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宝生说的不错,老便妈最先遇到谁,她就记住了谁,不会再去找其他人了。怪不得她没日没夜追随四人,走进鬼叠洞,走在路上,脚印都被雨水冲刷了,她还能够找到。这份恐怖的毅力当真吓人,这种达不到目的,就绝不会罢休的做法,四人想想都头皮发麻。
听到吴宝生的话,文老三惊的嘴巴张开的可以吞下鸡蛋,他颤声说:“就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了?文爷可不想这辈子被老便妈惦记着,那种感觉,文爷想想都害怕,老便妈盯着咱们,就像是饿狼盯住羔羊!”
“有没有办法解决,一切看缘分,如果这个老便妈智慧很高,那事情就不是这么容易解决了。”吴宝生很朴实,老实巴交,说话也从事实出发,从不弯曲事实,阿迎奉承。
文老三抱有侥幸心理说:“希望这个老便妈是一个白痴,傻到可以去吃屎!”
沙重八想到那老便妈追随的没完没了,就一阵心烦意乱,但现在四人衣衫褴褛,又饥饿又累的直想虚脱。
他吩咐文老三去买几只鹅,又买回一坛子米酒。
吴宝生嗜酒如命,看到一坛子米酒般进来,就迫不及待倒出一碗,一饮而尽。
这次文老三劫后余生,颇为兴奋,他杀了两只鹅后,亲自下厨。他搞了血浆鹅,又下了一瓶啤酒,还没有煮熟,厨房里的肉香,就向房间里飘来。
席间,吴宝生借着酒意,醉兮兮扭头问文老三说:“老弟,你们是去鬼叠洞探险吧。刚才沙重八说你们遇到老便妈,我就不相信了。即使老便妈追着你们,也不可能追了八九天,如果老便妈追着你们八九天,你们就不可能安全来到这里了。说实话,这些年有人多少想要去鬼叠洞探险,可是没有走几天,就灰头土脸回来,吓的魂不守舍。文老弟,没有人能够从鬼叠洞出来,你们既然能够在里面走一遭,快跟我说说,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说来惭愧,文爷是跟着重八老弟混的,如果没有重八老弟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咱们可能在鬼叠洞内送命了。”文老三喝了一口酒,把鬼叠洞内的经历说了一遍。
听到沙重八四人在鬼叠洞内的经历,吴宝生听的一惊一乍,随后叹道:“想不到鬼叠洞内如此凶险,怪不得这些年来,没有人能够进去。听说死在里面的人,叫骨头都找不到,看来是真的。重八老弟,也真有你的,能够懂这么多,还得到几十年前水月村巫师的传承,如此算来,你已经算是水月村半个居民了,来,喝一杯!”
沙重八和吴宝生老酒鬼喝干一杯。
他对吴宝生说:“鬼叠洞很危险,如果以后村里有人想要进去,千万不要让这些人去送死。里面的情况很危险,说是刀山火海也不为过,处处都是陷阱,都是机关阵法,走错一步,就会招来致命危险,死的连渣都不剩!”
吴宝生虽然爱好喝酒,酒量却是不敢恭维,喝了三四杯,就醉的不行。他借着酒意说:“重八老弟,听你们这也说,咱们不会有人进去鬼叠洞干什么傻事的。你们能够活着出来,已经算是很幸运了,今后没事别去那种地方寻死觅活了。”
喝酒到下半场,沙重八问吴宝生说:“这几十年来,水月村有没有发生其他奇怪的事情?”
“没有。”吴宝生说的很干脆,“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迁禺山附近听到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了。但没有人敢上去查看究竟,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听说,迁禺山的山神很厉害,能够将活人活活吓死,甚至迁禺山的山神,能够置人于死地。”
“前些年水月村有人在迁禺山附近得到一个石盒子,后来他打算拿去卖,却没有人敢买。考古研究所的专家听说后,就来看了这个东西,但专家看了几天几夜,也没有看出是什么名堂,就将那个石盒子带回省里,说完拿去省里后,就去请北京的专家来解读,但是就在那个夜里,发生了一系列怪事,还死了七八个人!”
“那七八个人死状很凄惨,像是心肌梗塞死的。而那个石盒子,被运到省城后,又死了几个专家,北京来的那个专家看了石盒子一天,第二天就疯了。一年过去来了,那个专家还不好,直到现在,他还在医院接受治疗!”
吴宝生酒意上来,说话就是一堆堆的,虽然说的是事情的冰山一角,但仅仅是听到这些事情,都能够想象当初的场景是多么的惨。
听到这些信息,沙重八与文老三对望一眼,沙重八又扭头问吴宝生说:“你有没有记住,当初那个石盒子是什么模样?”
“石盒子就只有六寸左右大小,至于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可没有机会看清楚。至于石盒子的外表。刻着很多脸谱,密密麻麻,那些脸很古怪,怎么表达呢?我想想。”吴宝生有些酒意了,脑子也反应迟钝了很多。
沙重八接着他的话说:“那些脸,表情很假!”
“对!”吴宝生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那些脸谱虽然内容丰富,却是很假,看到石盒子上的那些脸谱,浑身不舒服。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脸谱的?”
“我们在鬼叠洞看到这些脸谱,那些脸谱看过一眼后,就难以忘怀,所以记忆特别深刻。刚才你说,那个外表刻着脸谱的石盒子,接触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沙重八追问道。
吴宝生点点头道:“是的,几乎接触石盒子的人,后果都很凄惨,非死即伤。说来也怪,石盒子内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