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席佳榆是一腔的恨意,她就算再爱一个人,也不可能不顾害母之仇。趣*讀/屋痛苦是无可避免的,她要学会的只有勇敢和坚强。她相信自己可以努力走出这段伤痛,可以把前尘往事都忘掉,可以开心在走今后的路,但这一路将不会再有梁韵飞的陪住。
他们有缘无份,只能怪现实的残酷,以及他们情深缘浅。
“梁韵飞,我们都不要再苦苦挣扎了,坦然的接受和面对,好好惜取眼前人。”席佳榆移步离开,走向自己的车子,上车,发动,离开。
今天她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只求一个平静安宁。
席佳榆离开,梁韵飞没有再阻拦她,他只是看着她走开,她的每一步远离都仿佛是走出了他的世界。他无可挽回,却又想能发生奇迹。
自己的父母是害死她母亲的凶手,这份痛,她要怎么释怀?他又该怎么去抚平!她是不可能走进梁家,不可能走近他,只会远离,只会消失。
“韵飞,你还愣着做什么,如果你爱席小姐,你就该去追啊,她这样离开,你难道不担心吗?”宋玉玲看着发呆的梁韵飞,也替他着急。
“不用了,她现在需要时间去冷静……”梁韵飞强撑着,眸底却黯伤涌动,所有的痛苦都化成了内伤,积聚在了胸膛里,撑得他那颗心脏都要破碎了。
宋玉玲抬眸,看到梁克定和董绘珍站在门前,她两步上前:“叔叔阿姨。”
“玲玲来了,到屋坐吧。”董绘珍热情地招呼着宋玉玲,和面对席佳榆时候的态度完全是天壤之别。
“我就是来看看梁梁叔身体好些了没有”宋玉玲把手里的一些礼盒递上,“这些都是我买的补身体的。”
“玲玲真是太有心了。”董绘珍笑着,“快进来。”
梁克定看着梁韵飞的背影:“韵飞,玲玲来了,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为一个 不值得的女人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给我进来。”
宋玉玲回头看了一眼梁韵飞,看到他仿佛被霜打蔫的茄子一般,这心里也是难受:“梁叔,韵飞他需要时间去抹去伤痛,你就不要再过多的责怪他了。我在梁家就当我自己家里一样,我很随意的。走吧,我陪你们进去。”
梁克定和董绘珍能从宋玉玲这里得到安慰,心里也宽慰了不少,三人一起进了屋。宋玉玲把礼盒放到了茶几上,佣人也泡了上茶水。
“玲玲你如此善解人意,替韵飞着想,你说他怎么就看不到你这么好的一面呢?那个席佳榆有什么值得他如此留恋的?现在都说分手了,站在那里有用吗?”梁克定皱眉,对儿子的表现十分不满。
“梁叔,分手总是伤人的事情嘛,韵飞又是一个专情的好男人,你就别再说他了,让他自己去调解自己吧。”宋玉玲帮着梁韵飞说话,“现在他很需要我们的安慰,帮他早些走出这次的情伤。”
“是啊,玲玲说的对,他和席佳榆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以后都不说这个话题了,谁也不要提那个女人的名字。现在最重要的是帮韵飞忘了那个女人。”董绘珍也赞同宋玉玲的话,毕竟看到儿子这样为情所伤,她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难受。
“我永远都不可能忘了佳佳,你们就别白费心思了。”梁韵飞走进来就丢下这句话给父母,目光扫过他们,“到死也不可能忘。”
梁克定把手里的茶杯放到了桌上:“看看这个不孝子说的什么话!”
“老公,说好不生气的。”董绘珍给他使眼色,压低声音,“反正他们已经分手了,这才是重点,其它的事情可以慢慢来。”
梁韵飞丢下这句话便往楼是而去,宋玉玲的目光追随着他孤单而落寞的身影。
晚饭的时候,梁韵飞也没有下楼吃饭。
“玲玲,你一会儿给韵飞送饭菜上去吧,他这样不吃不喝的可不行。”董绘珍率先开口,“替她支招,现在他是最脆弱的时候,只要你对他好,用你的温情去抚慰他的伤口,他一定会感动的,会看到你的好。我和你叔一直都很支持你。”
“这样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宋玉玲握筷的手顿了一下,挑着饭里的米饭,有些矛盾。
“傻孩子,这怎么是叫趁人之危呢?你这是在替自己争取幸福,你也听到席佳榆说她和韵飞是不可能在一起了,难道你还不主动一点?”梁克定也是全力地支持,“不是说爱拼才会赢吗?现在到了你替自己拼博一把的时候了。你可别让我们失望了。”
宋玉玲似懂非懂的点了一下头,继续吃着饭。饭后,在梁家父母的支持下她端了饭菜上楼,站在梁韵飞的门前,她有些忐忑不安。她吸了一口气才敲响了门板:“韵飞,是我,你晚饭什么都没有吃,我给你送了一点饭菜上来。”
门内没有梁韵飞的回音,宋玉玲咬了一下唇后继续道:“你再怎么着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能不吃饭啊。韵飞,你听到了吗?回答我一声好吗?”
宋玉玲等待着回音,依然是没有人理会她。她看着门把犹豫了一会儿,心里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便推门而入,走到卧室中央却没有看到梁韵飞。她把托盘放到了茶几上,就听到了一阵开门声从浴室的方向传来。她抬眸看过去,就看到了梁韵飞出来,他湿着黑发与上身,赤果果的肌理壁垒他分明,紧实而性感,未干的水珠顺着胸膛滚落。下半身围着白半身围着白色的浴巾,好一副美男出浴图,看得宋玉玲发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