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阿鸟冷冷地说:“阿鸟是你叫的?叫大王。孤是你的大王,她是谁?你能不能不乱同情?”
牛六斤只好无奈地吞了下嘴唇,喊道:“大王。我有错。我不该同情她,忘记自己的立场。”
狄阿鸟却又无奈地笑了。
他一屁股坐下来,带着讽刺说:“我知道你们为什么同情她,她是阿舅的女儿,你们爱我阿舅,你们就认为我多数情况下是在欺负她,她有今天,是因为我没有娶她,我嫌弃她,我应该娶她,哪怕她与多少人上床……你们还都知道,当年我去求亲,人还没去,却在想怎么能够求不到亲,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出于我的算计。是不是?可你们想过没有?孤虽然出身不算高贵,孤也是人,人和人没有什么不一样,没有道理因为她是阿舅的女儿,做一些事情就是理所当然的,别人应该原谅的,包括将来的嗒嗒儿虎,将来的路是他自己的路,他走不好,别人凭什么让着他?牛六斤?麻烦你不要把你的脑袋坐在屁股底下,和奴隶一样想问题,滚蛋,滚你的营帐去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