鹈俏可不敢再惹那个雪怪,不说雪怪战力多惊人,其身后的孽圣,那可是个丧门星,谁沾上谁倒霉。进兽族百年,数族都殃及祸水。
“娘们!雪怪口口声声的娘们能是谁哪”?鹈俏想了数日,进“响水潭”的兽女太多了,圣女也不少,是那个娘们引来的雪怪。
是她?鹈俏猛得一愣,一拍脑门。自从那次黑衣圣女逃走,就被雪怪盯上了。
鹈俏术指一点平静的潭水。水波猛得向上翻起,一根黑色蟠虫柱浮出水面,柱上盘绕着一条古怪的凶虫,竟然与宝座后的雕虫一曲同工。
蟠虫泛着阵阵黑光,透明黑罩里,一位培行六阶圣女被捆在虫柱上,护体战甲已经碎裂,雪嫩的玉体不堪入目的隐现在甲片里。幽峰半隐,纤腰毕现,雪腿白花花的露到根。
黑丝丽发侧倒,青丝漫过微白的丽脸,只留下一双紧闭的眼皮和微抖的睫毛。
“啊”!蟠虫柱脱离水体,柱上玉女如同被抽了筋似的玉体一阵痉挛。一声娇啼,满身的碎甲阵阵的细鸣,沙沙的抖音,抖得空域满是血气。
“嘿嘿嘿”!阵阵尖厉刺耳的笑声响起。“小圣女,真能熬呀!我真想知道,你还有多少精血可以吞噬”!
抽筋似的抖着的玉体圣女,眼角流出一溜清泪,慢慢的汇到一缕黑丝上,聚成一滴玉莹的水珠,哒的一声落到水潭里。
“我说过,‘响水潭’水能吞噬血脉,你抗得了一时,也抗不住百年,等你百年后想通了,怕是为时以晚了。我会把你聚成血珠,供给老祖吞噬,那时你就是个血食,再也没有价值”。鹈俏冷笑着,不紧不慢的开导着,他知道,水浸之痛不会一时消失,但圣女能听到他的话。
黑发微微的晃了下,只比玉体微动波动大了点。
鹈俏黑瞳变得冰凝,渐渐的现出一道凶光,放在扶手上拳头一动。一只四爪影子瞬间飞到圣女胸前,爪尖一勾,黑色的勾尖刺入隐在战甲内的玉锋缘。“小圣女,别傲气,我从来不怜香惜玉,信不信,我现在就抓下你的这对尤物”。
“啊”!圣女痛的哭喊一声,声如利箭刺穿了殿域。
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烘托着夜晚的宁静,月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一道灰光落在磐石似的树根上,晶光光的影子反映着惨光。
禁识奴坐在树根上,下巴支着骷髅头顶。一脸的苦楚,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黑洞洞的林域,一阵阵的寒雾从树域间腾起。“老大,我想回家”!
清澈的月光流泻茫茫,飘渺的淡淡青烟被悲切切的,沉甸甸的声音抖碎,噼哩啪啦的掉着豆大的冰凌。飘来的是雾,抖碎的是珠。
“哎!娘们找不到,主人不要我,我的命比那娘们还苦”。禁识奴噘着大嘴嘟囔着,挂在空中的明月都变得惨白,在天穹上显得没了力气,呆呆的愣在空中。
突然,禁识奴打了激灵,骷髅头链晶锤一闪消失,一锤砸向十里外的某一空域。晶光一闪,那道虚空爆出一个晶白的冰洞,如同凌空现出个冰窟窿。