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季玄几人来到宴英楼下,想要看看这矿石究竟如何。方季玄低声问朱岩梁:“少将军,你经常在九州游走,见识颇广,你看这矿石如何?”
朱岩梁拿起几块矿石来,仔细地查看,思考片刻,小声对方季玄说道:“我虽然走遍九州,但是对于锻造之术,不甚了解,而且此等黝黑的矿石,我却从未见过。不过此人说得有理,这矿石应该是某种特殊用途的珍贵矿石,咱们买下来一定不吃亏。”
方季玄点点,对那汉子说道:“朋友,快过年了,天寒地冻的,你在这里也够辛苦。这样吧,我给你五百两银子,你的矿石我包圆了,你看如何?”
那汉子心中高兴,这价格本来就订的有些高,而此人出手大方,一口气全买走,他赶忙说道:“好,就五百两。”
方季玄掏出银钱,给了那汉子,然后将黑色矿石全都收入古玉空间之中。那汉子收了钱,满心欢喜的出城回家。
看着那人的背影,朱岩梁说道:“其实这人不必受此辛苦。他完全可以去金玉商行,将这些矿石售卖给他们,我们相信,金玉商行一定有识货之人,到时候也许能卖出升高的价格,也未曾可知。”
武松说道:“他只是一山村小民而已,也许此生从未踏入过金玉商行的大门,更不知道有如此的交易方式。”
方季玄没说话,他还在想着,等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找高人看看这矿石究竟是何物,保不齐是什么好东西呢;退一万步说,就算自己买亏了,也不过就是五百两银子而已,不算事。
几人正在原地说话,突然宴英楼的方向一阵喧哗之声,人喊马嘶,乱作一团。
朱岩梁抓过一个迎面跑来的食客,问道:“朋友,请问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如此混乱?”
那人急急逃离,突然被人抓住了胳膊,心中十分不悦,但是抬头一见是朱岩梁,他急忙行礼说道:“原来是少将军,小人失礼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人急忙回答道:“我刚才正在宴英楼三楼,跟几个朋友吃酒,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楼上就打起来了,桌子椅子全都被砸烂了,现在还在打呢,乱做一团了。楼上的食客基本上都跑下楼了。”
朱岩梁一听:“宴英楼三楼?四娘和隐娘还在楼上呢,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方季玄心中着急,赶紧说道:“咱们别耽搁了,赶紧回去看看。”
几个人赶紧朝宴英楼跑去。
刚才方季玄几人离开宴英楼,下楼去买矿石,只留下吕四娘和聂隐娘两人在雅间里。两个人人连吃带喝,十分高兴,但是过了不一会儿,两人吃饱了,这时,她们觉得有些孤单了,嘟囔着说:“他们几个人怎么还不回来呀……”
聂隐娘无聊之极,她来到雅间的门口,将门帘掀开一角,朝外观看,吕四娘也凑了过来,往外看。此时,舞台上演奏之人正是洪乐师,她细腻的技法,将乐曲演奏的十分美妙,两人边听边想:如果今后每天都能听她奏乐,那该有多好啊。
就在这时候,吕四娘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旁边的雅间走了出来。她一见此人,顿时大吃一惊。
这人非是旁人,正是前段时间与在将军府校军场上、与他们进行“三战之赌”、靠着宝甲赢了林冲的雍州千营都统,马里!
他居然也在这个酒楼吃饭?
聂隐娘也看到了马里,她皱着眉头说道:“他在此地做什么?”
吕四娘也琢磨道:“这马里居然一直没有离开冀州主城,难道他还有什么其它阴谋吗?”
她们两人提高了警惕,透过门帘缝隙,观察着马里的下一步动向。
此时马里从雅间走出来,径直朝着舞台走去,来在了舞台之下。一旁的管事人见马里衣着华丽,身带长剑,不敢小视,急忙笑着问道:“这位客爷,您有什么事情吗?”
马里没有搭理管事人,而是点指洪乐师,说道:“这名女子,我们少侯爷请您过去,陪他喝上一杯。”
台上的洪乐师听到马里说出此话,面带笑容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她说道:“我是乐师,不是陪酒之人。”
一旁的管事人赶紧解释:“这位客爷,洪姑娘是我们这里的乐师,不是陪酒女子。如有您有要求,我去旁边的翠花楼,给您叫上几位女子,那样貌也是十分美丽,包您满意。”
马路冷眼看着管事人:“我们少侯爷说了,不要别人,就要她!”
“这……”管事人一脸为难的神情,“客爷,这确实不好办啊……”
“哼,我马宝要的人,没有不好办的!”此时,由旁边的雅间中传来一句话。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名公子哥从雅间中走了出来,只见此人个子不高,身材瘦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面色苍白,一看平日就是纵欲过度,他相貌倒是不难看,但是眉宇之间透漏出一股淫邪之气,令人看上去十分厌恶。
他身后还跟着十几名打手,从雅间中走出,来到舞台前。
吕四娘一看,此人正是马宝。他身后的那些打手,是他从雍州带来的侍卫。
马宝走到洪乐师跟前,就想上台。那位管事人伸手想要拦住,被马宝一脚踢了出去,马宝恶狠狠地看着他,说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雍州侯的儿子马宝。在这冀州主城里,就是你们冀州将军来了,也得对我客气三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