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律弘后悔没有带更多的人来,没有带走上官婉兮,把一肚子火都撒在了钱二的头上,正好钱二嚷着要让齐律弘把他带走,齐律弘伸手就给了钱二一马鞭子:“该死的东西,都是你误事,你不是说没有几个人吗?怎么突然出来这么多武功高手?就那一个人就这么厉害!”
“小的冤枉啊,我当时看到的真的是就那么几个人啊,都是老弱病残的,没有想到晚间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齐律弘气鼓鼓地带着他的护卫打马离去,把钱二丢在后面一瘸一拐,连滚带爬。
你想想,肖鼓,呼伦贝,完颜乎邪,这都是什么人啊?这是以一当十的少有的高手,就那么五个御林军加上功夫不是很好的齐律弘,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就不要说他们三个,就是一个肖鼓,或者一个呼伦贝,或者一个完颜乎邪,他们六个人绑在一块也不是对手啊!
齐律弘大败而归,回去搬救兵,打算找皇上禀报。
齐律弘原本想向皇上告肖鼓窝藏罪妃之罪,可是想到刚刚肖鼓的话,自己假传圣旨的事情一旦被肖鼓说破,就会殃及自身,因此决定隐瞒此次前行的细节,仅仅对皇上说手下的人举报看到了上官婉兮的藏身之地。
齐律弘回到皇宫本想直接去禀报皇上,可是转念一想,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皇上一定休息了,这个时候去打扰皇上会不会让皇上不高兴将罪与自己,因此齐律弘还是返回来,一直忍到了天亮。
第二天天一亮,齐律弘就集合了御林军,然后到皇上的寝宫门口,让看守圣清宫的人前去通禀。
自从上官婉兮被皇后打得滑了胎,皇后被关进忏悔宫,皇上一直闷闷不乐,今天一大早听到太监传禀,说副统领齐律弘求见,皇上琢磨着,齐律弘会有什么事情来报呢?本想不见,可是一旦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于是就让太监传齐律弘前去见驾。
齐律弘小心翼翼走进皇上的寝宫,撩袍下跪:“臣齐律弘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抬起惺忪的睡眼,问齐律弘:“一大早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禀皇上,臣派手下找到了罪妃上官婉兮的藏身之地,请求皇上下旨,让为臣前去把上官婉兮抓回来!”
“上官婉兮,找到了她的藏身之地?这个该死的东西,都是因为她引起的,若不是她出逃,皇后也不会审问上官婉晴,也不会让我的孙子……该死的,她在哪?朕要亲自去把她带回来,扒了她的皮,祭奠我的孙儿!”
齐律弘一听皇上要御驾亲征,亲自去抓罪妃,受宠若惊,连忙说:“臣已经集合了御林军,整装待发,臣给皇上带路!”
闫宠自从被癫僧人把眼睛弄伤,虽然已经能够看到东西了,可是总是模模糊糊的,而且他研制的mí_yào在关键的时候又被僧道二人给弄坏了,药材一时找不齐整,也没有心思给皇上配药,最近皇上没有吃上闫宠的慢性毒药,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闫宠,快帮朕更衣,朕要亲自去抓那个罪妃上官婉兮回来,朕要把她千刀万剐,出出这口恶气!”
“皇上,这样的事情您还要亲自去吗,让齐律弘去,您在宫里面等着发落就是了,一大早的,天还这么凉,我劝您还是不要去了!”闫宠掐着嗓子,装出很关心皇上的样子。
“别废话,朕一定要去,我一定要看看那个上官婉兮究竟藏在什么地方了,这个祸水!该死的东西,都是她做的孽,若不是她,太子也不会被流放,我的孙儿也不会被提前就……”皇上越说越气愤,执意要去,闫宠帮皇上换上了猎装,跟着齐律弘,直奔闫龙住的小院。
再说昨晚送走了上官婉兮和冯阿娇,完颜乎邪对呼伦贝说:“你我是军人,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皇上一定会派人来抓上官婉兮的,到时候看到我们在这里,追问下来,无故跟着塞牙,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回到自己的帐中去!”
肖鼓一听完颜乎邪这样说,也觉得有道理,对呼伦贝说:“兄弟,你暂且回去躲避一时,等风头过了,我和娘再商量你和肖安的婚事!有我娘在,她会做主的!”
琅琊贺青走过来拉着呼伦贝的手:“孩子,你先回去等着,过了这阵子,我就给你和肖安操办婚事,别看她自己嘴硬,她做不了我的主,这么好的孩子要是做了我的女婿,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更是肖安上辈子修来的福!”
呼伦贝很感动地谢过肖安,谢过琅琊贺青,对肖安说:“肖安,我走了!”可是肖安理也没有理呼伦贝,呼伦贝只好跟着完颜乎邪上马离去。
肖安在一边撅着嘴,很不高兴的样子,小声嘟囔着。
就这样,小院里面只剩下了肖安肖鼓,琅琊贺青和闫龙四个人。其余的客人一律走光。
肖安帮着娘把两桌子的吃到一半的饭菜收拾停当,把碗洗刷完毕,琅琊贺青和肖安在小炕上睡下,闫龙和肖鼓在一个毡帐中和衣而卧。
闫龙对肖鼓说:“儿子,你要不要也出去躲躲,一旦刚刚来的人明天找你麻烦,说你窝藏什么的,因为你和他过了手,把他打败了,还有人受伤,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肖鼓无所谓的样子:“爹,我不能走,剩下你们三个老弱的,我不放心,我是家里的男人,我就要挺起这个家,我不怕,睡吧!”
闫龙一听肖鼓这样说,也觉得有道理,就不在言语。
琅琊贺青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