈哈,贼王八,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日?”周天虎呲着牙走了进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王浩恨不得捅了那傻逼。
“周天虎,大晚上的你不在你娘怀里吃奶,跑到我总统府找你妹啊!”王浩噌的跳下床,几个衙役立刻冲上前,将他双手背向了身后。
柳小婉看着眼前的架势,知道今天凶多吉少了,从枕头下拿出了杨复光的那块腰牌娇喝道:“周大人,我家相公可是钦差大人钦点的京兆尹,你就不怕他治罪于你吗?”
“哈哈哈,京兆尹?贼王八,你以为你有了这块腰牌,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吗?你盗窃本道七州四十多县牲畜千余头,按罪已当凌迟,恐怕皇上的免死金牌,怕是也救不了你了!”
“擦你妹!老子做的可是正当生意,你他妈的狂犬病发作了,跑到这里咬人,说老子做贼,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证据嘛!你放心,这自然是有的,我已派人搜查了你的屠宰场,铁证如山,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王浩这才知道,自己东窗事发了,只是他没想到,事情来的这么突然,更让他郁闷的事,这狗日的偏偏选在了自己结婚的日子。
对于大唐的律法,王浩简直是一眼黑,他只知道,要是放在现代,顶多就是判个三五年,绝对不会构成枪毙。
可是王浩错了,他现在是在大唐,封建王朝的法律,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儿戏。
“哈哈,不错,这些都是老子做的,我就不相信你丫的今天能把我枪毙了!”
周天虎一愣,显然不明白王浩所说的枪毙是什么东西,呲着牙奸笑道:“嘿嘿!贼王八,你就放心的去吧!小娘子我来替你照顾,爷我保证让她穿金戴银,总比跟你这个贼人强吧!”
说完,一脸淫笑的逼向了柳小婉,柳小婉吓得后退了几步,一直被逼到了墙角。
“周天虎,你他妈的今天敢动我老婆一下,老子弄死你!”王浩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激动过,眼前一浮现出柳小婉被当着自己的面凌u,王浩几乎快要发狂了。
周天虎对柳小婉早已垂涎三尺,兽yu让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是回头冷笑着看了一眼王浩,将柳小婉压在了桌子上。
王浩看着周天虎发疯似的撕扯着柳小婉的衣物,只穿着裹胸肚兜的柳小婉,像只受伤的羔羊惊恐的看着王浩,眼神里,尽是绝望,无助,最后,泪水滑落了下来。
柳小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