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英楼上,马宝调戏洪乐师。
马宝死死地盯着洪乐师,面上既,又不屑:“洪乐师,你在这里弹奏乐器,能挣几个钱啊。你若是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那才叫享福啊。”
没想到,只是这么一句话,洪乐师一下就气恼了,她从椅子上腾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面如冰霜,点指着马宝,厉声说道:“你雍州侯之子又能如何?你以为天下人都跟你一样吗?你以为权利和金钱能买到一切吗?我就乐意在此弹琴,与你何干?”
马宝一听顿时大怒,点指洪乐师,口中骂道:“一个低贱的臭乐师,竟敢跟我叫板,真是活腻了!”
他一步踏上了舞台,伸手就想抓洪乐师。
没想到洪乐师伸手敏捷,她手中竹笛横扫,一下就将马宝伸出的手拨到了一旁。马宝一见自己一抓未中,恼羞成怒,不管不顾,挥拳便打。
洪乐师身形敏捷,左躲右闪,可是马宝却不依不饶,连连攻击。最后洪乐师忍无可忍,侧身躲过马宝的双拳,然后抡起一脚,将马宝踢下了舞台。
“哇!打起来了!”
全场哗然。
此时,洪乐师一看形势不妙,连忙走下舞台,准备顺着楼梯离开,可是她怎么能走得了?
马宝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这下子可不干了,他招呼左右的侍卫:“你们这帮废物,就在这眼睁睁地看着我挨打吗?给我上,抓住这个女人,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两名侍卫应声而动,飞身来在洪乐师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伸手就要抓她。
可是没想到洪乐师身手了得,脚下步法轻点,便躲开了两人的攻击,三人打在了一起。
此时,三楼的食客全都不吃饭了,让开场地,看几人打斗。别看刚才洪乐师音乐技法高超,没想到此时动起手来,功夫也十分了得。她步伐轻盈,在两个大汉的攻击下,前后闪动,左右躲避,不但如此,手中的一支竹笛也是连连挥动,跟两名侍卫斗在了一起。
刚到第十个回合,就分出了胜负。洪乐师手中竹笛挥舞,分别点在两人的当胸和脖颈之上,将两人打得退出去六、七步,虽然竹笛不比刀剑锋利,但是这两下都砸在了穴道上,两名侍卫一时间失去了攻击能力。
雅间中的吕四娘和聂隐娘暗自点头:别看洪乐师如此美貌端庄,没想到她居然是卫仙7级的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马宝一看手下人被打了,他吃惊不小:“哎呦,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来人,给我一起上,把她给我擒住,可别伤她性命,我一会儿要好好的玩玩她,我就喜欢这种味道辣一些的,哈哈哈哈。”
马宝的笑声令人恶心,身旁的侍卫一拥而上,围住了洪乐师,动起手来。
虽然洪乐师身手了得,但是此时,形势对她十分不利。
第一,对方人数众多,又全都是雍州侯府的侍卫,功夫了得,实在难以对付;第二,此处是酒楼的三层,吃饭场所,实在不方便动手;第三,她身上只有一把普通的竹笛,没有趁手的兵器,十分被动。
几个照面下来,眼见着洪乐师就要吃亏。
一旁雅间中的吕四娘和聂隐娘一见,心中大怒:两位女侠从雅间中“蹭”一下子跳了出来,各自抄起一把椅子,朝着众多侍卫扔了过去。
侍卫们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退回马宝身边,马宝吃了一惊,倒退两步,也定睛观瞧。
此时,吕四娘和聂隐娘已经来到了洪乐师的身边,对她说道:“洪乐师,你没有受伤吧?”
洪乐师眼见着要吃亏,突然有人相救,心中高兴。她抬眼一看,面前站定两名美丽的女子,一人白衣、白的干脆,一人黑衣、黑的利索,两人都是容貌美丽、英姿飒爽,洪乐师顿时心里十分喜欢。她听两人问她,微笑着说道:“我没有受伤,多谢两位相救。”
此时,马宝一下就就认出了吕四娘和聂隐娘,当日三战之赌的时候,这两名女子就跟在方季玄身后,此时马宝指着两人骂道:“我当是哪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原来是你们两个!”
吕四娘挺起胸膛,说道:“就是我们!姓马的,你在雍州的时候,妄想抢夺雷远的妻子,现在到了冀州,这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在冀州主城里调戏良家妇女,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马宝一听,哈哈大笑:“‘王法’是什么?我告诉你,我爹是雍州侯,我就是王法!我想要什么,就得要什么,谁敢阻挡我的好事,就是跟我爹雍州侯作对!”
聂隐娘听了马宝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马宝,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是冀州,不是你们雍州!在冀州,你什么都不是!想要撒野,滚回你们雍州撒野去!”
马宝气得火冒三丈,他大声招呼左右的侍卫:“你们给上,把她们三个人都抓起来!”
吕四娘和聂隐娘看了看对方,足有几十人,不容小觑。况且马宝身边还站着一个马里,这个马里可是上仙4级的高手,他们一旦一涌齐上,自己一方必定吃亏。
众多侍卫刚要动手,只见听得一旁有人大喊一声:“淫贼,住手!”
三名女子一听,急忙侧脸观看,这一眼望去,顿时大吃一惊:居然是她!
就在此时,突然从旁边的一个雅间中,又走出了一名女子,众人一见此女子,无不吃惊。
只见她身材高挑,粉袄粉裙,胸前丰满,长腿白皙;长发披肩,桃花美目,柳眉清丽,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