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优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手指指向一个水壶,强龙便立即倒了一杯水递给悦优,悦优接过水杯,一边轻轻呡了几口,一边向安心投过抱歉的眼神。
强龙顺着悦优的眼光望去,发现安心还是半作揖的杵在原地。他顿时火了,大声道:“坐下,坐下,坐下”
安心又作了个揖,斯斯文文地说道:“多谢寨主,实在惶恐。”
强龙气不打一处,看见悦优没事了,便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你个小丫头,谁教你这般啰啰嗦嗦的。”
安心听到强龙发问,便坐着又是一个拱手作揖,气得强龙扭过头去看都不看她,心中骂了安心的祖宗十八代,心中直呼怎么还有人比自己还要不知变通。
安心回答道:“师傅常教导徒儿,武功不济者,不可狂妄自大,应该彬彬有礼,减低对方地戒备从而袭击对方,只有每个人都厉害了,我们飙风寨才可以屹立不衰。”
原本强龙扭转头不看安心,这时看到安心这样的回答,不由得大吃一惊,向这个女娃娃一般的武功还是不济,那她的师傅要有多厉害了。强龙靠到悦优的耳边问道:“你可探出这婆娘的功力?”
悦优摇摇头:“我的功力大不如你,你都看不出我如何看出?不过这女娃娃的功力,应该一可以和你比上几招,她内力深厚,可是平时都看不出来,想事已经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了。”
强龙听罢,整个人焉了,这女娃娃何止是可以和自己比上几招,完全是和自己不相上下嘛,她还有师傅、师姐、师弟在就算是老二回来,三人联手也不一定这几个人,好在自己没有要和他们打架敌对,自是道个歉,联络一下感情罢了。
强龙看到安心故作老成的样子,心中实在不舒服,便不再和安心说话,倒是转过去和赵三娘说话,要和赵三娘讨论一下武艺,谁知赵三娘说是师门武艺不可外传。又要问赵三娘的名字时,赵三娘却大骂:“你个王八孙子,老娘我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岂能把名字告诉你个大蛮人。”
此话,一出强龙被水呛住,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他实在无法那一个四五十岁长得珠圆玉润兼满脸雀斑的中年妇人和十五六岁的黄花闺女联想在一起。倒是悦优只是轻轻咳嗽两声。
但是安花儿就实在是憋不住了,又不敢笑出声来,就只能紧紧抱着怀中的安然,勒的安然嗯了两声。安擎刚刚在用舌头舔着自己刚刚拔下的两门牙的牙龈,听了赵三娘的话,牙齿一紧,只能庆幸自己刚刚拔了牙齿,要不然自己一点是咬到舌头,但是舌头顶着伤口还在冒血的牙龈,还是够他疼的。安心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自己一直故作老成,只能顶着内伤,憋着笑,看着赵三娘这一身绿油油的黄花。
强龙只能感叹强者的寂寞,只能转向和安花儿说话,这次强龙是找对人,安花儿和安擎一人一句,瞎话扯得天衣无缝。
“报……”一个头扎红方巾的土匪双手举着一个信封,跑了进来。
强龙连忙站了起来:“可是,老二的消息”
“是”
“拿上来,拿上来。”
强龙手中拿着一封信,颠来倒去,显然是不识字,他正要递给悦优看时,忽而瞥见信封的有角处画了一个交叉。又急忙收回手,故作看了看在座的赵三娘几人,做出不方便看信的样子,便走出屋子。
“实在抱歉,让诸位见笑了,我家大寨主性子豪爽,现下寨中有急事,大寨主要去处理,便让我来招待贵客,还请见谅!”
赵三娘瞥了他一眼,回答道:“那里,这家主不在,夫人接待也是在理的。”
悦优听了也不怒,站在室中的小喽啰们,也没有因为三寨主被辱而恼怒,就连基本的敷衍的岂有此理也没说。倒是悦优低眉轻笑,扬声道:“来人啊,酒菜可已备好,上酒菜罢。”也一声下去又是咳咳不停。
半响他才一脸歉意地对着安心笑笑,安心碍于室中还有人,便不理会他,一脸恭顺的看着赵三娘。
悦优不以为许,问道:“不知诸位,是要前去何方,为何会出现在丛林之中?”
赵三娘不耐烦道:“杀你们的人时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难道那个断了胳膊的没有和你说吗,我们要回家。”
“呵呵”悦优轻笑两声,说道:“我怎么听说,大姐当是是要撇开几人想要自己跳跑……”
安擎听到,坐立难安,想要驳回两句时,又听到悦优幽幽说道:“也是,这是要去找救兵吧,像大姐一般的巾帼,怎么会别开自己的徒儿呢。哎呀,看我我这病着就把脑子病坏了半个,这位小姑娘……”目光看向安心“的武功就这般了得,师傅的武艺定是非凡,那里还要救兵啊,这不就姑娘小小年纪便可以打败我寨中的八大高手,大姐当是一定是想要站到远处好好指点贵徒弟的武艺……”
赵三娘这才定眼看悦优,好一个修长俊秀的七尺男儿,只是可惜了……
这时,几个土匪拿进来了吃食在桌子上摆好,才退下。悦优接着说:“本应该先请郎中来替这位……”
安花儿答道:“我小师妹。”
悦优接道:“替令师妹诊治,岂料寨中郎中方老先生清早就上山采药去了,约莫要到旁晚方归,诸位用过午饭便道客房小憩,我会请方老先生的徒弟前去缓缓急。”
岂料赵三娘把手中的筷子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哼了一声道:“自我进这窝来,你们就东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