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就在强龙和悦优诧异之间,就扑上去,抱着赵三娘哭道:“师傅,师傅,师傅你怎么又犯病了……”安擎一向机灵,看到姐姐这样也扑上去,干哭道:“师傅……啊不,三娘啊!你怎么了,是犯病了吗,什么病啊,可怜啊……是羊癫疯吗……啊……师姐你踢我干嘛!”
安花儿抱着安然不好扑上去,也不想扑上去,走到悦优和强龙面前,施了一礼,狐狸眼上挂着莹莹泪珠,幽幽道:“二位,家师身有旧疾,容易暴躁,方才才得罪二位,恳请谅见,我们四人均是师傅所养,如是师傅有个三长两短,为徒弟的……”说着泪珠滴滴答答的落下,声音哽咽:“师傅若是有事,我寨中的长老们,是定然不会放过我们,定然会怪我么没有照顾好师傅……我……我们……”
强龙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的,看到两个孩子扑在一个妇女身上哭,就想到自己小时候,和自己弟弟扑在被官兵杀死的爹娘,心中颇不是滋味,也不想得罪飙风寨的人。
现如今,朝廷为了笼络人心,欲要对东璃的的各地山寇绿林进行追击阻止,无论朝廷是要做出政绩还是某个党派的争夺计谋,还是那个官员要打捞油水,这个时候老二在外面四处奔走吗,自己不能再背后得罪飙风寨的人,而是能讨好就讨好。况且更加不想在自己这个是读书人的心上人面前做出恶霸、欺凌弱小的的行为。于是便挥挥手说道:“原来是病着了,病了就不要那么大的火气啊,活越大,伤肝!死得快!下去,下去,叫姓柯的给她瞧瞧,派人上山找方先生……真是的……”
安花儿急忙谢过,安心一把把赵三娘扛在肩膀上,赵三娘的脚在地上拖着,安擎看不过去,便把赵三娘的托起来,可惜他臂力不够,托了一会就感觉手臂发酸,便也就不再托了,改成在后面干嚎。
“来来来,小娘子请,就是这间好的了……”一个土匪色眯眯的看着安花儿,刚刚打开一个房间,就看到房间里面三四个一丝不着男人在围着一个与他们一样的女人,领路的土匪有点吃惊,不知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客房做这样的事。
他回头看向安花儿几人,发现安心几人站的远远的。原来这几个小娃娃在就知道里面有人,所以才不走近这个房间。
那个土匪也不关上门,就这样把两边的门敞开着,有意对里面的几个人叫道:“你丫的,你们就不害臊啊,白天干不去干点正事……”
里面一个土匪骂道:“你奶奶的,你小子在大白天巷子里做好事时,就不说自己害臊,你可知道我们跨下的和谁,是你大嫂,你打侄女刚刚晕了过去,你大嫂这是过来代替的……哈哈哈……”
啪的一声,那个土匪打在那个还被折磨的女人的脸上。“哭什么啊哭,这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不就是让你和你那麻脸女儿伺候哥几个,你就跟哭丧似的,你被你家小叔子玩的时候,怎么没有哭啊……真他妈的扫兴……”
只见那个女人散乱的头发被几个男人揪着,扬起的脖子又一道一道的红痕,显然是被那几个土匪用力扼住所成的。
女人被几个土匪死死地摁在一个一个四方桌上,一个人土匪在她身后用力折磨,却好像不知道没有感觉一般,女人只是满脸泪水的看向门口,显然是在向小叔子求救。
然而接下来的对话,让这个女人越过小叔子,空洞地看向天空,只是默默的流泪……
领路的土匪说:“你们不知道这是客房,不可以让你们乱搞的吗,若是让二寨主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客房里就有一个土匪气喘吁吁不耐烦道:“少他妈的更老子讲规矩,老子还不知道你这孙子,你可别忘了,那日是你把你那麻脸的侄女扛过来让哥几个吃味儿的,你那侄女啊,可真不是样子,不好!”啪的一声,那土匪又是一个耳光子打在女人的脸上“你看还是你这个嫂嫂够味……”
那女人听罢,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小叔子,他知道小叔子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那是若不是他,自己早就死在荒山野岭,她知道自己进了土匪窝子必定是被人折磨,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小叔子既然会是这般,为了讨好这些土匪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女人的脸上虽还是满脸的泪水,但她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一丝悲伤的朦胧,她死死呃看着门外的天空,天上飞着的是什么?是自由!而她自己却是绝望!
这样的眼神安心最明白、最熟悉、也最不愿意想起,前世的记忆她不想再回忆,她知道痛苦在过去无益于事,她会不去,也不想回去。但是现在前世的回忆就像是电影的重播,在脑海里,在瞳仁前,播放着……
上一辈子,那是一场噩梦,一场让她愧疚一生的噩梦。
事情发生在她八岁那年时的除夕夜,家中或远或近的亲戚都来到自己家里,因为爸爸是市长,一大家子都会集中在一起,而死亡夜随着大厅中的大中一起敲响。清静美丽的别墅成了无声的坟墓。
杀人的人总是那么难以琢磨,杀了所有人却抓了她们母女三人好吃好喝地囚禁着。
她们在杀手的地下室里生活了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后,因为她们良好的表现,囚禁她们的的人放松了警惕,妈妈偷了药下给那些看守她们的人,再带着她和妹妹,逃去了那个见鬼的地方。
那是一个夜晚,一个下着雨的夜晚,电闪着雷鸣着,似乎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