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重大,还请宁王吩咐具体事宜!”秦飞哈着腰请示道,梁陌然斜了他一眼:“秦将军你现在是自己独立吃饭嘛?”“啊?”秦飞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话给搞得一头雾水,梁陌然嗤之以鼻,但仍耐心地继续问了一遍:“本王的意思是你现在吃饭不需要倚仗令尊令慈了吧!”秦飞扯着嘴,把眉头拧得死死的,呵呵地傻笑着:多说多错,我光笑不说话这就没办法挑我的刺了吧!梁陌然看着他油腻腻的笑容,胸口更显烦闷:“既然令尊令慈都不能做到,秦将军就不要强求于本王了吧!”

秦飞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他藏于桌下的手早已握成拳,死死的扣着自己的血肉。梁陌然漠然地睨了他一眼,起身离开了……

等梁陌然的背影消失不见,秦飞的手下才挺足勇气走至他的身边:“将军,这梁陌然着实可恶,竟敢如此奚落将军……”秦飞一大巴掌掴在他的脸上:“废物!嚎什么!”那手下拍马屁却拍在了马腿上,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捂着嘴巴乖乖的退下,另一个手下却没有卑躬屈膝,而只是压低声音问道:“关在地下室的那个人该如何处理?”“做掉!”秦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弄得干净点!”“可,”那手下有些吞吞吐吐,“可是我们现在与天网已有点水火不容了,再处理掉他们的人,会不会……””哎噫,这怎么能归罪于我们呢,明明是那天网的小东西命不好了,偏偏在这个多事之秋里犯在我们的手里,而我们不过是尽了地主之谊罢了!”秦飞捏着那名手下的肩,笑得眼睛都细成了缝。“是!”那名手下打了个寒颤,领命而去。

而与此同时,梁陌然离开了没多久,红娘子跟于他身后,有些岔岔然:“这将军如此不堪,王爷为何还要与之合作?” 梁陌然看都没看她一眼,似自言自语般说道:“计划赶不上变化,秦飞虽有不堪,但他的身份有用,派人传信给十二,告诉他计划有变,让他缠住君子瑜的人马,让他们不得进长安!”“可是……”红娘子的话被梁陌然冻结在喉,唯有屈膝行礼,梁陌然低头看着她卷曲的秀发,才似笑非笑地警告道:“猩猩的膀臂再长,也捞不着月亮,更何况水中月呢?你说呢。”红娘子诚惶诚恐地抬头看向梁陌然,声音微微颤抖:“红儿不敢!红儿怎敢痴心妄想,妄想得到阳王爷的宠爱呢!”她的目光有些凄楚,但梁陌然却恍如视若无睹,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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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何人?”木一环视四周,此刻的他有些慌乱,毕竟那人的方位、何时潜入他们四周他都毫无察觉,木一秉着呼吸,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哈哈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精神烁烁地立在木一的身后,他有些玩心大起地拍了拍木一的肩头,木一警惕地快速扭过头去时,身后早已人去楼空,空空如也,木一咬着唇瓣,努力压下心里对于未知的恐惧,凝神聚气地找寻着那人的身影。“嗨!”又一次,木一感觉到自己的肩头被人拍打了一下,他这次更为快速地扭过身子,伸手往后捞去,只不过碰触到一指节分明的手,又一次的失利,木一略有些恼怒,他的双眼里火焰旺盛,但浑身却静谧得如即将射出剑的拉满的弦。老爷子还想如法炮制,可他的手还没搭上木一的肩头,木一就扭回身子,一下子扣住他的手腕,但当他与老者四目相对时,他迅速地撒开手来:“不知白无常大人屈尊到来,木一多有失礼!”白发老者摸着胡须,一脸得欣慰,笑得和蔼可掬:“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夫看来不服老不行了啊!”木一垂着头,微微松了一口气,孟婆半蹲着身子行礼道:“白无常千辛万苦到此,鬼王大人可有什么后招?”白无常捋着胡须,苦笑着摇摇头:“孟婆何必挖苦,鬼王大人的习性在座皆是心知肚明,她只不过给了个一字真言。”木一等人显然都没兴致继续听下去,可白无常却仍仇大苦深地继续说了下去:“就是上!”

果然如此,众人满脸得黑线地腹诽道。“不过白无常都来了,我们的胜算可谓是大大上升。”孟婆摸着蔻指盘算道,“直线上升?!”白无常有些诧异,“怎么,我们还有可能会输?”“是!”木一有些沉重的点点头,“那个宁司岚的武功实在厉害,就已大大超出我的预计,更何况还多了一个龙溟冉!”白无常挑了挑眉,有些疑惑地说道:“不过两个奶娃娃,我们三大高手还搞不定嘛!”孟婆面露难色,她抿着红唇,眼光却从与他的直视中滑开,“不会吧……”白无常叹息般地轻声惊呼……

可回应他的只有漫漫不尽的黑夜,以及不远处的昏暗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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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司岚众人洗漱完毕,坐在大堂内用膳。

“后面的狗狗跟得有些紧了,不消灭下,我们早晚会东窗事发的!”宁司云舀着碗里的粥建议道。“东窗事发?!”宁司岚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句。“对啊,”宁司云舔着勺子里的米粒,“哥,你不懂成语吗?”宁司岚苦笑着搅拌着碗里粥:“是啊,看来我又多一项不懂的东西了。”

宁司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宁司岚却只是笑笑,便扭过头和龙溟冉搭起话来。

“龙少侠,接下来我们的行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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