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青阳利索的翻过围墙,瞧着院子里空无一人,知道这聂家人轻易不来,这奴才自然也不会有多尽职。
几步就走到放置着聂家祭祀物品的屋子,见门虚掩,悄悄的推开,走了进去。
一把扯下垂在屋子里的锦缎帐子,开始在屋子里翻捡着能吃的贡品,片刻功夫他就弄了一大包袱的吃食。
背着包袱走到围墙根,想想这包袱太大,还抛不出去。
他转身找根木棍,把包袱挑放在墙头上,紧接着用木棍捣掉包袱。
“啊,还真的有吃的!”
从外面传来云啟惊喜的声音,冯青阳这才松了口气。
冯青阳知道云啟这会有东西吃,倒是不担心他的安危。
他眼角余光扫到院子角落里有间石头砌成的小屋子好像和别的屋子不同。
好奇心大起,走过去仔细打量,这门竟然是生铁铸成的。
这屋子里应该放有重要的东西,要不然也不会用这么厚的木门。
用手摸着那把大铜锁,有些泄气,凭他的手可拽不下来这把锁。
冯青阳走到刚刚去过的屋子,找到一个铜质烛台。
想想砸锁的声音太大,也不定能把铜锁砸开,肯定会惊动前面的守墓人。
把屋子里的垂蔓都扯了下来,抛在屋子里的放置的物品上,拿出打火石,点燃了一块垂蔓。
又把怀里的那几株草投进火里。
瞧着火势渐起,他一手拎着烛台,掩鼻转身出了屋子。
迅速到跑到围墙那里,没几下就翻出了围墙。
云啟吃了几块有些干硬的点心,喉咙干的要死,他见冯青阳出来,把手里的点心扔进包袱里。
“青阳兄弟,咱接下来要去哪?”
冯青阳一脸兴奋的卷着地上散乱的包袱,“云公子,咱先找个地方藏好,等这守墓的人发现这里走水,他们来救的时候,就会中七步断肠草的毒。”
“我刚刚发现了有间奇怪的屋子,里边肯定会有好多的东西,等这些人全部倒下,咱的好机会就来了!”
云啟对银钱没想法,吸引他的是冯青阳嘴里说的那个奇怪的屋子。
没一会冯青阳就带这云啟在聂家墓园隐藏起来。
果然不到半个炷香的功夫,前院的几个人睡醒,鼻子里闻到有东西烧着的味道。
其中一个往后院里来,见是放置祭祀物品的屋子已经烧着,急忙返回前院,“快,后面屋子走水了!”
他们都知道自个的任务可不单单的守着聂家墓园,要是墓园里的秘密被人发现,他们肯定会被心狠手辣的住家给灭了口,全家的性命都会丢掉。
这几个人都惊恐不已的去救火。
来回没几次,他们几人就晕倒在院子里。
瞧着前面火光冲天,冯青阳从地上站起身子,笑嘻嘻的说着,“好了,有七步断肠草,那些守墓奴才定没了爬起来的力气。”
虽然很想去看稀奇,听冯青阳得意的笑脸,云啟不禁有些顾虑,“青阳兄弟,你弄的那毒草那么厉害,咱俩去了岂不是也会中毒?”
冯青阳搂着云啟的肩头,“云公子,你把心装回肚子吧,我有解毒的灵丹妙药!”
云啟挤着眼,把冯青阳塞给他的几颗酸涩的小红果子咽了下去,乐颠颠的跟着冯青阳往前面走着。
他们穿过前面的一进院子来到后院,见院子里躺着几个聂家的下人,和放祭祀用品相连的几间屋子也燃烧起来。
铺面的热气和刺鼻的浓烟让云啟往后退开几步。
望着大片的烟灰冲天而起,云啟满眼都是坏笑,用衣袖掩着鼻子哇哇大喊,“哎呀呀,青阳兄弟,可真有你的,这聂家的宗族魂魄都让你烧的不得安宁了!”
冯青阳一本正经的回着话,“他们敢作孽害人!就要聂家那些狗东西瞧瞧我冯家可不都是孬种!”
他说罢拖着云啟的手往角落的那个石头屋子走去。
到了近前,把包袱里的铜烛台拿出,照着铜锁猛砸。
好一会子,铜烛台砸坏,才把那结实无比的铜锁砸开。
推开门,灰尘和一丝发霉的冲他们异味袭来。
屋子里摆放的那些大木箱子吸引了冯青阳的眼珠子,他兴奋的枯黄发黑的脸色都变了,“云公子,我没说错吧,瞧这么多的箱子,里边肯定会有好多好东西!”
话音刚落,冯青阳手里的铜烛台已经砸向了箱子上的铜锁。
“砰砰!”
云啟瞪大眼望着,冯青阳已经急不可待的砸着那些大木头箱子。
他可不会认为,聂家的人脑子进水,会把金银财宝放在这里,还这样疏于防范。
“开了!锁被我砸开了!”
不过聂家修的这间石头屋子也很是诡异,那些木箱子到底能装些啥东西呢
云啟带着疑惑和不解,去瞅冯青阳掀箱盖的手。
看到箱子里装的满满的都是一些褐色的石头块,冯青阳傻了眼,“啊?咋都是一些破石头啊?”
“会不会是弄错了?”
心中期望的金银财宝变成了石头,冯青阳的失望和沮丧让他发狂。
不服气的用铜烛台继续砸着另外的箱子,毫无意外的那些箱子里装的都是石块。
想到村里有好些个男人去给聂家进山做工,不但没拿回银子,还把命都搭上,冯青阳愤愤不平的骂着,“狗日的聂家,还真是会作弄人,家里没银子还冲大头鬼!”
云啟没搭理冯青阳的话,他俯下身子,从箱子里拿出一块石头,仔细端详着,越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