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感觉自己就像个机器人,从早上一直忙活到了晚上,才将最后一拨客人打发出了总统府后,才将柳小婉送进了洞房,这让王浩很是感到蛋疼。
尼玛!这婚结的,比搬砖还累!看来有爹娘还是好啊!想到这些,王浩不禁有点想念自己的爸妈了,如果有他们在,什么事情都会替自己办得妥妥的!
等到王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屋里,却发现不见了鹿三和张造,一问王老汉,才知道两人刚才从后门溜走了,不禁在心里直骂那两个狗日的没一点责任心。
王浩推开洞房的门,只见烛台上的红烛被罩着纱罩,整个房间倒也显得几分暧昧而浪漫,柳小婉正躺在床上,蒙头而睡。
“老婆,今天晚上可是咱们合二为一的时候,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等到王浩脱了外面穿的锦袍,几步跳上床,揭开被子一看,顿时鼻血差点没喷出来,整个人感到血脉贲张,疲惫感瞬间被秒杀了。
只见柳小婉玉体横陈,一丝不gua的躺在被窝里,双目微闭,玉峰耸立,整个胴体洁白如玉,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王浩仅仅看了两秒钟,就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贴上柳小婉肌肤的那一刻,王浩感觉自己整个人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王浩的舌尖如蛇,从柳小婉的玉颈来到了u峰,一路游到了肚脐眼,双手抚摸着柳小婉每一寸肌肤,最后,腰身一挺,进入了柳小婉的身体里,随着柳小婉一声痛苦的呻yin,缓缓的动了起来。
随着王浩腰身的挺动,柳小婉不断的发出嘤嘤的低吟声,跟着王浩的节奏,扭动着娇躯,十指紧扣着王浩的后背,脸上早已经红润如潮了。
王浩感到一股股电流不时激荡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疯狂的将自己的物体顶入柳小婉花园的最深处,随着柳小婉一声尖叫,王浩也大吼了一声,双手钳住柳小婉的蜂腰,抖动了几下身体,一股股热流终于冲关而出,直达美人的玉门关最深处。
王浩终于把自己的第一次,完完全全的交代在了大唐,看着柳小婉身下洁白的床单上,几滴鲜艳的落红仿佛怒放的梅花,王浩笑了,笑得很自信,那是一个男人征服女人后自信的笑容,却永远的映在了柳小婉的脑海中。
“哈哈,怎么样老婆,刚才感觉如何?”
“浩哥真是讨厌,也不觉得羞?不知浩哥又是什么感觉?”
“额……”王浩看着gao潮后的柳小婉,更加显得妩媚动人,听到柳小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王浩觉得,女人真是复杂又含糊的动物。
“哈哈,我感觉自己刚才好像跟神仙一样,全身酥麻……”
鹿三从王浩拜堂的时候,就一直嘟嘟囔囔,看着王浩和柳小婉被送进洞房,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拉着张造从后门溜到了后街,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向云红楼奔去。
“俺从明天起,就攒银子,赎了俺的翠云,也拜堂成亲!”鹿三挥舞着拳头,一脚将一根木桩踢飞,看得一旁的张造一阵愕然。
鹿三根本不懂得什么男女之情,但有一点他比谁都明白,那就是只要拜了堂,成了亲,以后一晚上十次八次,也不用花银子了!
鹿三瞪着一双充血的牛眼,冲进了云红楼,将一个满是牛油的银元宝扔在了翠云的桌子上,扒了自己的衣裳,伸出蒲扇似的大手将翠云摁在床上,撕扯着她的衣物,却被翠云连踢带挠的推到了一边,这让鹿三不禁火冒三丈。
“嘿!你个臭娘们儿,老子又不欠你银子,你怕甚?是不是勾搭上了哪个小白脸?若是被老子知道,非宰了那个狗厮!”
“鹿大哥莫要生气,鹿大哥有恩于奴家,翠云又岂会朝三暮四,只是奴家身子今日突然来红,怕是不能服侍鹿大哥了。”
“来红?如何就叫来红?”
“哦,这,这叫奴家如何作答?来红就是身子有血了!”翠云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鹿三。
“啊?有血了?怎的不去看郎中?哪里?待俺瞧瞧!”
“啊!鹿大哥,这是女人家的闺事,你若瞧了,不得羞死奴家!”
来红了?来红了?……鹿三一脸悻悻的向外走去,仍是不明白翠云说的来红,是什么意思,只是反复的念叨着这三个字,直到一头撞上了妓院的老鸨。
“哎呦,鹿爷,怎的今日这么快就要走?”
“爷且问你,这来红了是什么意思?”
“呵呵,鹿爷,这来红就是姑娘身上有了不洁之物,所以不能服侍客人,不过咱云红楼有的是姑娘,要不我给你再找个?”
“嘿!你娘的,除了俺的翠云,爷我谁也不上!”
鹿三觉得,纵使云红楼的姑娘千千万万,也不及自己的翠云,上了床塌,又能叫,又会吹,十八般技艺,样样精通。
鹿三嘴里骂骂咧咧的来到了醉雨楼,要了两斤牛肉,两大坛酒,自顾自的喝起了闷酒,直到天上星光满目,这才摇摇晃晃的向南街走去。
路过府衙时,鹿三看到衙门前几队衙役捕快从各处向衙门方向集合而来,很快,周岌一身戎装,手按配刀站在台阶上。
“动作都麻利点,若误了本大人的要事,定叫你们狗头搬家!”
“嘿!你娘的,这感情是要造反不成?”
鹿三鬼鬼祟祟的摸到了衙门外的胡同口,身形一闪,蹿向那棵怀抱粗的大梧桐树后,伸出大手,将倚在树上的一个衙役捂住口鼻拎进了胡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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