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行刺!抓刺客”姜颐锦扯着嗓子大喊道。
太后眼明手快,伸手推了一把宣贵妃,羽箭擦破宣贵妃的手臂,宣贵妃手臂立马黑了,黑色的鲜血往下滴!
羽箭上有毒
姜颐锦的大喊,直接喊到帐篷外的侍卫
姜颐锦八岁的孩童,天真无邪。声音也是清脆好听:“有刺客,快出去抓刺客!”
宣贵妃痛得紧咬贝齿,依姑姑迅速的扯过布条,紧紧的勒着宣贵妃的手臂之上,勒住了毒素蔓延
见状,我慢慢的后退回来,又坐回原来的位置,姜颐锦小脸惊魂未定恐慌着
不多时,外面的侍卫押进来一个穿着南疆服饰的侍卫
侍卫手上还吊着一把弓弩
“原来是我南疆的侍卫!”我唇角微启,“哀家就不明白,我南疆要杀人,还穿得如此光明正大,姜国太后您确定这样明目张胆的诬陷真的好吗?”
“小姐姐,你怎么可以对母妃下手?”
有的时候天真无邪的孩子是最有说服力的,至少我这样认为
姜颐锦就站在我的不远处,小脸扬起,带着一丝愤恨指责于我。
我嘴角一沉,“哀家在这里说话,轮不到你小孩子插嘴,别以为你端给哀家的茶水,哀家不知道放了什么。你母妃没教过同样的招式用一遍是上策,用了两遍是下策,用了第三遍就拾人牙慧变成烂吗了吗?!”
姜颐锦忍住的后退一步,太后轻哼接话道:“哀家还没说什么呢,南疆太后就此地无银三百两,倒真是令哀家称奇呢!”
我不在意的抖了抖衣袖,“即使如此,皇祖母抓我南疆的侍卫做什么?”
这个侍卫听到我的话,噗通一下跪下,“属下是奉王上之命保护太后安全,请太后明察秋豪!”
保护我的安全,我嘴角一扬,“姜国贵妃娘娘受了伤,羽箭是你射下来的?”
侍卫抬头看过宣贵妃床下的羽箭,拱手道:“启禀太后,并不是属下所为,属下的弓弩,还没有拉开!”
“没有拉开!”我淡淡的一笑,“姜国太后,你随便把保护哀家的人就此拉进来,怕是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围场内重兵重重,有什么好害怕需要弓弩手贴身保护?”太后锐利的双眼眯了起来,“他说不是就不是,谁能证明他不是?”
突兀,营帐外扬起一声:“启禀太后!抓到行刺贵妃娘娘的凶手!”
我眉头一挑,“姜国太后,您这是抓错人了,哀家胆小怕死,有个人十二时辰保护,不为过啊!”
太后倏地一沉:“带进来!”
随后带进了一个人,让我心中一沉
太后见状,内厉色荏道:“姜了,这可是你身边的人,你该如何解释?”
浅夏不是跟着姜翊生怎么会参与到此事?
押着浅夏的的姜国禁卫军,双手拎着一把弓弩:“启禀太后,抓到此人的时候,在此人不远处,找到这把弓弩!”
浅夏嘴角有一抹淤青,押跪在地上
“愈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有一丝慌乱,提议道。“哀家终究是一个妇人,见不惯如此大场面,不如把王上请来,让他瞧一瞧,该如何处置哀家,管教奴才不严!”
一会是侍卫,一会是浅夏,看着像套,又不像套
至少太后想借刀杀人,想趁此机会让南行之决择,浅夏且不说对我忠心耿耿,就是中心于姜翊生,他也不会为太后所用。
至于这个侍卫,我也没有听过南行之派什么人暗中保护我,更没有听说姜翊生派人暗中保护我
难道姜翊生的不在意因为浅夏在?
刚刚思量于这个想法,可是我想不明白浅夏在此次事件起什么作用,难道只起让太后直截了当诬陷我的作用?
不可能没有一个人笨的杀人用自己身边的人去杀,还用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去杀一国的贵妃!
来围场将近十日,我都没有看见浅夏,恰之今日看见他,又逢姜翊生提醒我。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等得不多大一会儿,南行之匆匆赶来,来得还有太医院的御医,不过这个御医倒是熟人,刀豆行头一换,倒是像模像样!
姜颐锦对我十分不友善,小小的人儿靠近宣贵妃,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我,似害怕我拿她的母妃开刀。
南行之来到营帐之内,琉璃色的眼眸,只停在我一人身上,平淡的言语带了一丝关切:“太后,有没有伤着?”
我将目光看向宣贵妃,伸出手,去拉南行之的手,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冷笑。
南行之怔住了,跟小时候吻他石化差不多,像个木头一样,我拉他走一步,他便走一步!
走到宣贵妃面前。刀豆正有条不紊的再给她处理伤口。
“贵妃娘娘,这是我南疆的皇上,不知姜国太后跟您说的福气,是不是这个福气?”
宣贵妃触到南行之琉璃色地眼眸,又望见我牵他手的手指,本来面色苍白,更加像染了白面般地白。
全身巨颤,眼中瞬间被泪花所覆盖,仿佛有千言万语隐藏在眼底,张了张嘴,宣贵妃未说出一句话。
见南行之似没有反应过来,我又来了一句,“王上,这位是姜国的宣贵妃,姜国的太后最喜欢的妃嫔。”
说着我抬眸将目光落在太后身上,她眼底的闪烁着兴然,似等着上演一场认亲的戏码。
宣贵妃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伸出手去,想去触碰南行之,刀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