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抬眼看他:“我开不开心有那么重要吗?”
这句话却突然问住了他,重要吗?姜小白的开心对他来说重要吗?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似乎,他做的所有的事都是为了让她开心,但他偏偏讲不出口,他高高在上惯了,虽然他不自觉地做了一些讨人欢心的事,但要从他的嘴里说出讨好别人的话来,他却怎么也做不到。
小白见他不说话,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其实没有人的时候,你也不用事无巨细都演得那么好的。”
说完,推开他,往外走去……
夜墨一时之间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什么叫不用事无巨细都演得那么好?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大早上起来就偏要惹他生气,这个宅子里的人和事,为什么处处都让他不顺心,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汉白玉瓷瓶,怒然摔在了地上……
管家庆叔闻声赶来,心痛地走到夜墨身边,声音沉痛:“雍正年间的藏品啊,墨少爷……这可是价值连城啊……”
夜墨只觉得心气不顺,冷了声音问道:“怎么?需要我赔吗?”
庆叔的心跟着一抖,墨少爷刺毛时间,生人勿近,不然容易被刺伤,他赶紧赔笑:“是您的东西,您想怎么摔都可以,我去找师傅给修复一下。”
夜墨带着满身的怒气进了饭厅,夜恒加快吃饭的速度,只想要快速离开危险风暴圈。
夜墨刚一落座,餐桌上的人匆匆都丢下了手中的刀叉,作鸟兽散状,太子爷发怒了,不想被殃及池鱼,只能快点逃离,这是在夜家的生存之道。
千寰集团,夜墨从电梯里出来时,候在电梯外的ey的心不禁跟着一抖,跟着太子爷这么些日子了,她早就学会察言观色了,今天这一看,太子爷心情糟糕透了,这也就意味着,她这一整天又要提心吊胆的了。
ey跟在夜墨身后汇报他今天的行程:“九点有一个和新加坡繁晨建筑李总的会议,十二点一起去李总一起去一品居用餐,位子定好了,下午两点是和风广场12区选址落成仪式,需要您去剪彩庆贺,晚上……”
夜墨沉着一张脸看她,ey的笑容僵在脸上:“夜先生……怎……怎么了吗?”
“让彭程来我办公室。”
ey笑得比哭还难看:“彭……彭特助一早就去h市了。”
“让他立刻回来!”太子爷撂下一句话就进了办公室。
ey欲哭无泪,立刻给彭程拨了电话:“彭特助,情况十万火急,太子爷不知在哪里受了气,这会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我和其他人都招架不住,您快点回来。”
十一点,夜墨结束了和李总的会议时,彭程匆匆赶回来,敲门进了夜墨的办公室,甚至气息还没平静下来,着急忙慌地问夜墨:“夜先生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夜墨摘了眼镜,点了支烟夹在手指间,他眉头微蹙地看着彭程:“新凌制药的股份,夜恒持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