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习凛有些尴尬,他掩饰的将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一声。
云琪“切”的一声,随即躺回,顺着他话道:“放心,你不舍得我走,那我就多留几天。”
“你不怕我?”莫习凛的眼神变得奇怪,甚至可以用执拗来形容,云琪看不懂,只能懒懒的掀眼,嘴角咧开一抹灿烂的弧度:“你喜欢我呀,我相信你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莫习凛莫名的苦涩一笑,眼神晦涩难懂,这轻快的语气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她也曾说:“含凛,你喜欢我,我相信你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自信轻快的影子,本以为经过三年的时间已忘却,却不曾想,那是一道刺,平时不动时它还能给你安顺的待着,可是你一动,扯动了它,它便让你痛不欲生,搅得你不得安宁。
身躯突然被喷推了一把,耳边又响起云琪不耐的声音:“没事赶紧走,本姑娘还要睡觉呢。”
也不知是不是云琪用的力气太大,莫习凛竟真的被她推了下去,他神情还有这恍惚,他欠一个人两句话,在三年前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两句话,要到阴曹地府才能说给她。
云琪睁开眼时,便看见莫习凛拖着步子走了,她蹙眉,这人走路怎么有点怪怪的感觉,垮着肩做什么,自己可没欠他什么。
“大爷,你的信。”
等没了云琪的身影时,管家上前递了一封信给他。他将背挺直,脸上冷凝着冰,不再是云琪看到的颓废模样,敞开书信,里面的内容让他复杂一笑。
华梓今儿闲来无事,被玲珑她们硬要弄起刺绣,搞得她有些心虚。他还记得爹爹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记得之前,家里请了几个先生,说是要教她琴棋书画,能去去自己身上的野气,可华梓在上课第一天,就已经蔫了,想到以后还要面对漫长的地狱生活,便做出了个胆大妄为的行为,逃课。
对的,她逃了,逃到了娘亲那里。因为爹爹怕娘,之后,爹爹知道后,只瞪了自己一眼,在娘的袒护下,也没受到什么戒尺的伺候。
之后,她就跟娘学起了制毒方面的东西。
回忆戛然而止,因为玲珑已经将刺绣的东西带了上来,个个脸上带了笑,唯独她,一张俏脸活生生的被染上了黑色。
华梓想拒绝,碧草却里已经将绣布硬塞到了她的手里,嘴角挂上幸灾乐祸的笑意,好面子的华梓只能假装玲珑那般模样,刺绣这种东西,她也不是一窍不通,只是绣的没那么罢了。
素手笨拙的拈起绣针,为了防止扎手,她弄的小心翼翼,虽然绣出来的东西一言难尽。
天祁送华云卿回去的部队浩浩荡荡的不下百人。银色的铁甲在白昼下显得刺眼无比,大概是老天爷也受不的这种刺激,渐渐地,天上快速的蒙了一层灰,轰隆声此起彼伏,天祁的军也没料到老天爷这么就变脸,那这更不能耽搁,为首骑在马上的人让他们加快速度。
给读者的话:
啦啦,又被编辑大大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