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仪一动不动地看着,细长的凤眸里,一丝丝痛心暗涌出来,嘴角凝起了凄美的笑:“怕王楠辉他们造谣吗?有这么多人在,怕什么呀!”
嘉伟不想让她们为他的担心:“你们都回去吧,我好多了,一点皮外伤,没什么。”
梅莉说:“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走了。”
离开时,佳仪叮嘱:“多抹几次药水,小心别感染了。”
嘉伟目送着他们离去:“好的,谢谢你们。”
躺在床上,嘉伟感到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在流泪,都在为自己走错了路流下悔恨的泪水。他认为,所有的挫折都与被包养有关,想到这里,他的心脏在痛苦地跳动着,仿佛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在血液里运输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