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木秋白也看的真切,她试探着去摸这冰剑,指尖刚一触碰,就觉得体内的热气在不断被吞噬,她忙的收了手,这小子是真的挺奇怪的,居然没有丝毫被反噬的迹象,“它跟你是真有缘吧!”

“或许吧!”路修远也看不懂这个戒指为何就和他相处的很和谐,他淡淡点头,附和着木球白。

“走吧。”这里的事儿也算解决了,木球白问他,“下一步,往哪走呢?”

“华数城。”他早就把去阴山的路线熟悉的了如指掌了。

“好。走啰。咱俩比比谁先到。”木球白活泼一跃,跳上空去,耍赖皮地抢先了一步。

路修远淡淡一笑,真是个机灵鬼,“等等我!”驾着云也跟了上去,其实他飞行的本事早就超过了木秋白。他所学的乃是仙家秘籍,此中的法术奥义无穷,自然要比木秋白这类凡间之法高明许多。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日的练习,已经比普通修仙者好的太多太多。

他一路上都跟在木秋白的后面,没有超过她,他的娘亲曾经对他说过,“你要让着女孩子,只要她们开心,你吃点亏也没事。”他总是很听她娘亲的话,因为早在他八岁时就去世了,所以他娘亲以前教他的每一个道理和规矩,他都很相信和遵从。

就这样,他俩一路赶到了华数城。“哈,你输了。”木秋白对路修远的某些认知还停留在十几天前,所以觉得他能一步步差的跟在她身后没有落下,已经算很不错的了,但她压根不知道路修远实际上是让着她的。

“对,我输了。”路修远看着她弯弯的凤眼露出笑意,不觉又多加了一句,“我认输,输了就有代价,不如欠姑娘一个愿望。”没想到一个懵懂的少年,说话起来跟情场老手一样,不自觉地就给自己多创造了一个和木秋白多一个联系的机会。

这臭小子倒也是知趣,豪爽。木秋白抱手一笑,“你说的?”

“对我说的,一言为定。”路修远伸出握紧的拳头,作出要与她为誓的样子。

“噗!”木秋白又是一笑,眉眼中像开出的花一样,灿烂美丽又柔情蜜蜜。她当然知道路修远不是那种人了,这家伙对什么事情都一本正经认真的很呢!

路修远心弦一蹦,抓抓后脑勺,他不知道木秋白为什么要笑,不过她笑起来真好看,他不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哎呀,我有点口渴了。”木秋白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转头看向别的地方,然后指着远处说,“看那有一处茅草屋,不如去借点水喝吧!”

“好。”俩人不消片刻就落在了普通人看不见的地方,然后装作寻常人一样步行到那所茅草屋。

路修远先走上前去敲门,“嗙嗙嗙”他只是轻轻地敲了三下,这门就吱呀吱呀地摇了许久,其间还不停地掉落着被虫蚁朽掉的木头屑,颤颤巍巍,好像要被他拆了一样。他身为路家庄的少庄主,见过无数奢华的场面,这般穷酸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也太落魄了吧。

他生怕再敲下去,这门就真的坏了。可是屋内好像没人一般,并没任回应。“木姑娘,这地方不会没人住吧。要不我们换一家。”

怎么可能没人住,这处房子虽然说没有院子,但这屋前没几根荒草,显然是经常被人打理,她止住路修远,让他不要再多说,而后闭眼细听,屋内响起一个妇人的声音,“老头子,外面的人走了没有?”

“嘘,你说话小声点!”一个老态龙钟的男人压低声音说着,显然不想让门外的他们听见。

奇了怪了,在屋里怎么不给我们开门,她拉着路修远躲到屋内看不到的地方,难道是怕生人?

“你去窗边看看,可走了?”妇人支配着那个男人,只听过了一会儿,屋内的男人说道,“走了!咱们可以出去了!”

然后只听吱呀的门栓转动声伴着门板碰撞的声音,门开了。走出一个驼着背穿着破布衣的老头子,朝着远处东张西望,确认他们是否已经离去。

她俩轻轻地站在他身后,就想问他讨口水喝。“老伯,能讨口水吃吗?”

那老头显然没有意料到身后有人,惊得转身瞪大了眼睛。想叫却努力憋住,不敢出声。

木秋白这就感觉更奇怪了,这人受了惊吓叫出声来是再正常不过的是,这老伯为什么非要一个劲儿的憋着。

“快走,快走。”那老头子板着脸使劲推着两人离开,一点也不欢迎他们。然后紧接着走进屋子,轻轻地把大门一闭,依旧不敢发出多大的声音。

这是避鬼吗?做什么事都轻手轻脚,木秋白吐槽了一句。她这个人,越不让她干嘛,她就越好奇,她又重重地拍着门,声音有些过大。

路修远这个路家庄的少爷,也是纳闷了,不就讨口水喝吗?至于赶成这样吗?不过,君子不受嗟来之食,既然他不愿意施舍,他也不愿意强求。

“木姑娘,我们走吧,这老伯好像不大愿意。”

就在他说时,门又打开了。那老头想看见瘟神一样,叫他们进来,有时不时地瞅瞅门外,生怕被什么人看见。

路修远一进屋子,看见一个小孩正坐在地上玩着虫子,旁边是一个张用得很破的桌子,周围只摆了一条表面坑坑洼洼的长板凳。旁边是一张木板床,上面除了一床破破烂烂的的薄被子,便没有其他的了。整个屋子里也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了。

路修远小时候看书上说家徒四壁,只觉得太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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