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扰人的雨滴落在,毫不怜惜的都砸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只是蹙了下眉,并没有什么格外的表情。
雨势越来越大,他们行经的地方是一个多山的地方有岩石滚开,更有几抹黑色身影如闪电般袭来,他们几乎与这暗沉的天热融为一体,阴森的眼睛锁定了娇子,他们纷纷冲下去。
士兵警觉,本想迎敌而上,却不曾想那些黑衣人并不是普通的刺客,他们的轻功厉害,踩着他们的肩膀轻轻飘到了娇子里,然后将娇子掀开。
其实这已经是吴国的边境,他人的生死已经不关他们的事,只不过,这场雨来的突袭,这些人,来的他们措手不及,让他们下意识的迎敌。
一黑衣人嘭的一声,将娇子的门踹开,出乎他们意料的事,里面竟只是个稻草人,他眼神一凛,招呼了其他人,打了个手势,撤退。
黑衣人走了,为首的将军忍着雨水的冲刷,驱马到娇子面前,娇子残屈不齐,可里面却是没人,只余一封信,他弯腰拿过,将信揣进胸口处,打了个手势:“原地返回!”
而在另一边,华云卿的预感是对的,有人要对他动手。所以,他自己将自己调包了出来。他们走官道,而自己,便只能乔装的走偏僻道路。
突而来的一场雨让他蹙了下眉,可是他不能停,他一直走,很快,他的一身粗布衣裳湿透,他也犹不在意。
雨水冲刷着他刚毅的脸庞,轻微的簌簌声使他警惕的停下了脚步,有什么在逼近他握紧手中剑,手握剑柄,欲抽出。
果然,七八个黑衣人正从暗处而出,手握长剑,华云卿冷笑一声,这世上,无非是两种人想他死,第一种,威胁他地位的人,第二种,阻碍他们长驱直入的人,他们,又算是哪种呢。
不稍说,最想他死的,自是座上的那位,父亲说的没错,他还是动手了。只是凤天澜你记住,我华云卿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你,已经到了我的极限,如果今儿我能逃的出去,明日,便是你的死期!
黑衣人动手,借着这“良好的天气”。华云卿也不废话的迎敌,他们的刀,毫不心慈,一道道剑刺的,都是华云卿的要害,华云卿也意识到,这次某人是下了重功夫对付他,他们不是皇宫暗卫,更像是江湖找来的高手,个个手法狠辣,剑气凛冽。
华云卿解决了其中的三个,剑风一转。他开始突围。剑风溅起雨水,带着血水,溅到了他的粗布衣裳上,一个黑衣人自寻死路的冲过来,华云卿眼神一凛,本想迎敌,黑衣人却不抽剑,只一挥袖,一股无色香味的药粉扑来,华云卿无意识的吸进了一点儿,后知后觉时,只感浑身无力,手中的脸“乒”的一声,不受控制的掉落于地,华云卿单膝跪下,太阳穴处有什么在翻滚,在燃烧,使得他耳畔嗡嗡作响。
他们见了华云卿这幅反应,纷纷收剑,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