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律弘一看不是肖鼓的对手,放下一句话:“你等着,我去禀报皇上来,说你窝藏罪妃!你等着吃牢饭吧!”
肖鼓对一边喊一边跑的齐律弘说:“别把自己搭进去,假传圣旨也是死罪!”
五个人翻身上马,肖鼓也不追赶,钱二在马下吆喝:“官爷,官爷,带上我啊!”
齐律弘用马鞭子在钱二的身上狠狠抽了一马鞭:“都是你胡说,你不是说没有几个人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武功高手,坏事!”说完打马扬长而去。
钱二的脚原本就肿的像个包子,现在又挨了一马鞭,还担心后面的肖鼓会追来,只能一瘸一拐地往会走。
几个人回到帐中,肖鼓对上官婉兮说:“这里你已经呆不下去了,愿意上哪就上哪逃命去吧,反正一会用不了两个时辰,御林军就会来抓你回去!”
上官婉兮一听这里不能呆了,转头对肖安骂道:“都是你这个骚狐狸,给我告了密,要不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藏身之地?”
“放屁,你说谁呢?”肖安一听上官婉兮骂她骚狐狸,气得朝着上官婉兮扑过去,呼伦贝连忙抓住了肖安。
“丫头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还骂人呢?刚刚若不是我求人家肖鼓救了你的命,现在你早已经被带上马去了,还骂人!”冯阿娇责怪上官婉兮道。
“肖鼓是肖鼓,肖鼓救我也不是她肖安救了我,和她没有关系!”上官婉兮还是不领情。
“他是我哥!”肖安昂着头,很自豪地说。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吵嘴的时候,这里已经很不安全了,你还是逃命去吧!”完颜乎邪对上官婉兮说。
“可是我往哪里逃啊?”上官婉兮这个时候才软了,哭起来了。
“还是回到原来的山上去吧,御林军一时半会还不会找到,事不宜迟,老王叔您现在就赶车把她和干娘送回去吧!”肖鼓对老王头说。
老王头酒兴未尽,有些不愿意,可是听肖鼓这样说也只好站起来,对冯阿娇和上官婉兮说:“这么晚了,可是不能见死不救啊,走吧,上车吧!”
肖鼓拉着冯阿娇的手说:“原本是要让干娘在这里多呆些日子的,可是现在我知道您不跟她回去,没有人愿意和她去,只好先让您走了,日后我再去接您!”
冯阿娇擦擦眼泪对肖鼓说:“儿啊,娘知道你的苦心,我必须跟着她去,谁叫我是她姥姥呢!现在除了我也没有别的亲人了,她有家不能回!唉!哪辈子造的孽啊!对了,你有空心心好,给他爹上官睿成捎个信,告诉他丫头在我这里,要是有空,就上山悄悄看看她!”
肖鼓应了冯阿娇,冯阿娇又辞别了琅琊贺青,闫龙也嘱咐冯阿娇:“以后太平了,就让肖鼓去接你来住些日子!”
冯阿娇点点头,转身上了车。
琅琊贺青给冯阿娇带上了些羊肉和牛肚,又让肖鼓给拿了点风干牛肉,装在袋子里。
老王头套上马车,冯阿娇挥泪告别众人,带上哭哭啼啼的上官婉兮上了马车。
看到老王头一走,疯道士蹦着高说:“老王头,什么时候回来啊,我还等着你喝酒呢?刚刚咱们才喝到一半,不算,这次不算数啊!”
癫僧人拉着疯道士说:“好了,好了,人家都走远了,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