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娃又何其无辜,她只是投胎错了在你苏家,从未开罪你,你为何连她也不放过?你可是她的亲爷爷,是你儿子的亲生闺女,难道你就下得去如此狠手?”
苏彰再次发飙,提剑又砍了谢玉兴一刀,这一刀正中谢玉兴的腹部,鲜血喷洒而出,淌了一地,可谢玉兴只是笑。
笑得张狂又得意:“苏彰,是我高看你了,你比畜生还不如!畜生还懂得报恩,可你不会,你只会杀戮,连自己的血脉也不轻饶,你迟早会得报应,难怪苏泱想杀你,自己做皇帝。你瞧瞧你,哪里有点半仁君的模样?分明是一个弑杀的畜生模样!哈哈哈”
苏彰提剑又是一刀,砍掉了谢玉兴的半边脸皮,还有耳朵。
苏泱被吓得不轻,瘫软在地,他这人晕血,见不得这种血腥的场面。
苏演见苏彰怒到极点,张口安抚道:“父皇别脏了身子。”
“你闭嘴!我还没跟你算账!你整日跟在太子身后,怎么能容忍他勾结外人来害我?你这逆子!”
苏彰虚砍过去,长剑没有落在苏演身上。
苏演已经吓得惊心不已,他刚才本守在门外,想趁机溜走,剩苏泱与谢玉兴,逃之夭夭,谁知被苏澈抓了回来。
“父皇,我实在不知皇兄今日约的人是谢玉兴,我只是听他吩咐提供见面的院子,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勾当,我冤枉!”
苏演心底的的打算是,既然苏彰发了这么大的火气,一定是相信苏泱与谢玉兴真的勾结,那么就趁机踩上一脚。
反正,以后太子也不会相信自己,那就翻脸好了!
今日最大的亏损就是被苏澈抓了个正着,不然这事就完美了。
“你闭嘴!逆子!”苏彰暴怒叱骂苏演。
他现在哪里还听得苏泱造反这种话。
尤其见不得他选择的人竟然是谢玉兴,这个与他为敌多年,知道他诸多不齿秘密的逆贼!
他稍微喘口气,摆手道:“你们都出去,朕要亲自审问太子!待会再跟你们算账!”
苏澈、苏演、明绪三人出去,殿内只留下苏泱与谢玉兴和那昏倒的小姑娘。
苏泱见苏彰正在气头上,指天发誓:“父皇,儿臣绝没有做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是这贼人和苏演陷害我!是苏演哄我说找到我女儿,让我过去他院子里瞧瞧,我听信了他的话,谁知过去一看,竟是谢玉兴这个狗贼,他跟苏演合谋算计儿臣,我是无辜的!父皇,你相信我,我绝不会做出等罪孽!”
苏彰高声叱骂道:“刚才你哑巴了?怎地刚才不说?你简直愚不可及!”
苏泱便不再多话,只瘫在地上不知所措。
谢玉兴身上的血留的殿内都是,苏彰冷喝一声:“李尚,把这贼人关起来,明日问斩!朕要让天下人看看,与朕作对是何下场!”
谢玉兴此时身心巨疼,面皮已经被削了一半掉在地上,耳朵也只剩一边,昏昏沉沉,但依旧强打精神,听到苏泱为自己辩解,他又大声吼道:“苏泱!你真是恬不知耻,你是个男人,要敢作敢当!现在殿上无人,就算你杀了这老贼又如何,明日你便可以名正言顺登基大位!快杀了他,他年老体弱,绝不是你的对手,杀了他呀!”
他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出这些话。
李尚谨防他起身,一直站在他身边看着他。
苏泱又狡辩道:“老狐狸,你休要离间我父皇,教他误会我,快说你受何人指使陷害我?”
他这时已经明白过来,如果不是有人设局给他钻,苏澈怎么可能那么巧的带人去捉他?
这本就是事前设计好的陷阱,只得他跳进去,再拿来与苏彰问罪。
他只是性子柔弱,但并不是傻瓜。
“谢玉兴,你言之凿凿,说苏泱与你同谋,你可以证据?”苏彰见苏泱这般斥责谢玉兴,反倒信了几分。
在他看来,这是苏泱心虚的表现。
极力想撇清关系罢了。
刚才他有三分相信,现在已经又多了两分,变成五分。
这皇位的魔力他是知道的,没有一个男人抵挡得住。
“你不信,你可以搜找苏泱的衣兜,他先前与我合谋劫持粮草,也是为了让明达的将士饿死,让你输了那场战争,你不知道的事还很多,你不知道你这儿子有多怨怼你,他那里还有我给他出谋划策的起势信件,今日我才交给他的,他还没来得及看。”
谢玉兴疯狂的笑起来,
扯得右边脸也疼起来。
苏彰闻言,让李尚去苏泱身上搜找,果然让李尚找出一封书信。
他接过一看,里面的的确详尽写着如何造反,如何杀了苏彰,又要花多少钱收买哪些官员,苏彰简直气炸了心肺!
狠狠将那信件丢到苏泱的脸上,怒骂道:“不孝子!你竟敢真的忤逆朕!你这是找死!”
他再次恶狠狠甩了苏泱一耳光!
脆响一声,听的人都觉得好疼。
苏泱否认:“儿臣从未做过!”
苏彰那还肯相信他的话,不断咒骂斥责。
谢玉兴疼到深处,躬身爬着去捡地上的剑,被苏彰一脚踹开,怒骂道:“狗东西!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杀了朕?来人将他给我带下去!”
“苏彰老贼,当年你杀了我的两个女儿,还杀了明达的长子,还有我的几个外孙,又杀了你的亲哥哥苏文正,他是我的女婿!你本就不配为人!
我告诉你,我的女儿怀柔绝不会原谅你。等你到了地下,你就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