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歌,你够了!别在我面前笑的这么春意,不知道我还伤着心吗?”卫琛脸色一暗,他看到许欢歌桌上的梅花就知道这玩意儿出自谁的手笔。
他可还没从欢歌拒绝他的情伤中走出来,她就这么在他面前炫耀,还有没有道理了!
许欢歌讪讪一笑,在卫琛还没真正发作之前把东西收好。
卫琛最近脾气不好的事整个军营都知道,一个个巴不得离军师营帐远一点,现在又听到他帐子里传出怒吼声,更是默不作声地溜走了。
直至傍晚时分,许欢歌揉着酸痛的肩膀从卫琛的营帐中走出,人都还没站稳就被人捂住了双眼,直接带离了军营。
“许欢歌,你明天也得过来,别想”卫琛说着,拉开营帐门帘,却见外头除了来往的士兵根本没有许欢歌的影子。
她不是刚刚才出去吗?一转眼就不见了?
好你个许欢歌,拉他下水,自己整天想逃,别逼他明天直接去她营帐写文书了!
想着,卫琛气愤地回了自己的营帐。
堂堂一个东北大营主将竟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被人掳走,而且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许欢歌真的觉得有必要再集训一次。
“安之本想让将军回一回信上疑问,现在看来,将军已经给了答案。”叶辞低头看着揪着自己胸前衣襟的女子,默默浅笑。
许欢歌尴尬地松开了手,解释道:“我刚刚那是在思考问题。”
叶辞拉着许欢歌的手,带她转了个身,自己默默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淡淡应了一声:“嗯?”
许欢歌只觉得自己的耳垂有些发痒,不禁缩了缩脖子,对身后的人问道:“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怎么来这儿了?”
叶辞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将军不应该在校场上练兵,亦或是在营帐中休憩,怎会在卫公子的营帐中,还是整整一日?”
他这话一说完,许欢歌就感觉这空气中漂浮着浓浓地醋味,可是闻着,心中却有些甜蜜。
“我们那是再干正经事!你别多想。”许欢歌解释道,“这楚周两国的贸易商路不是通了吗,往来的商户也是越来越多。朝廷未派专门人员前来经办,便只能我们东北大营先代理。”
许欢歌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叶辞,她就好像自己有说不完的话,自己心里的不满和委屈都能和他说。
“没有专门的机关,我们也不好下发通关的证件,只能让他们需要过关的写份文书上来,等我们批好以后再让他们过去。”许欢歌静静地靠在叶辞的身上,感受着萦绕在周身的淡淡药香,很是舒心。
叶辞轻声应了一声,柔声道:“等我回了京城,定会向皇上再提一提此事。”
说着,他握住了许欢歌的双手,这双手不如一般女子那样细腻,上面更是布满了老茧和划伤,可是这双手确实叶辞所见过的最好看的手。
“我既希望将军能安稳度日,又希望顺从将军的意愿,也是两难了。”
许欢歌耳根子有些红,默默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说道:“忽然想起两次初见,你的话可不如现在这般好听。”
叶辞默默想了想,说道:“之前的不算,五年前我们初见,我可是替你说了好话,将军难道是记性不好?”
“文有七巧心,武有巾帼能,是楚国幸事。”亦是他的幸事。
许欢歌转头看向叶辞,又问:“那之后呢?”之后他俩的拌嘴那可是京中百姓都知道的事,这总赖不了账了吧!
叶辞无奈一笑,只好致歉:“是安之错了,将军显然是更喜欢柔情似水的男子多一些。”
许欢歌一愣,啥玩意儿?她什么时候喜欢柔情似水了?她要是喜欢柔情似水,直接去青楼不就好了。
想着,许欢歌轻咳了一声,说道:“叶辞,到底什么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叶辞微微偏头,不明白许欢歌所言何意。
许欢歌转身看向叶辞,很是认真的说道:“我见过很多面的叶辞,文弱的、温柔的、邪肆的、隐忍的,或许还有很多我没见过,可是你真正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
叶辞刚刚的话提醒了她,这么久以来,叶辞一直是以她喜欢什么样的,他便是什么样的目标,却在无形中让许欢歌有些迷惘。
叶辞默默的看着许欢歌,忽然一笑,说道:“将军,我一直是我,在你面前的,永远是最真实的我。”
在心爱的人面前,他不必装,不用牵扯着朝中丝线,不用顾忌各大势力的心情,也不用承担世人唾骂的无奈,在许欢歌面前的他,是他不敢再外人面前展露的模样。
许欢歌抬头看着叶辞,看着他淡淡的微笑,没有属于鬼面将军的邪肆,没有京城叶世子的冷傲,这个笑容是干干净净实实在在的,不自觉的有些晃眼。
许欢歌鬼使神差地踮起了脚尖,吻住了这一抹笑意,双臂扶着叶辞的双肩生怕自己萌生退意从崖上掉下去。
闻着沁鼻的馨香,叶辞伸手揽住了面前的女人,反守为攻,含住了她的粉唇。
高山之上,悬崖之巅,红与黑迎风而立,相偎相依。
两人分别了大半年,叶辞却觉得他似乎又经历了长达五年的等待,手上更是不自觉的用了劲,想要将许欢歌揉进自己怀里。
许欢歌只觉得自己的腰被勒得有点疼,轻唤了一声,却让叶辞更加发狂。他一点一点深入,品尝着属于她的甘美,将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