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摇摇头:“没有,箫剑没有告诉她。”
我叹了口气:“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她承受的打击已经够大了。”
说罢,我端着药碗走到永琪床边,箫剑在床边守着他,他依旧脸色惨白,昏迷不醒,后腰上的伤口周围红肿发紫。我舀了一勺药,对箫剑说:“箫剑,你帮我把他的牙齿掰开。”然后,把药匙送进永琪被启开的牙关中。但是,大概是永琪伤得太重,已经失去吞咽功能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他把药咽下。我把药匙交给了尔康,让他试试,他也无能为力。晴儿和箫剑也都试过了,同样是无能为力。我和晴儿都急得掉下泪来。最终,箫剑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先缓缓吧!”
我想,我们都明白“缓缓”意味着什么。
大家的脸色都沉重了下来,一如窗外黑得无星无月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