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人眼里,嘉伟是钱玲玲的包养情人,过得很滋润,却不知道他每天都得强颜欢笑,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这让嘉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郁闷。
下午,嘉伟去邮局给娘寄了一个丝绵枕头,因为胡惠和的忠告,也因为寂寞,垂头丧气地在马路上走着。突然,面前一群手牵着手的青春美少女正欢声笑语地结伴过马路,莫名其妙的,看到这,腹部升腾起一股热气,直接往他的脑袋上冲了上来。他知道,必须努力抑制,不能让这种情感捣蛋,否则,任其泛滥,精神防线就会崩溃,就会抑制不住冲动要闯祸。少女的青春美丽还激发起了他内心难以抑制的情感,想要做点什么,嘉伟想,这个时候,要是王楠辉莫雪仪她们主动相邀,会乖乖地随她们而去,造成大错。
不一会儿,马路对面有四个女孩子走了过来,脸上绽放着花朵一般的笑容,转过头来看着他吃吃地笑,不知道是喜欢他还是嘲笑他傻。顿时,嘉伟觉得脸红耳赤,低下了头,就像被他人看透了**一样,觉得非常泄气。那些女孩子也注意到了他的窘样,纷纷娇笑起来,从他身边匆匆走了过去。
嘉伟再心里骂了一句,什么世道啊,连美女都这么轻浮!骂过之后,又坏坏地想,不过这几个女孩也很漂亮,如果送给大爷我,我也笑纳。
晚餐后,嘉伟一个人到沙河边走了一圈,回房以后,发现原来自己忘记了关门,他的个人世界已经给佳仪弄得很熨帖了:地板擦得一尘不染,家具擦洗得洁亮发光;以前乱摆乱丢的东西,已经给收拾得整整齐齐;茶几上以前是光秃秃的,现在也穿上了绿色的新装,绿色的桌布上面摆着一个粉红色的花瓶,插着一束兰花。
嘉伟想,佳仪,你就别费力了!你还这么做,被好事者说出去,让胡惠和整天猜忌我,这日子也没法过下去,得想办法消除他的疑虑,还自己一个轻松的生活环境。他知道自己跟胡惠和解释一万遍不一定有效,说不定还有掩人耳目的嫌疑,希望像上次劝佳仪一样,让杨瑶玉、李梅她们帮忙沟通,递话过去,决定请她们去发廊洗头发,让她们愉快地传话。
来到客房部,见李梅从卫生间洗拖把出来,就叫住她:“梅子,伟哥请你同杨副到理发店洗头发去,好吗?”
“好啊,佳仪姐也去吗?”
“别叫她,怕影响不好。”
“这我就不理解了,怎么一叫她就影响不好了呢?”
“明知故问什么呀!”
李梅嘴一撇:“好,有人请客我也懒得管这么多,马上通知杨副去。”
下班以后,三个人从沙城宾馆出来,来到大街上。大街上人流、车流和五彩缤纷的广告,还有浪花一般起舞的女人翩翩起舞,扑面而来,想到目的即将达到,嘉伟很兴奋。
嘉伟下决心正确把握时代的脉博,聆听美女们的呼声,同美女们好好沟通,让她们帮助自己做一些事情,即使每天都有炫人眼目的美女从身边走过,一个比一个性感妖媚。然而,对她们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和想法,再认真去应对发生的一切,就能应付自如了。
走过一条街,前面就有个小理发店,生意不错,顾客很多。杨瑶玉征求李梅的意见:“就这家吧,只要伟哥有这份心就行,别去高档店了。”
李梅说:“好吧,工作上生活上我都听杨副的。本来应该宰他一把,按说宰一回算一回,怕他以后不请咱们了。既然杨副可怜他,那就放过他吧。”
杨瑶玉斜眼看着嘉伟:“以后不请了,谅他也不敢!”
嘉伟连忙说:“你们宰吧,去高档店吧,我可没有说以后不请了啊。”
杨瑶玉担心他发宝气真的去高档店,一把将他拉进了店。李梅看出来了,笑道:“伟哥,你看杨副好关心你,心痛你花钱,今天就这样吧。”
杨瑶玉说:“我们要的是伟哥的态度,而不是花钱的多少。”
李梅赶紧附和:“对,就看你有没有真心。”
嘉伟皱了皱眉头:“伟哥哪次对你们假心假意了?”
杨瑶玉笑着说:“真心好啊,不能只靠嘴上说吧。”
来小店做头发洗头发的顾客都是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有说有笑的,笑闹声很远都听得见。见他们进来,三个洗头姑娘迎上来:“欢迎光临,很高兴为你们服务!”嘉伟定睛一看,这些女孩子的头发一个式样,很时尚,很特别,也很好看。
三个姑娘将他们领到转椅上坐好,就开始往他们头上倒洗发水。这时,那批笑闹的女孩子走了,店里清静了许多。嘉伟趁机开口了:“请问梅子和杨副一个问题,你们认为伟哥同咱们宾馆哪些人关系最好?”
李梅故意说:“还用问,当然是佳仪姐嘛,同咱俩只能算比较好。”
杨瑶玉说:“梅子说得对,今天你请我们客,我们可要实话实说呀。”
嘉伟急了:“要是按你们说的,我今天为什么不请她洗头发呢?”
李梅说:“刚才你说得很清楚了,怕影响不好,故意放烟幕弹转移大家的视线嘛。”
杨瑶玉故意气他:“告诉你吧,客也请了,钱也花了,烟幕弹不起作用啊。”
嘉伟还在辩解:“什么烟幕弹啊,真的没有你们说的那个意思。”
“没意思,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别演戏了,没用!”
“你们真的都这么看吗?”嘉伟顺势把话题引到正题上,“胡总也这么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