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她吗?”那女子只是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却让徐初瑶愣了神,她抬头不解地看着女子,不懂她为何要问她。恨吗?她扪心自问,不可能的,就算师兄现在没来救她,她也恨不起他。他是这个世界是除了哥哥之外最疼爱的人,她怎么能恨得了他。

显然徐初瑶理解错了,那女子说的是与师兄站在一起的那个人。

“她抢了你的师兄,你不恨嘛?”女子的话像针一样刺进她软弱的心,“你恨对嘛?你特别恨不是吗?!”那女子的声音又尖锐了不少,快要把徐初瑶刺得遍体鳞伤,她一次次地扎着她的伤口,“你师兄,本来是属于你的,是你的!她突然横插一脚,迷惑你师兄,难怪他不会来!他早忘了你了!”她一遍遍的强调着,嘲笑与冷讽无情地压了下来。

“师兄,我的师兄?”徐初瑶所受的刺激越来越大,头脑涨的感觉要裂开了,她抱头一边痛苦地拍着,一边哽咽。恨?我怎么不恨,那是我的师兄啊。“师兄,你忘了初瑶了吗?”她越哭声音越沙哑,就像被撕裂了一般。

“这种被夺所爱之恨,一定很痛吧!”那女子的话又是狠狠一刺,随后仿佛是可怜徐初瑶一般,语气好了不少,“你想报仇吗?”

“报仇?”她嫉妒画面中的女子与她师兄亲密无间的样子,她甚至有点恨她,她想告诉那画面中的女子离她师兄远一点。虽然如此,她还算能沉住气,能保持清醒知道这还算不上立仇,况且,她不相信,不相信师兄会抛下她!她已经因为冲动犯了一次错,即使心中万般愤怒,也收敛了很多,仇恨解决不了问题。

现在她就像鸟被关在笼子里一样被关在这里,不知道任何外界的信息。每天她都有两种念头不断在脑中徘徊,一是自暴自弃,让绝望占据她的身心,就此了结生命;二是等待,时时怀着希望,盼着她师兄来救她。

这两个念头相互交替地出现,左右着她,一个折磨她,一个鼓励她,日日夜夜不停息,使的她近来精神脆弱了不少,面容也变得十分憔悴。

但就算她每日自暴自弃,那群人也会安排人给她穿装梳洗,也会强行给她吃饭,也会逼着她活下去。

“当然要报仇,这种仇一定要报!”那女子眼神一狠,仿佛被抢心上人的是她。“你要是肯跟我学法术……”

“不可能!”还没说完,徐初瑶就打断了她,这女子每次出现除了跟她说跟她学功夫,不会再有其他内容。

原来她就是为了说出这句话,才给我看这些,这女子城府真是深后。

“哼!脾气到挺大了。”那女子拂袖化作黑烟而去,没有计较徐初瑶今日的冒犯,她有把握,总有一天,这个小丫头会成为她的乖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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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秋白在房顶上呆了半个时辰了,路修远居然还没开门出来,这天都快亮了,在房顶也太容易被发现了,“臭小子换个衣服那么慢。”不管了,似门而入。

第一眼就看见早就换了一身衣服的路修远呆呆地坐在那里出神,“喂,不是吧,下了个井,还冻傻了不成!”她伸手在他眼前一晃。

路修远一见到她,回过神来,脸不自觉地红了,原本白皙的皮肤一上了血色,格外的明显,眼睛低下看着远处的桌腿,不自然地眨着眼。

啧,我就随便说了句话,这小子怎么就脸红了,真是奇了怪了。木秋白嘴一瘪,“那掌柜的和这店里的一众伙计,你都打算把他们怎么处置?”

“我看,不如交给官府吧!”他和木秋白都是修仙之人,无法惩治这普通老百姓,他怎么琢磨都觉得把他们交给官府是最好的选择。

“好。”其实木秋白也是这个想法。

“咦,你这左手指上怎么多了个戒指?”木秋白露出打趣地表情,“难道说,是我不在的时候,你遇上了什么姑娘,姑娘对你一见倾心,送你的定情信物?”她瞅了瞅戒指上发光的宝石,还真是漂亮。

“这……”路修远一顿,没想到木秋白的想象力那么丰富,“木姑娘,真会说笑。”

“嗯?”

“这是我在井下找到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把它取下来,它就穿进我的手指里了,之后就取不下来了。”说着他又尝试着去取那戒指,可是整根手指都被弄得通红了之后,还是没有拔下来。

“行行行,你别费力了,还真被你那朋友给猜中了,真的有法器。”她眼睛一亮,“你拔不下来,就说明它跟你有缘呗。”

他一想,说的也是,“我们还是先去办正事要紧!”

说完就行动了起来,出门抓来这个客店的老板和一众伙计,装出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骗他们讲出了实情。而后又将他们交到官府,听候发落。这客栈因涉了人命官司,被充了公。

两人又为那吊死鬼少了叠纸钱,平平安安将他送到了地府门口,这件事才算了结了。

路修远忙完了这些,取出了白毛仙人送他的法宝古书,不得不说,他这个师父送他的秘籍是样样有用,本本精辟。

寒冰戒,光若冷月,连续两次触摸其上宝石,能变幻出一个泛着寒气的冰剑,普通人碰之立即体温骤降,暴毙而死。有法力者虽能驾驭它,但由于它寒冷无比,极易被它吸走体内的热气,反造成反噬。要想彻底驾驭它的人,必须得有耐寒体质,或者是有心火护体。这戒指变化灵活,能在几里之内生出冰箭,伤人于无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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